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年現在滿心滿眼都是他的寶貝女兒,哪有心思談什么合同的事情。
再說了,陳萬年大家大業(yè)的,根本也不在乎少了許冷霜那一樁生意。
陳萬年大手一揮,說道:
“不用了,現在我不想談生意上的事情,你們兩個若是沒事就離開這里吧,不要影響神醫(yī)為我女兒治病。”
陳萬年已經很不耐煩了,眼前的兩個人三番五次的打擾他的寶貝女兒看病,他現在只想將人趕出去。
林雷也是沒有想到陳萬年會這般不給自己面子,一下子造了個大紅臉。
可是盡管如此,他還是不想離開,他現在心里莫名的很慌,他很怕那個蘇銘就是真正的九針神醫(yī)。
通過剛剛蘇銘那幾首陣法,林雷已經感覺到自己的醫(yī)術受到了威脅。
......
走廊上的爭執(zhí),并沒有影響到手術室內的蘇銘,他依然在不停的操作著手里的動作。
陳熙雖然做了起來,可是她的情況還是十分的不好,陳熙在接連的吐了好幾次黑血之后,臉色煞白如紙,現在的她坐在病床上,就猶如一個易碎的瓷娃娃一般。
陳熙睜開眼睛看到的就是蘇銘的那張俊顏,她強忍著自己嗓子的不適,聲音沙啞的開口說道:
“真沒想到我還能醒過來,是你救了我么?”
陳熙這個當事人最是清楚自己的身體不過了,之前她倒下的時候,已經預感到了自己會死亡,
原本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了,卻不想自己還能睜開眼睛看看這個世界。
眼前的男人帥氣逼人,就連電視里當紅的小生都比不過他,陳熙忍不住的看癡了。
她甚至再想,老天爺真的待我不薄啊,讓我再臨死之前,能看到這樣一個極品男人。
蘇銘聽了陳熙的話后,說道:
“陳小姐,你還是先不要說話的好,針灸才剛剛開始,接下來可能會有一點疼,你還是先保持體力比較好。”
蘇銘的聲音十分有磁性,他的聲音就好像有某種魔力一般,聽在了陳熙的耳朵里,然她不自覺的就想要順從。
蘇銘繼續(xù)在陳熙胃部的銀針上彈了幾下,隨著蘇銘的動作,陳熙只感覺自己的胃部就好像有幾把刀子在割她一般,疼的她瞬間冷汗直流。
陳熙疼的想要吶喊,可是她甚至連發(fā)聲的力氣都沒有了。
蘇銘的手速很快,他并沒有讓陳熙忍受這讓的疼痛太久,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過去,陳熙的疼痛就緩解了。
蘇銘用他那堪比高清儀器的眼睛看了看陳熙的身體,見那些個金蟲已經暫時進入了休眠狀態(tài),這才慢悠悠的拔掉銀針。
隨著銀針的拔出,陳熙感覺自己的身體說不出來的暢快,她對著蘇銘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好不吝嗇的夸獎蘇銘道:
“你好厲害呀,你是天上的神仙下凡么?不然你怎么會不僅醫(yī)術好,還長得這么帥呢?”
相對于陳熙的驚艷,蘇銘則是淡定很多。他抬眼看了看陳熙,語氣平淡的說道:
“陳小姐,我不是什么天上的神仙,我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醫(yī)者罷了。”
“才不是呢,普通的醫(yī)者根本就醫(yī)不好我的病。”
聽了陳熙的話,蘇銘挑了挑眉頭,反問道:
“莫非陳小姐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那你能不能說說,你是怎么病發(fā)的?”
陳熙對著蘇銘搖了搖頭,說道:
“我從小身體就不好,原本我爸爸找了醫(yī)生給我控制住了,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愈發(fā)的嚴重了。”
聽了陳熙的回答,蘇銘有些失落,他還以為陳熙知道是什么人要暗害她呢。
金蟲蠱啊,多么陰損的手段啊,竟然用到了這樣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身上,想想蘇銘都覺得惡寒。
二人簡單的交談了幾句,蘇銘想著之前跟陳萬年的半個小時約定,便將陳熙攙扶了起來,然后緩緩的朝手術室的大門走去。
此時的陳萬年,激動的手都發(fā)抖了,待手術室的大門推開的一瞬間,陳萬年一把就摟住了自己的寶貝閨女,開始不顧形象的大哭了起來。
“嗚嗚嗚與~熙熙你可算醒來了,你不知道爸爸有多害怕,我好怕你會一睡不起,爸爸真的無法承擔那樣的結果呀。”
陳熙跟陳萬年父女二人的感情極好,見陳萬年這般不顧形象的嚎啕大哭,她也忍不住的動容了起來。
陳熙安撫的拍了拍陳萬年的后背,說道:
“對不起爸爸,讓你擔心了。”
陳萬年吸了吸鼻子,說道:
“傻孩子,說的是哪的話,你我父女,何須說謝?”
父女二人旁若無人的寒暄了起來。陳天赫則是借此機會湊到了蘇銘的身側,對蘇銘說道:
“神醫(yī),你的醫(yī)術又精進了,剛剛你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陣法,莫不是失傳已久的那套古老的針法?”
對于醫(yī)癡而言,陳天赫最最關注的就是蘇銘救人時所使用的醫(yī)術,他此時的求知欲暴增,恨不得直接就讓蘇銘給他上一課,也好讓他多學一些醫(yī)療知識。
蘇銘笑了笑,對陳天赫說道:
“這套針法的確是那套失傳已久的古老針法的一部分,不過這套針法對施針之人的能力要求極高,你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駕馭這套針法。”
蘇銘的話說的很可觀,他并沒有比試陳天赫的意思,而是可觀的在陳述一件實事。
了解蘇銘為人的陳天赫只恨自己的能力水平有限,并沒有因為蘇銘所說的話而不滿。
大事林雷,他看著陳天赫對蘇銘卑躬屈膝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他陰陽怪氣的對蘇銘說道:
“喂,軟飯男,你不過就是瞎貓碰死耗子而已,陳小姐的身體經過我們這么多醫(yī)生費盡心思的調養(yǎng),早就已經在蘇醒的邊緣了,你不過就是借了我們的光罷了。”
蘇銘不屑的冷哼了一聲,諷刺的說道:
“呵,借你的光么?請問你有什么光可以讓我借的,就憑你那平平無奇到連病因都診斷不出來的醫(yī)術么?”
診斷不出來病因的醫(yī)者陳天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