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僅對于現(xiàn)在的方元來說。
畢竟現(xiàn)在他還真沒幾個朋友。
全是女性朋友!
以后的朋友就要精益求精了!
能共患難的才是朋友,不然......
只能算是利益合作關(guān)系!
大概不到半個時辰,這些人取得字畫后,心滿意足的下了樓,隨之趕緊催人裱起來,讓朋友家人瞧瞧,好好炫耀吹噓一番,這下談資也有了。
方元也有些餓了,準(zhǔn)備下樓與白柔一起找些吃食,這時,一個聲音傳來。
“郭公子,我家主人有請。”
只見一個小廝來到方元面前恭敬的說道。
“你家主人是誰?”方元眉頭緊皺,不由得開始緊張起來,身旁的白柔也是將帽檐遮住半張臉,沒有說一句話。
他們兩個可是沒有拋投露面過,又有誰能認(rèn)識他們。
貿(mào)然答應(yīng)肯定不行。
“我家主人是白鹿書院的院長,對先生十分敬仰,特意派小的請先生過去一趟。”
“白鹿書院?”
方元露出疑惑之色,瞥了一眼白柔,見后者眨了兩下眼睛,方元看不出她是什么意思,但現(xiàn)在他可不想接觸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他離開太后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現(xiàn)在沒必要再浪費時間。
“替我謝過院長,本公子現(xiàn)在還在為下一題擔(dān)憂,無心前去拜訪,改日定會親自登門拜會!”
“好的,那小的先行告退!”
待那個小廝離開這里后,方元沒有立即問白柔,而是來到隔壁的一間茶肆。
來到一處雅間,點了一些飯菜茶水之后,方元才問起白鹿書院的來頭。
白柔開口解釋道,“這個白鹿書院已經(jīng)有五百年的歷史,是一家私人書院,不屬于朝廷,就算是朝廷的三大書院加在一起也比不過這個白鹿書院。”
“一個私塾竟然比朝廷的還要聞名,那朝廷就沒有打壓他們嗎?”方元面露疑惑之色,這里可是古代,不同于他那個世界,公立的肯定要比私立的要正規(guī)許多。
“不是沒有,而是不敢!”白柔表情嚴(yán)肅起來。
“有何不敢,難道這個白鹿書院來頭不小?”
“這個書院走出來的人遍布世界各地,不只是文人,還有各行各業(yè)的精英人士,這么說吧,整個大夏的文武百官有一半出自這個書院,像剛才的王越和趙讓就來自這個書院,劉相當(dāng)時托關(guān)系都沒有將劉泰送進(jìn)白鹿書院,你說這個書院門檻高不高?”
“這,連劉相都不敢招惹他們?這樣太匪夷所思了,那可是丞相啊!”方元震驚說道,愈發(fā)覺得這個白鹿書院大有來頭,若是讓他們照這個勢頭發(fā)展下去,說不定都能與朝廷對抗。
“所以呢,這個書院是萬萬不能得罪的!”白柔長嘆一口氣,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你還讓我拒絕!”方元怒目而視,一想到剛才自己拒絕的十分果斷,就后悔不已,這可是一大靠山啊,要是秦明心那邊靠不上,自己完全可以在白鹿書院安穩(wěn)的當(dāng)個教書先生,就是妹子少了點,不過以自己的上下五千年的才華,還是能得到一些姑娘的青睞的。
“我可沒說???”白柔翻了個白眼,她已經(jīng)很明確讓方元先答應(yīng)下來,但方元沒有理會可不怪她。
“那你眨眼睛干什么?”方元也端起茶水一飲而盡,感覺錯過了一個億。
“我是讓你答應(yīng)他!”
“你!”方元不知道說什么才好,再次嘆了一口氣說道:
“那你不早點說不出來!”
“我可是你的隨從,你以為那人只是普通的小廝嗎?要是我替你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咱倆的身份必然會被他懷疑!”白柔也是氣憤不已,方元要是能進(jìn)入白鹿書院也不錯,要是能混個職務(wù),也能成為陛下的眼線,好觀察白鹿書院的一舉一動。
“那小廝有何不同,我為什么看不出來?”方元可是察覺不到那人一絲的真氣波動,完全跟普通人無異。
“其實……我也沒看出來。”白柔尷尬的說了句,然后又再次倒一杯酒,一飲而盡。
“那你還……”方元真想給白柔一棒子,這不是讓自己瞎擔(dān)心嗎。
“你想想啊,能待在院長身邊的豈非是普通人,說不定你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人盯上了!”白柔放下酒杯,小聲說道。
“那我們還愣著干什么?趕緊跑?。?rdquo;方元也看了看周圍,緊張說道。
“跑什么?這里是清平街,沒人敢拿你怎樣?”白柔瞪了方元一眼,真是慫包,也不知道陛下讓他做臥底,究竟對不對,這點膽量可成不了大事!
“可我聽你說這么多,總覺得清平街也不是那么安全!”方元還是有點懷疑清平街只是表面平靜罷了,遠(yuǎn)沒有白柔說的那樣是一片祥和之地。
“放心好了,我會保護(hù)你的,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的任務(wù)!”白柔覺得還是先穩(wěn)住方元的情緒比較好,現(xiàn)在方元已經(jīng)確定是魁首,必然會進(jìn)入紅昭苑內(nèi)部,只要他別犯病,老老實實與紅伶搞好關(guān)系,最好能打探出她們的底細(xì)。
“好吧,還是先吃口飯吧,可不能當(dāng)個餓死鬼!”方元也只好先答應(yīng)下來,白柔的功夫他可是領(lǐng)教過,保護(hù)自己綽綽有余。
……
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酉時,方元和白柔便再次來到紅昭苑。
一路上詩歌會上的人碰到兩人都紛紛行禮,方元也拱手回禮。
倆人還未到頂樓就聽到上面人聲鼎沸。
“紅伶姑娘,紅伶姑娘……”
方元和白柔來到原先的位置坐了下來。
發(fā)現(xiàn)身邊的人換了一些。
都是一些看起來眼生的人。
方元想問下白柔這些人是誰。
可白柔的心思不在這邊。
她的目光一直盯著看臺,生怕錯過了紅伶的出場,她一直很好奇紅伶到底是誰,為何這些人對她如初迷戀。
“紅伶姑娘怎么還未出現(xiàn),已經(jīng)過酉時了。”
“我等要見紅伶姑娘!”
“紅伶姑娘……”
一群人等的不可耐煩,苦苦喊著!
像極了方元前世的追星現(xiàn)場,就差舉著牌高喊:
“紅伶紅伶,愛你不行,紅遍世界,伶秀一生!”
方元苦笑著,還是年輕好??!
可以隨意去愛,隨意去恨!
自己不也剛過二十五歲嗎?
對啊,這又不是前世的自己。
何必活的如此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