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jīng)_著熱心群眾們輕輕的擺了擺手,婉拒了大家的好意,獨自一人走出了游樂場。
余暉下,葉辰的身影,顯得如此挺拔,偉岸。
……
南城第一人民醫(yī)院內(nèi),楊小宗經(jīng)過了好幾個小時的手術(shù),終于把斷掉的胳膊而接上了。
打著石膏纏著繃帶,楊小宗吊著手去看手下們。
五個手下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他們的后背都被砍刀砍了無數(shù)刀,傷口十分的嚇人,估計得在醫(yī)院里呆好幾個月才能出院。
安慰了五個倒霉的手下后,楊小宗來到陳宇濤的病房內(nèi)看望。
陳宇濤整個腦袋依舊被紗布和繃帶纏得像個木乃伊,他那半邊癟了的臉如果露出來,指不定得嚇壞多少人。
這些都是葉辰直接或者間接的杰作!
“宗哥,沒想葉辰如此目中無人,連你也敢打了,這小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了?”陳宇濤想破腦汁也想不明白這個事情。
在五年前,那葉辰就是他和楊小宗踩在腳底下的廢物,連頂嘴都不敢,哪敢動手啊。
楊小宗滿眼充滿了殺氣,怒道:“媽的,這小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攀上了周家,周家成為了他的靠山,我和我的五個手下就是被周家的人打的。”
“周家?南城周家,周大少?”
南城周家的名聲異常的響亮,陳宇濤知道周家是相當恐怖的存在,可是怎么也想不通周家會和葉辰扯上關(guān)系,難以置信的問道。
楊小宗恨得牙癢癢,點了點頭,不甘心的說道:“沒錯,就是周大少,這就是為什么現(xiàn)在葉辰這么狂妄的原因。”
“那怎么辦?宗哥,咱們這口氣不能就這么咽下去啊。”陳宇濤同樣的不甘心。
“那還能怎么辦?我楊家雖然也是南城的大家族,但是哪敢跟周家那幫土匪對抗啊。你是沒有在現(xiàn)場看到,周大少對葉辰那叫一個低聲下氣,比對他祖宗還要恭敬,想要對付葉辰,必須得先過周家這一關(guān)。”楊小宗相當頭疼的說道。
陳宇濤再次刷新了對葉辰的認知,自己在葉辰面前吃了虧就算了,沒想到宗哥也吃了大虧,現(xiàn)在還束手無策,連報復的勇氣都沒有。
“這小子不是昏迷了五年剛蘇醒嗎?怎么就結(jié)交上了周家?太他媽奇怪了,宗哥,你不覺得這其中有問題嗎?要不要調(diào)查一下周家和葉辰的關(guān)系,只要我們從中挑撥,讓周家不再保護葉辰,咱們就可以痛下殺手了。”陳宇濤腦子還沒有被打壞,想出了一個很好的主意。
楊小宗眼前一亮,覺得陳宇濤說得有道理,皺眉道:“小濤,你的方向是對的,那周大少叫葉辰神醫(yī),估計是姓葉的會點醫(yī)術(shù)吧,救了周家的人?”
“就葉辰那小子能懂醫(yī)術(shù)?我們又不是不了解他,昏迷之前,他就是一個廢物,誰能看得起他啊,應該是別的原因吧,宗哥,不管周家和葉辰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查一查便知,我們一定能找到突破口的。”
陳宇濤已經(jīng)把葉辰當成了死敵,不但讓他丟了工作,還被他打得這么慘,在這么多人的面前丟盡了臉,這口惡氣必須得出了,不管付出多大的耐心和代價,他都要對付葉辰。
而楊小宗同樣已經(jīng)把葉辰當成了死對頭,不除掉他難以泄心頭之恨,點頭道:“小濤,你說得沒錯,我立馬派人調(diào)查周家和葉辰的關(guān)系,只要沒有了周家的依仗,就是葉辰的死期了。”
“不過,這個姓葉的蘇醒之后,確實有兩下子,宗哥,你看看我這半邊臉,就是葉辰一巴掌打的,他媽的,這一巴掌太太他媽厲害了,力量太大了。”陳宇濤驚奇道。
楊小宗也感同身受,說道:“媽的,這個廢物確實像變了個人一樣,我這條胳膊就是被他一拳打斷的,你看看老子這個身板,是耐揍型的,居然在他的拳頭面前不堪一擊,不過,老子不怕他,沒有周家的幫忙,他就是個屁,老子有的是人,他一雙拳頭能打多少人。”
“沒錯,宗哥,你趕緊安排人去調(diào)查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趕緊擊破他們之間的聯(lián)盟。”
……
葉辰回到賓館,渾身無力,正想躺下睡覺的時候,忽然電話就響了起來。
葉辰看了看,是夏老太太打來的。
五年前就存有夏老太太的電話,之前就沒有怎么聯(lián)系,現(xiàn)在為什么突然打電話過來。
葉辰劃動接聽。
“不好了,葉辰,你爺爺?shù)牟∮址噶?,趕緊來夏家別墅救救你爺爺吧。”
夏老太太急切的求救聲立馬從聽筒里傳來。
葉辰想都沒想,回道:“奶奶,你別著急,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葉辰用最快的速度趕到夏家別墅。
別墅里漆黑一片,沒有一間屋子的燈是亮著的,葉辰敲了敲門,沒有任何動靜。
葉辰記得五年前夏家別墅就警衛(wèi)森嚴,有專門的保安和門衛(wèi),現(xiàn)在居然一個人也看不到,真是奇怪了。
葉辰心里著急爺爺?shù)纳眢w安危,哪里顧得上這么多,立馬縱身一躍,越過鐵門跳進了別墅院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