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給自己辦好了么?
蘇長郡一臉詫異。
珞瑜看蘇長郡用這眼神看自己,馬上有些小得意:“不用謝我,當(dāng)是你剛剛親我的回報咯!”
蘇長郡頗為感激,深深地吸了口氣,開口道:“怎么能不謝你呢,你陪著我這么久,我不知該用什么感謝你。”
珞瑜眼睛一亮,調(diào)皮一笑:“你要謝我的話……那就娶我唄?”
梁江市機(jī)場外。
蘇長郡拉著有些發(fā)舊的拉桿箱,望著頭頂紅彤彤的太陽。
萬里無云的天空之上有幾只形單影薄的小鳥掠了過去。
街道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蘇長郡看著不少少男少女,歡聲笑語,聽著小孩跟母親要玩具,母親不同意而大哭大鬧的喧囂竟有些不太適應(yīng)了。
蘇長郡苦笑著搖搖頭:“珞瑜說的沒錯,我還真是在島上呆的太久了。”
之后他看了一眼手上的禮品,這是上飛機(jī)之前,珞瑜專門給他準(zhǔn)備的美瑞達(dá)補(bǔ)品。
這補(bǔ)品的原材料都是將近萬米的喜馬拉雅山上的鬼臼,八角蓮,軟紫草,以及長白山深處的千年野山參還有幾十位草藥提煉而成。
此物有錢都買不到,是給特殊身份的人的專供。
半小時后,蘇長郡走下公交車,到了唐嘉怡苑小區(qū)外。
這座小區(qū)雖不能算是梁江市最富有小區(qū),但是住在這里的也都是社會上流人。
張鶴雖然被蘇家迫害,淪落到梁江市,成了一個二流的小家族,但這里的房子還是住的起的。
多年未見,不知道張叔有沒有變老,想著他慈祥的臉,以及當(dāng)年寧可以一人站在蘇家的對面也要維護(hù)自己,蘇長郡的心就不由得暖了一些。
“站?。「墒裁吹??”
這時,一個安保一路小跑,擋住了他的去路。
安保歪戴著帽子,一手插兜,一手拿著塑膠棒,趾高氣昂的道:“看清楚了,這里是唐嘉怡苑小區(qū),不是誰都能進(jìn)的。”
張鶴穿著的衣服看上去像是地攤貨,拉桿箱也陳舊的掉漆,坐車都是坐的公交,這種沒權(quán)沒勢的人還想進(jìn)小區(qū)?
這種人他見多了!窮屌絲一個!
蘇長郡的思緒被保安拽了回來,看著對方吊兒郎當(dāng)?shù)哪?,蘇長郡根本懶得理他,螻蟻而已!
保安見蘇長郡不說話,以為他是害怕了,腦袋高昂著,唾沫星子橫飛,更加囂張,劈手就要用橡膠棒戳他的胸口。
轟!
他還沒有動手,只覺得殘影一閃,他眼前一花,就重重的滾倒在了地上。
這是蘇長郡的本能反應(yīng),雖然只是很輕飄飄一下,但保安卻覺得氣血翻滾,不過這安保連蘇長郡是怎么出手的都沒看到就已經(jīng)成這樣了。
“怪……怪物!你等著!你等著!”
保安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說話都不利索了,嘴上卻還很硬氣,要跑過去打電話搖人。
滋啦!
這時,一輛路虎攬勝在小區(qū)門口停了下來。
一看到車牌,保安馬上一愣,趕緊將帽子戴好,似乎忘記了害怕,趕緊恭恭敬敬的對著攬勝車挺直了胸膛。
車上的人國字臉,短發(fā),鬢角有些發(fā)白,一張臉上滿是滄桑。
他是這座小區(qū)的開發(fā)商,是這里的老板,也是這里的住戶。
但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門前的蘇長郡,心猛地跳了一下!
他就是張鶴!
見車停下,張鶴要從車上下來,保安趕緊跑過去,滿臉殷勤的要將門打開:“老板,您今天回來的這么早???”
可平時高傲的張鶴此刻卻激動萬分,下車的時候險些一個踉蹌摔倒。
然而他卻顧不得這些,匆匆忙忙的朝著蘇長郡跑了過來:“長郡,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保安哪里見過自己這平時高高在上的老板露出過這種神情?
一時間他有些傻眼了!
可更讓他傻眼的是,張鶴竟然是沖著蘇長郡過去的!
此刻蘇長郡的心也跟著猛的跳了一下。
沒想到這些年他老了這么多。
當(dāng)年他英姿颯爽,談吐之間意氣奮發(fā),這才幾年??!
蘇長郡的心有些陣痛。
他趕緊將張鶴扶住:“叔,是我!”
保安這會臉一陣青一陣白的,縮了縮脖子,剛才的囂張勁兒全無,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這可是踩了雷了,要是給自己的那個組長知道了,別說他下個月升職的事情了,恐怕自己得卷鋪蓋卷滾蛋!
他上個月才跟村里人吹牛逼,說馬上就要成為唐嘉怡苑保安處的小隊長了。
那時候可是把他的朋友們羨慕的不行。
雖然只是一個小區(qū)保安,但是誰都知道,這里的待遇超好,要是這么滾蛋回家,那些嫉妒他的人怕是不得笑掉大牙?
蘇長郡不知道保安的心思,跟張鶴寒暄了幾句之后,張鶴便說:“走,去咱家,讓你嬸子給你做點好吃的,漫語也在家,你們也好些年不見了。”
蘇長郡答應(yīng)了一聲。
保安這時暗暗的慶幸,幸虧?。⌒姨潧]注意到自己。
呸!什么窮親戚,人家也就是表面的功夫,這種事,他見多了!不出明個,打自己這小子就會被趕出來!
他剛想到這里,張鶴就突然想起了什么,收住腳,回頭看著保安,臉色也陰沉了下來:“明天你不用來上班了,我們這里不需要狗眼看人低的東西。”
剛才這保安攔住蘇長郡的事情他可都看在眼里。
當(dāng)年蘇長郡怎么對他張家的,他心里清楚,這些年他一直感激不盡,沒想到蘇長郡剛來,就被這保安給羞辱了,這不是狠狠地打了他的臉嗎?
保安頓時呆若木雞,站在原地,哭喪著臉,完了,這會回村里,門都出不去了……
蘇長郡則是和張鶴兩人一路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張家。
可一進(jìn)門,坐在沙發(fā)上的羅曼,就愣了一下。
她是張鶴的妻子,也是張漫語的母親。
看到蘇長郡之后,她站了起來,許久她才試探性的問:“你是……蘇長郡?”
蘇長郡笑道:“張姨是我。”
“呵呵!”
沒想到蘇長郡剛說完,羅曼就冷笑一聲,陰陽怪氣道:“誒呦,我說,我們以前的蘇大少爺,怎么著?你還有臉來我們家?看看你現(xiàn)在這窮酸樣,還有,你別忘了,我們家變成現(xiàn)在這副樣子,可都拜你所賜。”
“我們家不歡迎你,馬上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