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渾身氣場清冷,連高跟鞋都透露著高貴的女人,正是耿惜雪。
窈窕的身材加上那堪稱神話一般的商業(yè)能力,難怪會成為東海市無數(shù)男人趨之若鶩的女神。
耿慶見到來人,默默的放下了酒瓶。
“抱歉,剛剛有點(diǎn)事耽誤,來晚了。”
清冷出塵的嗓音傳來,聽的白楓心頭一震。
而他只是簡單的問了句。
“我做錯什么了嗎?”
三年來,面前這個風(fēng)華絕代的女人的事業(yè)上,他暗中幫助解決一切困難,生活上,他更是無微不至的照顧,換來的卻是如今的結(jié)果。
他想不懂自己到底做錯了什么。
耿惜雪黛眉微皺,并未解釋。
“還是先談?wù)掳伞?rdquo;
隨即坐在了沙發(fā)上,將劉海捋到了耳后繼續(xù)道。
“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你,但不管怎么樣,這個婚必須要離,所以我給你500萬,希望你能簽字。”
隨即從手包中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了茶幾上。
聽到這話,白楓一時間覺得面前之人有些陌生。
“錢就那么重要嗎?”
“至少對我來說,很重要。”
耿惜雪抬頭看向白楓,眼中盡是冷漠。
“白楓,難道你現(xiàn)在都不知道我們之間的差距嗎?”
“錢對我而言就是一切,而你卻永遠(yuǎn)也不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這就是我們之間難以逾越的鴻溝。”
“廢話少說,簽字吧。”
話落,耿惜雪的表情里已經(jīng)滿是失望。
她又何必說這么多呢?兩個人的思想差距,早就如同天塹一般,多說無益。
她在白楓的身上,更是看不到任何希望。
白楓聽著這番話,心中止不住的一陣心寒,終究是錯付了。
“聽說最近你搭上了劉家這條線,是因?yàn)檫@個嗎?”
耿惜雪剛想說不是,但眉宇間閃過一絲掙扎,隨后道。
“對,但我這么做都是為了集團(tuán)。”
“過些日子就是東海第一家族顧家家主的生辰,集團(tuán)需要通過劉家才有資格參加。”
聞言,白楓苦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再言語,而是一把拿過離婚協(xié)議書,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一刻,他沒有半分遲疑,因?yàn)樗缫研幕乙饫洹?/p>
可笑他今天還想著怎么過結(jié)婚紀(jì)念日,沒想到竟然成了他們婚姻的終結(jié)日。
真是可笑。
“你既然這么喜歡錢,那我一分都不會帶走。”
“我只拿走我自己的東西。”
說罷便起身去到保險柜,尋找自己之前收集到的藥材。
耿惜雪看著白楓落寞的背影,心底產(chǎn)生了一股奇妙的感覺,仿佛什么重要的東西正在消逝。
但她卻搖了搖頭,仿佛想要將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甩出去。
然而下一刻,白楓的喊聲卻震徹整棟別墅。
“我的藥材呢?!”
此時的白楓已經(jīng)愣住了,他之前攢下的藥材,竟然都不見了!
“別tm大呼小叫的,藥材被我拿走了,咋了?”
白楓回過頭,只見耿慶扣著耳朵不屑的看著自己。
隨即只見耿慶對著耿惜雪解釋道。
“姐,藥材讓我送給孫家大少了,他最近搜羅這些東西呢,我就做了個順?biāo)饲椤?rdquo;
聞言,耿惜雪想要說什么,猶豫了半天,卻也對這個做法說不出什么,只好看向白楓。
“說個數(shù)吧,你那些藥材多少錢,我賠給你。”
此時的白楓面如死灰。
自己救命的東西,卻被這姐弟倆用來做了順?biāo)饲椋犉饋矶嗝纯尚Γ?/p>
但事已至此,已經(jīng)被送人的東西,只能他自己去要回來了!
想到這里,白楓的眼中閃過一抹決絕。
“不必了,祝你幸福。”
說罷便轉(zhuǎn)身離去。
白楓走了之后,耿慶對著耿惜雪眉飛色舞道。
“姐,恭喜你拜托了這個累贅。”
“我跟你說呀,上次給了劉大少那些藥材,他可是非常高興,姐你再加把勁兒!”
“老弟就先走了,我還有點(diǎn)事要辦。”
說最后這句話的同時,耿慶看向白楓離去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此時的耿惜雪大腦很亂,并沒有注意到這點(diǎn),只是低頭輕聲呢喃道。
“去吧。”
...
出了家門的白楓來到了他和耿惜雪曾經(jīng)的住處。
看著依舊整潔的屋子,白楓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但就在此時,耿慶突然帶著一堆人沖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就開始翻箱倒柜,仿佛尋找著什么東西。
見狀,白楓語氣冰冷。
“你干嘛?”
只見耿慶很是不耐的回了一句。
“我看你這個窮鬼有沒有從我們耿家拿什么東西。”
白楓強(qiáng)忍著怒火說道。
“別再來搗亂,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而耿慶聽到這話,直接來了脾氣。
“你tm這個廢物還敢跟老子這么說話?給你臉了是吧!”
“哎?你手里那是啥?給我看看。”
說話間,耿慶盯上了白楓手里的袋子,伸手便搶了下來。
這正是今天救人換來的千年赤龍參。
耿慶打開袋子一看,眼中閃過喜色,雖然不認(rèn)識,但一想到之前那些名貴的藥材,頓時心情大好。
“想不到你還有存貨,我就先替我姐收著了。”
白楓的怒火已然在爆發(fā)的邊緣,伸出手說道。
“還給我。”
耿慶聽著這有些不善的話,不屑道。
“我姐和你在一起三年,這東西權(quán)當(dāng)精神損失費(fèi)了。”
“行了,兄弟們,走了。”
耿慶見沒其他什么值錢東西了,便招呼著那些手下就要離開。
但此時的白楓再也忍不了了。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念及此,白楓一把搶過袋子扔到了一旁,防止等下動手將其損壞。
耿慶懵了,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從他手里搶東西,更何況是這個廢物。
“你tm...??!”
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楓抓住衣領(lǐng)拎了起來,挨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拳。
耿慶懵了。他想不到這個平日里懦弱無比的前姐夫,竟然敢和他動手,當(dāng)即破口大罵。
“白楓你tm竟然敢打我!”
“啊啊?。?rdquo;
只見此時白楓的臉上早已被冷漠所代替。
“真是給你臉了,耿慶,我忍你很久了!”
“我就打你了,怎么?你有意見?”
勁道十足的拳頭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拳一拳砸在耿慶的腦袋上。
發(fā)出砰砰砰的響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