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隨著這人的話語出口,一旁的‘陳兄’同樣點了點頭:
“若無公子妙計,杜誠也不會做出那般愚蠢的事情。”
話語結束,嘴角長著一個大痦子的‘陳兄’繼續(xù)開口:
“公子,那杜誠這次真的會被懲罰嗎?”
“懲罰?”
朝著陳兄看了一眼,楊豐年臉上露出幾分不屑之色:
“夜闖太子府,而且還敢持刀行兇,犯下這樣的罪行,就算是砍頭都不算過分!”
“可杜誠畢竟是鎮(zhèn)國公之子,只憑此事,恐怕……”
“鎮(zhèn)國公再大,難道還能有那位更大?”
伸一根手指對著頭頂指了指,楊豐年繼續(xù)開口:
“杜誠此舉必定引來陛下厭惡,就算是有著鎮(zhèn)國公庇護,他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
“公子英明!”
聽到楊豐年的話語,陳兄臉上的笑容逐漸放松。
即使是紈绔,那也是有著等級區(qū)分的,至少他和杜誠、楊豐年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存在。
若是讓杜誠知道了被自己算計,他之后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二位不必如此客氣。”
聽到陳默和李曉的話語,楊豐年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大笑:
“若無二位配合,就算是再精妙的計劃也難以實施。”
“能夠取得這次的成就,其功勞理當歸諸于我們?nèi)恕?rdquo;
作為楊崢親子,楊豐年對于自家老爹還是比較了解的。
作為整個唐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杜猛顯然是楊崢最為厭惡的存在。
他的這次行動,不但給杜誠惹上了麻煩,運氣好的話還能讓杜猛失去陛下的信任,從而讓自家老爹一舉成為最受唐皇器重的存在。
借助這次功勞,我說不定也能請老爹幫忙謀劃一個國公之位!
“不知三位在談論些什么,居然能夠笑得如此開心?”
“當然是……”
聽著耳邊的聲音,楊豐年習慣性的開口回答。
然而剛剛說到一半,他便如針扎般的跳了起來:
“杜,杜杜杜誠,你怎么在這兒?”
“半日不見,楊兄弟怎么患上了口吃的毛?。?rdquo;
看著睜大了雙眼看向自己的楊豐年,杜誠眼中閃過了然之色:
果然,這貨之前的舉動就是故意的!
“哈哈哈,杜兄誤會了。”
發(fā)出一陣極其尷尬的笑聲,楊豐年這才繼續(xù)開口:
“我只是驚訝于你的突然出現(xiàn),所以有些沒反應過來罷了。”
“這么說來,你們也很驚訝嘍?”
目光看向一旁的二人,杜誠的嘴角揚起到一個極具嘲諷的弧度。
“對,對對對!”
“沒錯!”
飛快點頭,陳默和李曉恨不得現(xiàn)在就沖過去朝楊豐年吐一口唾沫:
這就是你口中的‘脫一層皮’?
“看來三位對我的出現(xiàn)的確很驚訝。”
找了一張椅子坐下,杜誠的目光落到楊豐年身上:
“不過,為何我會覺得你們是在驚訝其他的事情呢?”
“這,怎么可,可能呢?”
‘啪!’
楊豐年話語尚未開口,杜誠的手掌已經(jīng)重重的拍在了桌面上:
“在你們看來,我杜誠這次是不是死定了?”
“杜,杜兄怎么會這么想呢?”
身體微微一顫,楊豐年的臉上寫滿了驚慌之色:
“我與杜兄相交莫逆,怎,怎怎……”
話到一半,楊豐年最終還是卡頓了起來:
并非他不想說話,而是杜誠的目光實在太過恐怖。
他有一種感覺,這貨隨時都可能沖過來撕碎自己。
“原來居然是這樣。”
出乎楊豐年的預料,在他的話語出口之后,杜誠居然點點頭相信了他的話語:
“如此看來,倒是我剛才誤會了楊兄。”
“杜兄客氣,客氣了。”
雖然不知道杜誠到底在賣什么關子,但楊豐年還是硬生生擠出一個笑容:
“咱,咱們之……間,不必如如此此客氣!”
“那可不行。”
楊豐年話語剛剛出口,杜誠的腦袋便快速的搖了起來:
“杜某為人向來公道,怎么可能讓楊兄承受這種不白之冤?”
“今日,我杜誠無論如何都要向楊兄弟道歉。”
“這,有些客氣了吧?”
“沒有!”
揮揮手打斷楊豐年的話語,杜誠的臉上滿是真誠:
“相處這么多年,杜某居然不知道楊兄居然還有口吃的毛病。”
“正巧我在一本古籍中看到過治療此病的方法,今日便幫楊兄解決了這難言之隱。”
“杜兄,我真的沒,沒……”
‘啪!’
楊豐年話語尚未出口,清脆的耳光聲已經(jīng)在房間里響了起來。
“你……”
感受著臉蛋上傳來的劇痛,楊豐年整個人都陷入了鎮(zhèn)靜狀態(tài):
“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