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趕忙站起身,對著夏老開口說道。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
“與夏老相比。”
“本宮還是遠遠所不能及。”
眼看著夏老滿臉欣賞的神情。
景徹的心境。
也不由發(fā)生了些許變化。
有林軒的助力。
這次詩詞盛典魁首,非他莫屬。
更重要是。
得到夏老的親睞。
他在朝中的勢力也能好上幾分。
而此時。
待到眾人從激動的情緒中。
慢慢平靜下來。
端坐在龍椅上的景帝。
這才再度開口說道。
“既然…”
“夏老說出這番話。”
“這詩詞盛典第二輪,又是太子魁首?”
景帝這番無比直接的話語。
立馬讓在場的諸多文人士子。
直接都冷靜了下來。
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苦澀了幾分。
若是換成其他尋常的時刻。
身為王朝的士子。
他們也有讀書人的傲氣。
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士子自然不愿承認自己的才華不如別人。
可是,唯有當(dāng)被才華震撼的時候。
就算是不想承認。
他們也不得不說一句。
太子景徹所作的這首詩詞。
比在場的眾人,都統(tǒng)統(tǒng)強上百倍!
別說什么相互比較了。
在這首詩詞面前。
他們所作的那些東西,甚至都不需要拿出來。
魁首之位,還真就非太子景徹莫屬了。
而面對景帝的詢問。
夏老依舊是笑著開口說道。
“稟報陛下。”
“其余的諸位士子所作詩詞。”
“自然是不能和太子殿下相較。”
“此輪魁首,依舊是太子殿下。”
“……”
此言一出。
就像是一錘定音。
確定了太子景徹所處的位置。
坐在文宣大殿末席的郎明。
在聽到夏老所說的話后。
先是長長嘆了口。
緊接著,便是滿眼復(fù)雜的神情。
望向了太子景徹的方向。
這首詩詞所蘊含感情。
若是換個身份。
已經(jīng)能讓他對太子景徹俯首稱臣了。
只可惜。
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四皇子景致。
四皇子背后可是首輔。
相較之下。
太子景徹如此勢單力薄。
即便是有了這次詩詞盛典。
還是遠遠不能和四皇子景致的勢力相抗衡。
身居?xùn)|宮太子之位。
反倒顯得有幾分風(fēng)險。
“罷了罷了…”
“希望日后,還能和太子相交好。”
郎明無奈搖了搖頭。
神色顯得頗為遺憾可惜。
正當(dāng)在場眾人思緒萬千之時。
大殿內(nèi)的氛圍。
也逐漸變得緊張起來。
按照以往的規(guī)制。
大宣的詩詞盛典一共有三輪。
最終,再按照每輪詩詞的成績。
再進行綜合的排名。
而這一次。
太子景徹所作的詩詞。
竟然以一騎絕塵的姿態(tài)。
夸張的占據(jù)著魁首的位置。
所作的詩詞,更是能達到名傳天下的地步。
這次詩詞盛典的魁首。
恐怕就已經(jīng)是太子景徹了。
“好!”
“既然這是最后一首詩。”
“那便還是由朕,繼續(xù)選題。”
景帝端坐在龍椅之上。
威嚴的聲音傳遍了整個文宣大殿。
說完,景帝的目光從大殿內(nèi)的眾人臉上。
皆是一一掃視了過去。
詩詞盛典除了文人士子之外。
自然少不了朝中的武將一同參與。
畢竟。
此乃朝中大事。
只不過,不同于諸多文人的激動興奮。
大多的武將對于這些詩詞。
卻顯得并不感興趣。
哪怕是在面對太子景徹剛才那幾首詩詞。
在場的不少武將。
也都是自顧自飲酒。
偶爾抬頭參與一下。
這倒也正常,對諸多武將而言。
這些詩詞與他們信奉的武道。
武將更喜歡熱血戰(zhàn)斗之事。
對于舞文弄墨,他們不擅長,自然也不感興趣。
見狀。
景帝停頓了片刻。
而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繼續(xù)開口說道。
“最后一首詩詞…”
“那便寫邊塞軍中之詩。”
話音剛落。
在場原本昏昏沉沉。
光顧著偷懶的諸多武將。
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對于其他的各種詩詞。
他們自然不感興趣。
可邊塞軍中之詩,還是有所不同的。
在場的諸多武將雖不會舞文弄墨。
還是多少讀過一些詩書的。
只是不像在場的其他文官那般。
對于邊塞軍中之詩。
就像是大開大合的格斗一般。
多少還是能引起諸多武將興趣的。
“嘿!”
“也不知道這幫家伙,能寫出些什么東西。”
“邊塞軍中之詩,可不是這么好寫的。”
“讓老夫看看,這幫家伙有沒有血性!”
“……”
無數(shù)的武將一邊坐起身。
一邊滿臉興奮的討論著。
而在場的諸多文人士子,在聽到景帝的話語后。
也紛紛陷入到了沉思當(dāng)中。
大宣王朝雖崇尚武力。
可對他們這些未曾去過邊塞,見過軍中場景的文人而言。
想要寫出邊中詩詞。
還是有些難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