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予溪越發(fā)覺得方元越來越放肆,甚至會用胳膊輕輕觸碰,頓時讓她嬌羞不已,她想到了當年陛下也是如此,但每次都是快要再進一步時,老是有人打擾到她們,陛下也沒有辦法只好草草了事,轉(zhuǎn)而忙著事務去了。
這次她又被方元戲弄,實在是不想讓方元停止下去,就算方元是太監(jiān)她也無所謂了。
太監(jiān)與宮女的對視她也知道,但她卻從未制止過她們,甚至還會偷偷暗中察看,但她自己身為一國之母,從不敢讓哪個小太監(jiān)這樣對待自己。
這下方元的膽大是她沒預料的,本以為只是按摩而已,哪曾想竟然……
“那……你說如果……周淑妃這樣做,陛下還會……立她為后嗎?”張予氣喘吁吁地說道。
方元色心愈發(fā)膨脹起來,在她的耳邊喘著熱氣說道,“如果事情發(fā)展到那一步,你覺得陛下還有別的辦法嗎?只能立她為后,讓她的子嗣繼承皇位,除非……”
“除非……什么?”張予溪也對方元的言辭和舉動感到好奇。
“除非陛下將突厥國完全覆滅,讓周淑妃打入冷宮,不讓她干涉她的孩子,甚至直接將她處死,這樣她的孩子還是大夏的。”
方元倒是覺得女帝真的會這樣做,但現(xiàn)在也只是他的推斷而已,方元可不會讓事情發(fā)展到那個地步,因為孩子都是他的,就算是太子繼位也是他與秦明心的孩子繼位,哪輪得到周淑妃?
張予溪也對方元的這些話表示同意,看來方元還真有兩下子,于是開始問第二個問題,“那你說周淑妃如何看待陛下將劉貴妃打入冷宮之事?”
“這個更簡單了,周淑妃壓根就不在意,因為在她眼里周淑妃和其他妃子一樣都是眼中刺,肉中釘,她們的死活與她一點干系都沒有,就是劉貴妃有點特別罷了,但也只是陛下的差別對待而已,讓她多少有點妒忌罷了。”
張予溪時隔多年又再次體會到了久違的滿足,但她也清楚方元只是一個太監(jiān)而已,做不了什么!
“你說你害怕本宮,但哀家怎么覺得你膽子挺大呢?”
張予溪一把抓住方元的大手,轉(zhuǎn)身面向方元站起身來。
方元的大手被她那柔軟的纖手緊緊握住,張予溪比他矮半個身子,但她那姣好的面容與方元也不過只有幾公分的距離。
感受著張予溪鼻息間的熱氣,還有她紅潤的臉蛋,方元也緊張起來。
方元早就按捺不住自己了,想要沖破大門,發(fā)泄心中的不滿。
方元覺得事情不太妙啊,剛要準備說什么。
突然張予溪注意到了方元那里的異常。
“你是男人?”
張予溪捂住嬌艷的紅唇,不敢相信他竟然不是太監(jiān),而是真真切切的男人!
“來……”
張予溪剛準備大喊,卻被方元直接捂住,將她的雙手扣住。
自從習得那個功法之后,方元很難控制自己,要是被外界刺激,就很難冷靜下來,這也是他今天為何會在慈寧宮,與剛見面兩次的太后娘娘做出僭越之事。
“嗚嗚嗚……”
張予溪感受到男人的喘息,也慌了神,這該如何是好?
難道他是陛下特意安排的?
還是說陛下早就知道他是男人?故意派他來穩(wěn)住自己,不讓長公主嫁到楚國?
還是說上天特意派他前來來為自己解渴?
方元一只手捂住她,另一只摟住盈盈一握的腰身。
“娘娘,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身份,那可留不得你了。”
方元抱著張予溪放到鳳榻上,開始不老實起來。
他倒是不介意張予溪發(fā)現(xiàn)他的身份,因為他本來就有這種打算,這種風姿綽約女人他必然要收入囊中,哪怕她是太后娘娘。
就是計劃提前了而已,不過這樣不怪他,誰讓方元是受到了老鄉(xiāng)的囑托,要以解救天下蒼生為己任,只好委屈自己了!
好在張予溪沒有半點武功,方元動用醫(yī)典上的絕學,很快就封住了她的啞穴,然后再在她身上一陣狂點,張予溪終于不再掙扎,只有兩只美眸怒視著自己,時不時撲閃著。
但眼中卻看不到一絲驚慌,和一滴眼淚。
方元快速將她的衣服扒個干凈,太后娘娘妙曼的身軀暴露無疑。
方元深吸一口氣,用力啃著眼前的美娘子,但張予溪被封住了穴道,不能動彈。
方元也不想對著像撿尸一樣的美女發(fā)泄欲望,那多沒勁!
他也隨之脫了個精光,將自己的男兒本性完全暴露在張予溪面前。
張?zhí)竽囊娺^這場面,她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男人的身子,甚至連先皇的身子她也沒有見過。
只是在入宮之前,母后交給她的小人書上有描繪男人身子的畫像,但跟方元的完全不同。
這也太恐怖了,不知道是怎么進去的,會不會捅壞那里。
張予溪也不知道自己再想什么?
可能是太久沒體會到了吧,她沒有感到害怕,甚至還有一些期待。
方元也只是先嚇嚇她而已,什么都沒有小命重要。
他現(xiàn)在只是知道太后有這種想法,畢竟也算是深閨怨婦了,也到了年紀了。
但也不敢強行與她發(fā)生關系,畢竟不能哪個女人都像秦明月一樣,有把柄在自己身上。
“我也不會對你做些什么,你只要別大喊大叫,然后忘了今天發(fā)生的事情,送我到陛下那里,我便饒了你,不然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你眨下眼睛,便是同意!”
張予溪美眸撲閃著,不敢相信突如其來的變故,可還是用力眨了雙眼,她可不想讓這得來不易男人逃走。
方元慢慢放開手,解開了她的啞穴,見她沒有驚叫,也松了一口氣。
張予溪冷靜之后,“你究竟是何人?難道是陛下派你來羞辱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