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一下,魏武的臉上露出幾分懷疑的神色:
“少爺,您真的不會去做其他的事情?”
在面對自家少爺時,魏武顯然一直保持著充分的懷疑精神,倒也不怪他,誰讓這位總是能搞出一些令人無奈的操作呢?
“混賬!”
對于魏武的想法,杜誠顯然是不能理解的。
臉色微黑,杜誠直接朝著魏武發(fā)出一聲呵斥:
“在你看來,本少爺還能做出什么事情?”
“這……”
“還不快滾?”
“是是是~”
見到杜誠發(fā)怒,魏武倒是沒有繼續(xù)多說:
這么重要的時候,想來少爺應(yīng)該是不會犯渾的……吧?
由于天色將暗,此時的街上已經(jīng)沒有了多少百姓。
走街串巷順利來到東宮的外墻下,杜誠開始在四周打量了起來。
以他的身份,其實只需要到門口通報一聲,想要進(jìn)入太子府還是很簡單的,不過經(jīng)過思考后杜誠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倒不是他對翻墻有什么愛好,實在是為了以防萬一。
為了與唐國完成和親,蠻王已經(jīng)用出了這么多的小手段,誰知道對方會不會還派出一些人對唐國的重要人物進(jìn)行監(jiān)視?
在心中杜自己的行為做出解釋之后,杜誠便心安理得的開始尋找了起來。
得益于前身留下的豐富經(jīng)驗,杜誠倒是很快就找到了一處合適的地方。
“就是這里了!”
看著眼前這棵歪歪扭扭的老樹,杜誠的嘴角微微揚(yáng)起:
有一句老話說得好,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就有了路。
今天,就讓我杜誠來開辟一條全新的通往太子?xùn)|宮的道路。
心里翻騰著各種奇怪的念頭,但杜誠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遲緩。
一個翻身,杜誠直接踩著老樹的枝干跳進(jìn)了外墻。
“要是沒記錯的話,太子的房間應(yīng)該在那邊。”
借著夜色,杜誠前后躲過兩撥巡查的侍從,然后成功的出現(xiàn)在目標(biāo)房間的門口。
“以防萬一,先聽聽里面有沒有其他人。”
將耳朵貼在房門之上,杜誠開始認(rèn)真的聽了起來:
一息、兩息、三……
時間推移,整個房間里靜悄悄一片。
直到足足一分鐘過去,杜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太子殿下的夜生活也不如想象中那么豐富嘛。
“那邊好像有個黑影,過去看看。”
在杜誠還想繼續(xù)觀察一會兒的時候,不遠(yuǎn)處卻傳來了太子府守衛(wèi)的聲音。
“這可怪不得我莽撞了。”
考慮到自己被逮住后要承受的委屈,杜誠微微壓低身子,推門,然后一個閃身快速的擠了進(jìn)去。
“誰……”
‘咕嘟!’
詢問和吞咽口水的聲音一同響起,杜誠和房間里的人同時進(jìn)入了僵直狀態(tài)。
想象中的太子并不存在,房間里的是一個站在銅鏡前披著長發(fā)的俏麗美人。
當(dāng)然,這不是最關(guān)鍵的。
真正令人移不開眼的是對方那不足一握的纖細(xì)腰肢,以及上移時的白茫茫一片。
目光下移……
嘶~
縱然杜誠自認(rèn)為閱片無數(shù),但在這一刻還是忍不住感到氣血一陣上涌:
大半夜這么大方的站在銅鏡面前,古人的花樣可真多!
“杜~誠!”
相比較頗具批判精神的杜誠,眼前的美人顯然是另一種心情。
近乎于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對方這才開口:
“我要你死!”
隨手拿起一件長袍披在自己身上,這美人居然直接提劍朝著杜誠刺了過來。
“何至于此。”
看到對方的動作,杜誠也被嚇了一跳:
一見面就請我大寶劍,這是不是有些太熱情了?
吐槽歸吐槽,但手上的動作卻是不能停的。
天生神力又不是刀槍不入,這娘們兒手中的寶劍寒光閃閃,哪怕是傻子也知道這玩意兒肯定鋒利異常。
躲過攻擊,見到對方還要繼續(xù)攻擊,杜誠干脆猛地使勁兒將她壓在了墻上。
‘嘶~’
事實證明,有些時候太好的衣服反而會顯得越發(fā)危險。
本就是倉促間披在身上的長袍,隨著女子的掙扎很快就從她的身上滑落了下去。
軟,彈!
一只手摁在對方的腰上,這是杜誠能給出的最真實的反饋。
“還不快些松開?”
聽到身后傳來的杜誠的吸氣聲,女子不由得一陣氣急。
“自己人,殿下,咱們是自己人啊。”
一邊摁住掙扎的女子,杜誠一邊開口:
“只要您保證不要再用劍刺我,我就將你松開。”
沒錯,就是殿下!
和天生鐵憨憨的原身不同,杜誠的眼力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有些難以置信,但他還是不得不承認(rèn)一點:
眼前這個尺度驚人的娘們兒就是白天里柔柔弱弱的太子李慶。
‘呵~’
聽到杜誠的話語,李慶的口中發(fā)出一聲冷笑:
“你知道了本宮的身份,難道還想輕易脫身不成?”
說話時李慶的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抑制的憤怒:
誰能想到,這狗東西居然會夜闖太子府上癮,一次不夠還來個第二次。
如果不是實力不濟(jì),她一定會拿起手中寶劍在杜誠的身上戳出一百零八個透明窟窿。
“現(xiàn)在只是我一人知道殿下身份。”
努力的將李慶摁在墻上,感受到對方掙扎時與自己下身的接觸,杜誠的聲音有些干澀:
“但若是你繼續(xù)掙扎,知道這件事的人可就更多了。”
“你……”
“你在威脅我?”
雖然依舊憤怒,但李慶的聲音明顯小了不少:
顯然,她也不想自己的身份被其他人知道。
“殿下說笑了。”
聽到李慶的話語,杜誠嘴角微微揚(yáng)起:
只要還能聽得進(jìn)去話,那就代表著還有商談的余地。
實際上杜誠的心情也很操蛋。
他明明已經(jīng)足夠謹(jǐn)慎了,但誰能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居然是個女人。
更離譜的是,這位居然就是被原身看光了一次的李清清!
“殿下乃唐國儲君,杜誠就算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威脅您啊。”
為了防止這女人狗急跳墻,杜誠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平緩:
“我只是想讓你多考慮一下,為了唐國,也是為了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