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天長大喝一聲,聲音恢宏有力,猶如鐘鼓之音,一個箭步便來到了徐澤頂面前。
徐澤頂看到賈天長,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賈大師,救我!”
賈天長看了看徐澤頂,也大概知曉了事情的經(jīng)過。
這小子,估計是踢到鐵板上了。
扭頭看向王單。
這小子,究竟是誰?
圣地雅閣酒店剛落座星河市不久,身為酒店經(jīng)理的賈天長自然不知道王單的身份。
對于不知曉身份的人,賈天長向來十分謹(jǐn)慎。
“這位兄臺,我們這里是吃飯的地方,不是鬧事的地方。”
“如果閣下非要鬧事,我只能請閣下出去了?”賈天長拱手道。
王單冷笑一聲,“我們來是想好好吃飯的,只不過你們點的服務(wù)生不給我吃罷了。”
“不可能,我們點的服務(wù)生都是經(jīng)過精心培訓(xùn)的,不可能做出不給顧客上菜這種事!”
王單懶得跟賈天長解釋,指了指旁白的那個服務(wù)員,“你自己為問他吧。”
賈天長蹙著眉,看向那名服務(wù)員,“小劉,到底是怎么回事?”
服務(wù)員小劉渾身一顫,瞥了眼王單,不敢隱瞞,將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賈天長。
賈天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了眼王單的穿著,“這位先生,是這樣的,我們餐廳向來主張按需點餐,你們才三個人,點完菜單上的東西肯定吃不完,為了不浪費(fèi),他才沒跟廚房說。”
“這樣吧,今天我請客,讓廚房給先生一家準(zhǔn)備一桌好菜,你看如何?”
“要吃什么,該怎么吃我已經(jīng)說好了,我不想再重復(fù)第二遍。”
“你放心,如果吃不完,我會打包打走,保證不浪費(fèi)。”
“如果先生非要這么做,那我只能查驗一下先生是否有購買餐點的能力了。”賈天長沉聲道。
王單冷笑一聲,“怎么,連你也不相信我買得起嗎?”
“先生,我是個生意人,把風(fēng)險降到最低是我分內(nèi)的事,請您理解。”
到在一旁的見狀徐澤頂忍不住開口道:“賈師傅,別再給這種人廢話了,他絕對出不了這么多錢,你快幫我干掉這小子。”
“只要你能幫我干掉他,我立刻叫我爹給你們酒店追加一千萬的投資。”
賈天長挑了挑眉,一千萬的投資,趕走一個穿著囚服的神秘人,這個買賣,可謂是相當(dāng)話說。
心中正盤算著,只見王單突然從懷中掏出一張黑金卡。
“啪!”
“這個,夠不夠讓我坐下來把這頓飯吃了!”
“嘩!”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著王單面前的那張黑金卡。
這可是十億星幣的象征??!
雖然在場的人中有不少身價過億的成功人士,但那僅僅是身價罷了。
放眼整個星河市,能一口氣拿出十億星幣的人可能不超過五位。
就連徐澤頂?shù)母赣H都做不到。
而如今,這個神秘的男子卻做到了!
所有人都對王單有了重新的看法。
就連賈天長也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畢竟,一個一千萬的投資和一個能一口氣拿出十億星幣的朋友,孰好孰弱還是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夠了夠了,太夠了。”
小心翼翼地將黑金卡交給王單,“先生您稍等,我這就派人去幫你把菜備齊。”
說著,便領(lǐng)了王單重新進(jìn)入酒店,完全無視地上的徐澤頂。
徐澤頂雙眼通紅的坐在原地,這是他人生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屈辱,憤怒是他喪失了理智,“姓王的,你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說著,便撥通了電話,“爹,是我,我在圣地雅閣被人打了,你快帶幾個道上的人來,我要好好教訓(xùn)一下那個不長眼的家伙!”
……
賈天長領(lǐng)著王單一家人來到一個豪華包廂內(nèi),畢恭畢敬道:“王總,剛才多有得罪,還請您多多包涵,這樣吧,今天這頓飯算我的,就當(dāng)是我給您賠個不是。”
“不用了,畢竟在這吃霸王餐可是要被砍手砍腳,我可不想剛出獄就成為被人歧視的殘疾人。”
說著,王單目光故意瞥向之前故意刁難自己的服務(wù)員。
賈天長笑笑,“王總您能光臨我們寒店是我們的榮幸,怎么可能會有人嫌棄你呢。”
王單指著那名服務(wù)員,“剛才這位小哥推薦我點一杯白開水,你覺得這種做法算不算歧視呢?”
服務(wù)員聽后渾身一顫,趕忙說道:“經(jīng)理我錯了,求你原諒我,我保證以后不會再犯這種錯誤了。”
賈天長看了眼王單,心中已經(jīng)有了答案。
“行了別說了,你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王單看著那名服務(wù)員,露出同情的表情,“別難過,以后實在混不下了可以來找我,我一定給你免費(fèi)的白開水喝,不夠的話,我親自幫你續(xù)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