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手機(jī)傳來一陣騷動,打開一看,是銀行的匯款短信。
留戀責(zé)任有限公司11月12日19時54分向您尾號1234的儲蓄卡存入星幣3000000元,賬戶余額3001000
楊景山揉了揉眼睛,“我,我沒看錯吧,我卡里怎么會多了這么多錢?”
楊景山正疑惑時,一個電話打了進(jìn)來,是個生號。
按下接通按鈕。
“喂。”
“你說什么!”
楊景山驚呼一聲,眼里滿是興奮,不停的點(diǎn)頭。
“好,好,可以,沒問題沒問題!你放心,我保證按時交貨!”
“好咧,謝謝謝謝……太謝謝您了。”
放下電話后,楊景山依舊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之情,雙手不斷顫抖著。
王單笑笑,“什么事把你樂成這樣,手抖哆嗦了。”
楊景山深吸一口氣,“就在剛才,葉氏集團(tuán)采購部的經(jīng)理給我來電話,找我五千萬的訂單,半年交貨。”
“不僅如此,他們還愿意提前給我尾款,讓我明天就去找他們簽合同。”
“那太好了,恭喜你呀。”王單道。
楊景山看著王單,他心里十分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接到如此阿德訂單,吳立之所以會對他如此恭敬,全都是王單之前那通電話的功勞。
雖然他并不知道王單為何有如此申通,更不知道電話的另一方是誰,但有一點(diǎn)可以確定的是,王單這么做,全都是為了幫助自己脫離苦海,而且還是無條件的幫助。
“謝了,兄弟!”
“沒事,好了,我們先回去。”
“好!”
楊景山發(fā)動車子,朝著星河市的方向駛?cè)?,很快就回到了楊景山之前住的倉庫中。
原本骯脹破爛的倉庫在蔣弓月的精心布置和打掃下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溫暖的家。
王單一家和楊景山圍坐在餐桌上邊吃邊聊。
“王兄,今晚就先委屈你們再這住一晚了,明天我肯定幫你們找個更好的地方住。”
王單笑著搖了搖頭,“不用了,今晚我跟老婆盈盈回家就好。”
“回家?”楊景山愣了愣,“你們找到住的地方了?”
王單點(diǎn)點(diǎn)頭,“我出獄后就把之前霸占我家別墅的那幫畜生趕走了,現(xiàn)在我們一家住在原來的別墅里。”
“你說什么?”
楊景山一臉詫異,他知道霸占王單別墅的乃是云障,想要從他手中奪回房子,談何容易。
但仔細(xì)想想,王單一個電話就給了自己如此大的機(jī)緣,奪回自己的房子貌似也合情合理。
“怎么樣,今晚要不要去我那喝兩杯?”王單問道。
楊景山思索片刻,還是搖了搖頭,“不用了,你今天幫我的忙已經(jīng)夠多了,更何況工廠那邊今晚還得加班加點(diǎn)生產(chǎn),我得去工廠看看,就不打擾你們,改天再去找你喝一杯。”
王單見狀也沒有強(qiáng)邀,“那行,我們改天再聚。”
吃完飯,幾人又閑聊片刻,王單便帶著蔣弓月和犯困的盈盈離開了。
……
回到家后,蔣弓月輕輕將熟睡的女兒床上,尚未來得及起身,便感到腹部一熱。
輕呼一聲,扭頭一看,王單不知何時已經(jīng)貼到她身后,雙手摟著自己的腰。
“老婆,我好想你。”
蔣弓月俏臉一紅,故作矜持道:“要死?。∮€在呢!”
王單露出一絲壞笑,“這么做,只要在瑩瑩看不到的地方就可以了嗎?”
“我……我可沒這么說。”
王單不由分說的抱起蔣弓月走出房間,將她放到沙發(fā)上。
蔣弓月并沒有反抗,而是配合王單的呼吸和節(jié)奏,不斷調(diào)整自己腦袋的位置,讓這份炙熱來的更加猛烈。
正所謂相別勝新婚,兩人闊別五年,經(jīng)歷了苦難和坎坷,如今終于團(tuán)聚,自然不會放過這一機(jī)會,不斷像彼此傳遞愛意。
王單喘著粗氣,正準(zhǔn)備進(jìn)行下一步。
突然間。
“爸爸,媽媽,你們在干嘛呀。”
女兒稚嫩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王單嚇得趕忙從蔣弓月身上彈起來。
“我……我和媽媽正在玩相撲呢,寶貝,這么晚了你怎么還沒睡呀。”
王盈盈抱著薇薇道:“里面太黑了,我睡不著,爸爸你能陪盈盈一起睡嗎?”
“當(dāng)然可以了,等爸爸洗好澡了就在陪你好嘛?”
“好呀好呀!”
兩人這才松了口氣,但此時早已興致全無。
“現(xiàn)在家里太亂了,等收拾好屋子,讓女兒自己睡了再說吧。”蔣弓月小聲道。
雖然王單昨天就拿回了房子,但由于云啟一家都十分不注意衛(wèi)生,再加上昨天他們是住在楊景山家,沒來得及打掃,整個房子看起來十分的臟亂。
唯一干凈的地方就只有主臥,想要支開女兒過二人世界都難。
“那好吧,我先去洗個澡,你先回房間陪女兒吧。”
“嗯。”
蔣弓月點(diǎn)點(diǎn)頭,便帶著王盈盈回主臥休息了。
當(dāng)王單洗好澡進(jìn)房間后,王盈盈和蔣弓月早已睡下,王單并不忍心吵醒兩人,小心翼翼的來到床邊躺下。
看著漆黑的天花板:九天,還有九天,云傲,好好享受你最后這九天的時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