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林北,你,你別過來!”
李清瑤當(dāng)場嚇跪了,
“林北,當(dāng)年我也是沒辦法,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殺你的??!”
“我求你,我知道錯了,你就饒了我吧,嗚嗚嗚!”
砰砰砰——
李清瑤邊說邊磕頭,高冷總裁的完美形象,蕩然無存。
“好個沒辦法。”
林北質(zhì)問道,“那我小姨呢?你過誓要照顧她一生一世,可她眼下變成這樣,你敢說你是無辜的?”
“你小姨?”
李清瑤嬌軀一顫,忙道,“不不不,林北,你聽我說,我是拿走了楊若曦的眼角膜,可這都是她自愿的啊。至于她的臉,真的不是我干的啊,你就饒了我吧!”
“不是你做的?”
林北一怔。
李清瑤目前已經(jīng)嚇破了膽,其眼神看起來還真不像是在撒謊。
可這又怎么樣?
被這賤人挖心挖肺的情景,林北至今想起,依舊是冷汗直流。
僅憑這一點,不足以抹平林北對她的恨意。
想罷,林北彎腰獰笑,“看在我小姨的臉不是你毀的份上,我一會下手的時候會輕點,不過痛,還是一樣痛的,你忍著點??!”
“不要啊!”
眼瞅著林北的手朝自己抓來,李清瑤轉(zhuǎn)身就跑。
“我看你往哪兒跑!”
林北邁步就朝李清瑤追去,一腳將李清瑤踩在腳下。
“住手!光天化日,竟敢當(dāng)眾殺人,當(dāng)江城沒有王法了嗎?”
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官方人員,沖進(jìn)了婚禮大廳。
為首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他把槍口對準(zhǔn)了林北的后背,喝道,
“馬上束手就擒,否則別怪我當(dāng)場將你擊斃!”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江城保安司司長梁驚鴻。
統(tǒng)管江城一切安防事宜,擁有先斬后奏的生殺大權(quán)。
呼啦啦——
幾十只槍口對準(zhǔn)了林北的身子。
李清瑤激動的喊道,“梁司長,開槍啊,他就是個暴徒,千萬不要留活口!”
“對對對,他連我家的供奉封可言先生都敢殺,沒準(zhǔn)一會發(fā)瘋連你們都?xì)。?rdquo;
王茂文落井下石的說道。
“有這種事?”
梁驚鴻眉頭緊皺,趕緊打開手槍的保險,警告道,“我數(shù)三個數(shù),馬上放開李小姐,否則我說到做到!”
“哈哈哈哈,林北,你咋不繼續(xù)狂了?在梁司長的面前,你那點破能耐算個屁!”
李清瑤眼神猩紅,獰笑道,“林北,我對你還是太好了。這一次我發(fā)誓,我要把你跟楊若曦的手腳都砍斷,做成人彘,每天就放在我跟王少的床前,看著我們倆歡愛!”
“李清瑤,我當(dāng)初還真是眼瞎,會愛上你這種蛇蝎毒婦。”
林北滿臉的懊悔,隨手將一枚令牌扔到梁驚鴻的面前,喝道,“滾!”
“哈哈哈,林北,你真能裝啊,你不會真以為,一塊牌子就能救你的命吧?”
李清瑤猖狂的笑了。
可這笑容僅僅維持住半秒,她臉上的表情就徹底凝固。
卻見,撿起牌子的梁驚鴻,臉上的表情由震驚轉(zhuǎn)變成駭然,就好像見到鬼一般。
旋即,梁驚鴻收起槍,大手一揮,道,“撤!”
一瞬間,幾十名保安司成員,整整齊齊的離開了大廳,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現(xiàn)場眾人全都傻了。
李清瑤更是以為自己在做夢,不就一塊破牌子嗎?怎么可能就把梁驚鴻給嚇跑?
離譜?。?/p>
可她已經(jīng)沒時間想這些了,用盡全身的力氣,從林北的腳下掙開,抱住了林北的褲腿,
“林北,不,老公,我錯了!你以前那么愛我,你真的忍心殺我嗎?”
“只要你不殺我,我愿意做你的狗,你想怎么玩我都行。”
“我,我這就服侍你??!”
為了活命,李清瑤也算豁出去了,伸手就要去解林北的皮帶。
講道理,李清瑤是真的很美,尤其是她此時楚楚可憐的樣子,幾乎沒有任何男人,能抵擋住她的誘惑。
可林北卻是個例外,他一腳將李清瑤踹翻在地,猙獰道,
“對不起,我只想拿回屬于我的東西,僅此而已!”
“不,不要!啊啊啊啊!”
一股強烈的劇痛襲來,林北一掌就扎進(jìn)了李清瑤的肚子。
用力一擰,李清瑤的肝臟當(dāng)場就被林北給拽了出來!
大量的鮮血,染紅了李清瑤潔白的婚紗,她眼球外鼓,充滿著強烈的怨恨。
“哈,這點疼就忍不了了?當(dāng)初你可是活生生將我所有內(nèi)臟都掏空了,忍著點啊,我再收點利息!”
林北嘴角掛著獰笑,又把李清瑤的兩顆腎給拽了出來。
大量的鮮血連同一些污穢,讓整個大廳充滿著惡心作嘔的氣味。
眾人大吐特吐,甚至一些膽小的,早就被嚇昏了過去。
李清瑤是最想昏死的那一個,可偏偏,她清醒的要命,每一絲劇痛,她都感受的格外清晰。
眼角,流下兩滴熱淚,也不知是因為后悔還是憤恨!
“很想死是吧?”
林北把她抱在了懷里,“你我好歹夫妻一場,只要你告訴我,當(dāng)年是誰指使你做的,我就送你一個痛快。”
李清瑤渾噩的張開了嘴,“我,我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