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黃慶宇要被氣笑了,這酒確實是花了他這么多錢,一來他不缺錢,二來他是為了張漫語來的,這點錢他可不敢省。
這酒也確實是他朋友從北洋國帶回來的,假酒?虧這小子這時候還能說的出口。
“要是這不是假酒……”他將一旁的水果刀放在蘇長郡面前:“我要你割了你的舌頭!”
蘇長郡也來了樂趣,他是看出來了,黃慶宇這么信誓旦旦的明擺著是給人耍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酒是假酒。
“行啊,那要是我對了呢?”
黃慶宇嘴角抽了抽,這小癟犢子,小癟三!
這是逼他!
他這個公子哥可是人人供著的,哪有人敢逼他?
為了一個女人,他竟然要委曲求全?
可是這會他要不賭,他就真的成了承認(rèn)自己是買了假酒。
于是他一拍桌子:“這要是假酒,這門我以后絕不踏進(jìn)一步,我要是進(jìn)來,我就是狗!”
張鶴記得蘇長郡以前并不喜歡喝酒,這會公然說人家這酒是假的,心里也覺得不太舒服。
雖然他年輕氣盛,但是隨便污蔑人可不好。
黃慶宇說:“現(xiàn)在該你證明了!”
他咄咄逼人的看著蘇長郡,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笑容,活脫脫的像個猙獰的惡鬼。
蘇長郡這時則站起身,將其中的一瓶紅酒拿了過來,將桌上放著的水果刀拿起,沿著貼標(biāo)的邊角輕輕一刮。
羅曼撇撇嘴:“裝逼,看你怎么裝!”
緊接著她又看向張鶴:“看你選的好女婿,我可告訴你,要是他撒謊,就馬上跟我女兒離婚。”
張漫語更是俏臉通紅,死死的咬著嘴唇,手指甲都嵌入到了肉里。
證明酒的真假哪有用刀掛貼標(biāo)的,這分明只是個門外漢。
黃慶宇更是冷笑連連,蠢貨,一會看你怎么出丑!
就在他等著看蘇長郡出丑的時候,蘇長郡卻已經(jīng)將上面的貼標(biāo)刮了下來。
就在上面的貼標(biāo)下面還有一個貼標(biāo)。
這紅酒是個雜牌貨,上面的牌子聽都沒聽過。
“model紅酒??!”
這貼標(biāo)下面還有一個貼標(biāo),分明就是有人冒牌!紅酒不可能出現(xiàn)雙貼標(biāo)!
嗡!
頃刻間黃慶宇的臉漲的通紅無比。
他現(xiàn)在磕磕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羅曼則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張漫語的心也咯噔一下,真的是假的?
也就是說,她誤會蘇長郡了,剛才……
畢竟曾經(jīng)是朋友,這一刻她卻如此不信任蘇長郡,心里莫名的有些內(nèi)疚。
張鶴則是心頭在顫,同樣滿是歉意,他剛剛還教導(dǎo)蘇長郡來者,這會這么快就被打臉了。
“不可能,我花了不少錢的!”
黃慶宇趕緊拿出自己的手機,拿出轉(zhuǎn)賬記錄讓他們看。
蘇長郡卻冷笑道:“被人騙了都不知道,你不是白癡?五十塊錢的東西,人家賣給你十幾萬,你的錢賺的可真痛快。”
他這一句話差點把黃慶宇噎死。
不過蘇長郡并沒有打算放過他,便道:“兌現(xiàn)你的諾言,滾出去。”
誰也沒想到蘇長郡竟然真的要讓黃慶宇滾出去,一時間屋中鴉雀無聲!
不過僅僅片刻,羅曼就喝道:“蘇長郡你夠了!慶宇也是受害者,你要是在胡言亂語就給我滾出去!”
蘇長郡挑了挑眉。
若非當(dāng)年張鶴有恩于他,之后才落得這個下場,若非不明白父親的用意,讓他娶張漫語,以蘇長郡現(xiàn)在的身份,敢如此羞辱他,早已經(jīng)是滿門被屠。
黃慶宇見這時候羅曼還向著自己,又見蘇長郡被辱罵,心里冷笑,土鱉就是土鱉。
這正所謂有錢人穿地攤貨被人看到了也說是名牌,窮鬼穿名牌,別人也會當(dāng)成地攤貨。
蘇長郡就是那個窮鬼。
一想到這,黃慶宇頓時趾高氣昂了起來:“假的又怎么樣?我這錢是花了那么多,只能說有人他媽的騙了我,說起來,還得多謝你!”
這會他也不裝了!
張鶴一見黃慶宇這樣,嘴角跳了跳,他想幫蘇長郡,可是一想到那兩千萬的事情,又生生的將話憋回到肚子里去。
畢竟當(dāng)年的事情他不想再重演一遍。
更何況這黃慶宇的父親還是他背后的金主……
“啪!”
可就在這時,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事情發(fā)生了!
蘇長郡一巴掌就打在了黃慶宇的臉上。
這清脆的響聲在屋里格外刺耳!
黃慶宇瞪大了雙眼,只覺得半張臉一下腫了起來。
他長這么大,從小到大都只有他扇別人臉的份兒,什么時候有人敢扇他一巴掌了?
“我曹尼瑪!你敢……”
啪!
他的謾罵聲還沒吼完,蘇長郡又是一巴掌:“滾出去!這是最后的機會!”
這時,蘇長郡的眼神冰冷的如一把刀,讓原本怒吼著的黃慶宇頓時如墜冰窟,身上的汗毛都一根根的炸了起來。
羅曼在蘇長郡第二個巴掌甩在黃慶宇的臉上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紅頭脹臉的沖著蘇長郡罵道:“你他媽的是個瘋子!給我滾!”
之后她又趕緊朝著黃慶宇哀求道:“慶宇,這……這都是這畜生做的,跟我們家沒有半點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就讓漫語跟他離婚,你可……別遷怒我們?。?rdquo;
黃慶宇卻一把將羅曼的手甩開,破口罵到:“你們,你們都給我等著!還有你們張家,想要錢,去你媽的,你們就等死吧!我爸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們的!”
說完,他踉踉蹌蹌的朝著門外跑了出去。
“完了!全完了!”
羅曼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張鶴,看你找的好女婿,是要把我們都害死嗎?”
張漫語也身子劇烈的哆嗦了起來,眼神中除了對蘇長郡的失望還是失望。
她是真的沒想到,自己曾經(jīng)的摯友怎么會變成這樣。
可蘇長郡看著他們卻淡淡的說道:“區(qū)區(qū)兩千萬而已,我?guī)湍銈冏坊鼐褪橇恕?rdquo;
他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欠他們錢的是虎爺!整個梁江市的地下土皇帝,能跟他抗衡的除了王夢佳的王氏集團,就連梁江主都要禮讓他三分,他能追回來?扯什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