事情急轉(zhuǎn)而下。
何太影完全沒想到,前一刻還跟自己稱兄道弟的勞榮飛,后一秒就翻臉了。
僅僅是因?yàn)榉骄暗囊痪湓挘?/p>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好陰險(xiǎn)!
論挑撥離間,自己徹底輸了!
“小雅,要不你喝一杯吧……”
何太影知道自己沒法反抗,只能看向喬雅。
“你瘋了嗎?他在里面下藥了!”
喬雅愣住了。
她沒想到何太影居然真的不敢對勞榮飛說不!
萬一喝下去,自己當(dāng)眾脫……
豈不是一輩子沒臉見人!
“沒事的。一杯酒而已,飛哥是自己人,不會害你。”
何太影繼續(xù)硬著頭皮勸說。
“混蛋!你要是有點(diǎn)良心,為什么不自己喝!小雅,咱們走,別理他們!”
余小曼都看不下去了,拉著喬雅朝外沖。
“我讓你們走了嗎?”
勞榮飛不屑地打了個(gè)響指。
五個(gè)壯漢立刻堵在門口。
余小曼看向外面,沒有一個(gè)人敢?guī)兔?,只能和喬雅摟在一起?/p>
“實(shí)際上,我真的不愿意得罪你們這種人。”
就在這時(shí),方景微微嘆息。
“因?yàn)闆]有一點(diǎn)成就感。”
“嘭!”
話音剛落,勞榮飛的腦袋就狠狠砸在茶幾上。
“嘩啦!”
玻璃碎了一地,那杯酒卻完好無損地出現(xiàn)在方景手中。
門口的幾個(gè)小弟驚呆了,愣了好幾秒才沖過來。
然而,方景頭也不回,隨手一拳送出。
“嘭!”
恐怖的力量驟然爆發(fā)!
沖在最前面的居然被打得雙腳離地!
“嘶!”
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
剩下的四名小弟狂咽口水,怎么也不敢上前。
“想勸酒,自己得先喝??!這點(diǎn)做人的道理,你爸沒教過你嗎?”
方景揪住勞榮飛的頭發(fā)。
“咔嚓!”
整只酒杯塞入他的口中。
紅色液體從他嘴角溢出,分不清是鮮血還是紅酒。
“方先生!”
此時(shí),雷夢云剛好帶著保安趕到,看到眼前一幕,嚇得花容失色。
這下完蛋了!
東山王最寵勞榮飛,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方景……”
喬雅也驚呆了。
她完全沒想到向來儒雅的方景,居然有這么暴力的一面!
他明明知道東山王的名號,為什么還要替自己出頭?
難道是因?yàn)閯偛抛约禾瘫?,他自暴自棄了?/p>
對不起……
余小曼也瞪大雙眼。
沖冠一怒為紅顏!
管你什么烏龜王八蛋!
這不是自己夢想中的愛情嗎?
為什么偏偏出現(xiàn)自己最討厭的人身上!
“繼續(xù)剛才的問題,哪只手碰她了?”
方景丟開勞榮飛,隨手找了塊布擦手。
“畜生!你死定了!我爸是東山王,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吃你的肉!”
勞榮飛瘋狂地大叫。
“回答錯(cuò)誤。”
方景腳尖閃電般地踢向他的膝蓋。
“咔嚓!”
“?。。?!”
比女高音還要高八度的尖叫立刻響起。
“算了,我也懶得問了。就當(dāng)你兩只手都碰了吧。”
方景走到勞榮飛身邊。
伴隨兩聲清脆的骨折聲,勞榮飛徹底昏迷。
人雖然昏迷,但有個(gè)東西卻支棱了起來,還頗為“壯觀”。
“你完了!東山王絕對不會放過你!小雅,快走吧,千萬別讓他連累我們!”
何太影只感覺渾身顫抖。
勞榮飛是自己請來的,如今受到如此重傷,不僅方景要完,自己也要跟著倒霉!
“你瘋了嗎??。〈蛞活D就算了,為什么要這樣!你會坐牢的!”
喬雅簡直都要崩潰了。
事情發(fā)生得太快,她都沒反應(yīng)過來,勞榮飛就被打斷了四肢。
縱使方景的初衷是替自己出氣,但這樣的結(jié)果是任何人不能接受的!
萬一東山王遷怒自己怎么辦?
自己好不容易闖出來的事業(yè)就這樣白白結(jié)束嗎?
“你不用擔(dān)心,這件事我會負(fù)責(zé)。”
方景眉頭微皺。
自己的手段雖然殘酷,但畢竟是替她出頭,為什么一副我害了她的模樣?
“你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嗎?說句話誰都得聽?方景!我知道因?yàn)殡x婚的事,你心里有氣,但是你不應(yīng)該用這種方式連累別人!”
“你知不知道喬宇集團(tuán)費(fèi)了我多少心血!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喬雅聲淚俱下地控訴。
這個(gè)世上,普通人如果沒有逆天的運(yùn)氣,幾乎不可能階級躍遷。
自己好不容易進(jìn)入上流社會,絕不想再過買個(gè)包都要斤斤計(jì)較的日子!
“你太自以為是了。”
方景搖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你混蛋!”
喬雅終于放聲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