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走出蘇家大門的江夜坐上了孫長安的車,向?qū)O家疾馳而去。
經(jīng)過十分鐘的車程,二人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別墅旁。
下了車,江夜瞬間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只見別墅坐落于花都最繁華的地區(qū),光看外面的花園,就比自己山上住的那個破地方,大上百倍。
“江先生?我們進(jìn)去吧。”看著江夜站在那半天不動,孫長安忍不住提醒他。
“哦,好,好,好。”聽到這話的江夜,瞬間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點(diǎn)了點(diǎn)頭,跟著孫長安走了進(jìn)去。
在車上,孫長安就已經(jīng)把女兒的情況告訴他了。
原來是孫長安的女兒,孫心樂,三年前突然生了一場大病,接著就一病不醒,期間他們也試過很多方法,找了很多名人,也無濟(jì)于事,直到江夜的出現(xiàn),才又喚起了他們的希望。
“爸爸你回來了。”孫長安帶著江夜穿過了長長的走廊來到了一個房間,剛推開門,趴在床前的妙齡少女卻向二人跑了過來,甜甜的叫了一聲。
她便是孫長安的小女兒,孫有樂!
“這位是?”突然的,孫有樂注意到了,站在孫長安旁邊的江夜,忍不住問道。
“這位是江先生,是我專門請來,給心樂治病的。”指著江夜,孫長安介紹道。
聽此孫有樂看向江夜,甜甜道:“那你一定要加油哦,我姐姐就拜托你了。”
一臉微笑,此時的孫有樂異??蓯?,可就孫有樂,話音剛落時,房間內(nèi)殿,卻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
“我看此人未必有這個能力吧,孫先生,莫要被騙了。”
聲音沉穩(wěn),說話間一道身穿西服,相貌儒雅的年輕男子,便從后面走了出來。
此人便是花都醫(yī)學(xué)天才,徐思遠(yuǎn),同時也多虧了他,孫心樂,才能活到至今。
“徐醫(yī)師,您這話說的,江先生絕對有這個能力,我放在藥店那個藥方,都被他解開了。”
看著徐思遠(yuǎn),孫長安笑著走上前,指著江夜介紹道。
此話一出,只見徐思遠(yuǎn)看向江夜的眼神,瞬間從不屑,轉(zhuǎn)為了震驚,在他眼里,那張藥方,即使是自己也不能解開。
“你真的如孫先生所說,解開了那張藥方?”看著江夜,徐思遠(yuǎn)皺著眉道。
“你是說那張殘缺的藥方啊,說實(shí)話,我九歲就會解了。”略微思索之后,江夜平淡道。
此話一出,孫長安和徐思遠(yuǎn)都震驚了,說實(shí)話作為那張藥方的收集者,孫長安明白,那張藥方難度異常之高,就算是世界頂尖醫(yī)學(xué)大佬,都不一定能解開,而江夜竟然自稱八歲就能解開,這到底是自信,還是吹牛?
想到這,孫長安不由的重新打量了一番江夜。
“哈哈哈,八歲,你吹牛吧?我看你,根本解不開那種藥方,就知道吹牛。”而聽到江夜這話,徐思遠(yuǎn)則是捂住肚子狂笑,在他看來,江夜就是吹牛。
“你們不信?”江夜皺了皺眉,看著兩人,接著便眉頭舒展,走向了一直昏迷的孫心樂,看著她,江夜眼神微瞇,一股異色,他眼里快速閃過,一會兒,便只見江夜的嘴角,勾勒出一抹弧度。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你就是用那殘缺的藥方,配上針灸之法,九宮針,才為他延續(xù)壽命吧!”轉(zhuǎn)過頭看著徐思遠(yuǎn),江夜嘴角滿是笑意。
“這!”江夜此話一出,徐思遠(yuǎn)瞬間后退了幾步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江夜。
無關(guān)其他,因為江夜說的全部都對,他確實(shí)是用了殘缺的藥方,再配合九宮針,幫孫心樂延續(xù)壽命的。但只能做到續(xù)命,無法讓他真正醒來。
“其實(shí)讓她醒來很簡單,他就是發(fā)燒,外加常年腹部淤血,導(dǎo)致整個身體器官無法正常運(yùn)轉(zhuǎn),你通過九宮針,不斷的讓他身體得到刺激,雖然能讓他暫時活著,但是也會消耗她的本源,讓她身體虧損。”
看了看昏迷的孫心樂,江夜又看了看徐思遠(yuǎn)搖著頭道。
聽到這話,孫長安慌了連忙“撲通!”的一聲,跪倒在了江辰的面前,潸然淚下:
“江小友,江神醫(yī),我女兒就拜托您了。”
拉住江辰的衣角,孫長安言語誠懇。
“不必這樣,放心,我既然來了就不會有事。”連忙攙扶起孫長安,江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而見此,一旁的徐思遠(yuǎn)眼中卻流露出不屑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