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姑娘?!?/p>
剛走出客棧我就被叫住。
是昨天晚上撲到的白衣男子,還戴著面具。
他向我身邊看了看。
「何事?」
「昨天撞到姑娘,還沒有好好向你道歉。今日,在下想請(qǐng)姑娘吃個(gè)飯?!顾鲃?dòng)邀請(qǐng)。
「……好。」我一向不麻煩別人,通常情況下也不想讓人為難?!附形已η嗵}就行?!?/p>
「蘿蘿?!顾械母裢馐旖j(luò),「我叫魏淵,記得哦?!?/p>
這片區(qū)域,魏淵十分熟悉,他在酒樓定了包間,點(diǎn)了好幾個(gè)特色菜,順手摘下面具。
突然,我雙手撐在桌子上,湊近他,仔細(xì)端詳著魏淵的臉。
幽幽香氣穿入鼻尖,魏淵肉眼可見緊張地紅了臉,無措忐忑「蘿蘿?」
莫非,蘿蘿對(duì)這張臉一見鐘情?
「你是狐貍精?」我揪了一把他的臉,確定是真的。
「……」魏淵不知為何一眼就被看出,他是大妖?!柑}蘿,人家是九尾狐,不是狐貍精?!?/p>
不一樣嗎?都是狐貍。
一切都在和夢(mèng)中的軌跡重合,不是偶然。似乎冥冥之中,有意引導(dǎo)著我。
「蘿蘿?你怎么了愣住了?」魏淵給我倒了一杯茶。
「你很像我一個(gè)故人?!?/p>
魏淵手一抖,滾燙的茶水淋在他手上。
「你沒事吧?」我拿出一顆療傷丹藥給他。是因?yàn)槲彝蝗徽f話,所以有責(zé)任。
魏淵接過那顆晶瑩的丹藥,有些茫然,他小心的把丹藥收起來。
怎么不吃?還是怕有毒?看不懂他的操作,算了,反正已經(jīng)給他了。
菜很快一道道上來,我也想品嘗美食。
月季來時(shí),看見兩人其樂融融一起吃飯,多看了魏淵一眼。
「夫人。」月季只想提醒野男人,夫人已經(jīng)嫁人了。
「月季,過來坐。挺好吃的!」我覺得這里的美食比宗門好吃多了。
「蘿蘿,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帶你吃。你不知道,這珺都的小吃更是一絕!」魏淵順勢(shì)題意。
「我不愛吃?!乖录纠渎暰芙^。
魏淵「……」脾氣真差!
吃完飯,魏淵提出帶她們?nèi)ス湟还洹?/p>
我搖著頭拒絕?!覆挥昧耍奶彀?。」
「蘿蘿,再見。」魏淵依依不舍得道別。
月季看著他有點(diǎn)心煩,這個(gè)男人眼里寫滿不安好心。待走遠(yuǎn),月季才忍不住開口「夫人,他明明目的不明,為何您會(huì)與他相處?」
「月季,他身上有我想知道的事?!惯@一趟,或許可以了解不少事。
「是,我明白了?!乖录拘睦锾?shí),夫人從來不會(huì)做毫無道理的事。
既白重新出現(xiàn)在悔過涯,雪盈盈沒有剛開始受罰的狼狽,有了既白給她的寶物,剩下的日子過得還不錯(cuò)。
「盈盈,走吧?!辜劝仔奶鄣孛嗣念^。
雪盈盈熱淚盈眶,撲到既白懷里「師尊,您終于來接我了!」
既白怔了一瞬,把雪盈盈拉出懷里。「盈盈,你已經(jīng)是大姑娘了,以后要和異性保持適當(dāng)距離?!?/p>
雪盈盈委屈地撇撇嘴「可是師尊又不一樣!」
「走吧,為師帶你去見你師娘,跟她道歉。」
「為什么?」雪盈盈搞不懂,她沒有做錯(cuò),還受了懲罰,現(xiàn)在還要她去道歉!
「你之前頂撞師娘,惹她不高興?,F(xiàn)在我的話你也不聽了是不是?」既白的態(tài)度不容辯駁。
雪盈盈見沒有回旋余地,只好作罷。
跟著既白去了藤蘿峰。
剛剛一到,既白就發(fā)現(xiàn)藤蘿峰沒有人。
既白召喚出護(hù)山靈獸。「青蘿呢?」
護(hù)山靈獸剛睡醒,還有點(diǎn)懵。「見過仙尊。夫人已經(jīng)離開宗門快一個(gè)月了?!?/p>
「去了哪里?」既白垂下眼。
「不知道,夫人似乎走得很匆忙?!棺o(hù)山靈獸爪子刨了刨地面。
「師尊?師尊?」雪盈盈抓住他的袖擺,輕輕搖了搖?!改趺丛诎l(fā)愣?」
「沒事,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