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給幾人分了分紅之后,大家就更加的有干勁了。
這可是真金白銀,放在自己的眼前。
以往想要掙到這么多的銀子,那可是要扒上層皮的。
“以后六叔就跟著你干了,你說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沈武站了起來,眼神灼灼的看著神從。
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侄子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
有了這么多的銀子,他第一時間并不是去賭坊賭博。
而是回來給他們分銀子。
這足以看出神從的變化是極其之大,簡直可以說是翻天覆地。
有了沈武的加入香皂,作坊的生產(chǎn)速度很快就上來了。
在那些老顧客的宣傳之下,這香皂的名聲很快就傳了開來。
甚至有不少的外地人專程趕過來,就是為了從沈從的手中買香皂。
香皂鋪的生意是越來越火,自然也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紅。
在定化縣內(nèi)有一處宅院。
這宅院可謂是定化縣最為豪華的地方了。
正是這城中大戶劉府。
宅院的一個房間里面,一個老頭正悠閑樂的躺在躺椅上。
還有兩個丫鬟正在那小心翼翼的給他捶腿捏腳。
在他的面前正站著一個彪形大漢,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伯父,不知道您今日叫侄兒前來是有什么事嗎?”
此人正是劉三彪。
別看他在外面,是橫行霸道,囂張無比。
但是回到家中以后,面對他這個伯父,他可就要小心翼翼了很多。
這劉??墒沁@定化縣中,除了縣太爺以外,唯一有功名的人。
雖然只是一個舉人,但是在這偏遠(yuǎn)小縣中,地位可不是一般的高。
就連縣太爺見了他,也得客客氣氣的稱上一聲同年。
“這兩天讓你盯著的事怎么樣了?”
劉福微瞇著眼睛一邊享受著,一邊開口問著劉三彪。
“大伯,我已經(jīng)在那香皂店外守了三天時間。”
“從那店開業(yè)到現(xiàn)在,顧客就從來沒有斷過,估摸著每一天最少能賺一百兩銀子往上!”
劉三彪說著,眼中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同時還充滿了嫉妒之意。
要知道他的賭場一天也才賺不過一百兩銀子而已。
但是沈從開的這個小小的香皂店竟然在開業(yè)短短的三天之內(nèi),每天都能夠凈賺一百兩銀子。
這可是暴利呀!
怎么能不讓人眼紅呢?
聽到劉三彪這么說,劉福原來還微閉著的眼睛猛然就睜了開來。
雙眸之中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什么?”
“每日能有一百兩的利潤?”
這個數(shù)額可以一下子把劉福也徹底的驚住了。
雖然他預(yù)料到香皂這個東西肯定是能夠賺到銀子。
不過可從來沒敢想過,竟然能賺這么多。
“你得到的消息可是準(zhǔn)確?”
劉福還是有些懷疑。
畢竟他們劉家最賺錢的賭場也才能賺這么多。
那么小小的一個香皂鋪子就能夠比得上一個賭場,那可有些太匪夷所思了。
看到大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說的話,劉三彪有些急了,連忙拿出了一本賬簿。
這幾日他盯梢,可是盯的十分的認(rèn)真仔細(xì)。
雖然絕大多數(shù)的時間,他的目光是盯在佩玉的身上。
不過也不耽誤他手下的那些人把香皂鋪的人流情況給記下來。
照此倒推下來,每日里的香皂鋪子里的收益也就大致出來了。
看著那賬簿,劉福不住的點著頭。
自己這個外甥為人確實有些不著調(diào),但是自己派給他的幾個賬房先生還是很值得信賴的。
既然是那幾個賬房先生所得出來的結(jié)果,肯定是有依據(jù)的。
劉福想著,眼中露出了一道精光。
“這么一個好生意,放在那沈從的手中豈不是可惜。”
旁邊的劉三彪聽到劉副所說的這句話,立刻就精神了起來。
“大伯您的意思是……把那香皂鋪子給奪過來?”
劉三彪第一反應(yīng)所想到的,就是強行奪了沈從的生意。
以往他們劉家也是經(jīng)常這么做的。
但凡是這定化縣中有什么賺錢的生意,最終都會被他們劉家給拿捏到自己的手中。
劉家在定化縣中的地位,那可是超然般的存在。
這么一個士紳豪強可謂是地頭蛇。
再加上劉福身上有著舉人的功名,有不少的同窗好友都在朝中為官。
以往前來定化縣任縣太爺?shù)哪切┕賳T,對劉福的一些所作所為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不管怎么說,他們雖然是官,但只是流官而已,干上幾年就走了。
而劉福一直在這定化縣中,十足十的一個地頭蛇,官府有不少的事情,想要推行下去還得依靠他呢!
經(jīng)年累月下來,這劉福在定化縣中儼然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笨蛋!”
“你以為這次和以往一樣,只需要搶過來就可以接手經(jīng)營了嗎?”
劉福沖著劉三彪狠狠的罵著。
自己的這個侄子可謂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愿意動腦子。
劉福恨鐵不成鋼的對劉三彪說道。
“你動一動腦子,這香皂鋪子和賭場可不一樣。”
“你可以把那店鋪給搶過來,但是這最重要的香皂制作方法卻不在你的手上。”
“這件事中最關(guān)鍵的一點就是那香皂的制作方法。”
“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從沈從的手中把這香皂的做法給搞來,然后再把他趕出定化縣,到時候這生意就由我們劉家一家來做了。”
聽到劉福這么說,劉三彪有些為難了。
“大伯,可如今那個沈從也不去賭場了,我根本就抓不到他的把柄呀!”
“這又該如何下手對付他呢?”
劉福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也不指望自己這個侄子動腦子了,只要按照自己的說的去做就行了。
他冷冷的笑了笑。
“這次就不要再私下動手了,這種情況直接走官面上的事情來解決。”
“只要上了衙門,那是因為從還不如同是案板上的魚肉,任由我們來拿捏!
劉福說的輕描淡寫,就好像這衙門是他家開的一樣。
“可要是那神從死后不愿意說出香皂制作方法,那該怎么辦?”
劉三彪還是有些擔(dān)心,神從這幾日的變化很大,根本不能按照以前的標(biāo)準(zhǔn)去判斷了。
劉福陰測測的笑著。
“聽說他很在乎他那個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