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
沖到溫老的面前,看到溫老吐血吐得幾乎都直不起腰來,頓時(shí)方寸大亂,“爺爺,你這是怎么了?”
“溫小姐,是那個乞丐把您爺爺弄成這樣的!”
何其順指著秦楚大聲地叫道。
“是他?!”
溫小姐抬頭怒目瞪著秦楚,咬牙說道:“一個小小的乞丐,竟然敢把我爺爺弄成這樣?該死!”
她瞪了一眼兩個保鏢,怒吼:“還不把他給我拿下?!”
那兩個保鏢頓時(shí)向著秦楚夾擊而去。
秦楚的目光一凝,大聲地說:“溫老并沒有……”
但是這兩個保鏢的來勢非???,根本就不給他解釋的機(jī)會。
話都還沒說完,這兩個保鏢的拳風(fēng)就已經(jīng)到了面門。
哼!
秦楚的心里也有一股傲氣。
他好心好意給溫老治病,想不到這些家伙倒好,竟然都不把事情查清楚就要打死他。
這口氣,他如何能忍?
當(dāng)下,氣息一運(yùn),兩拳像閃電一般地?fù)舫觥?/p>
砰砰兩聲,那兩個保鏢頓時(shí)被擊倒在地,一時(shí)半會起不來。
溫小姐愣了一下,銀牙暗咬,站起身,杏目圓瞪,瞪著秦楚,惡狠狠地說:“你這個臭乞丐,你到底是什么人派來的?”
“連我們溫家都敢惹?”
“我現(xiàn)在就叫人,要是不把你打死,我……”
她正說到這里,此時(shí),忽然響起了溫老有些含糊的聲音:“婉兒,住手!”
“爺爺!”
溫婉,彎身扶著溫老,滿臉焦急。
溫老直起了身,抬手正要抹去嘴角的血跡。
“爺爺,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我現(xiàn)在就送您去醫(yī)院,一定請最好的大夫……”
溫婉萬分焦急,她的臉都急得紅了起來。
溫老抬起手,目光深邃,“爺爺感覺很好。”
用衣袖擦了一下嘴角,接著笑著說:“看上去確實(shí)有些可怕,不過吐完這幾口血之后,我竟然感覺更加輕松。”
“怎么可能!”
溫婉咬牙不已,“爺爺,你看看你都吐了多少血?這樣怎么可能還輕松?”
“婉兒,我確實(shí)感覺如此。”
溫老呼出一口氣,抬頭看著秦楚,笑著說:“小先生,您看我這病……”
秦楚有些氣不過這些人一上來就對他又是打又是罵的,所以臉色平淡地說:“已經(jīng)沒有多大的問題,只需要再開一副溫養(yǎng)的藥,最近多注意休息,自然就會恢復(fù)如初,不再復(fù)發(fā)。”
“臭乞丐,要是我爺爺真的出了什么三長兩短……”
溫婉依然擔(dān)心她爺爺,所以對秦楚沒有任何好臉色。
秦楚看都不看她,來到溫老的面前,平淡地說:“溫老,我為你拔掉身上的銀針,至于你的身體狀況,這位何神醫(yī)不是在嗎?你可以讓他檢查一下。”
說著手伸了過去要拔銀針。
還碰到了溫婉的手腕一下。
她的手果然細(xì)滑無比。
不過對于此時(shí)的秦楚來說,并沒有多余的感覺。
而溫婉卻像是被電了一下一般,跳了起來,“臭乞丐,你的臟手……”
但是見秦楚為爺爺拔掉銀針,所以她只好把后面的話吞回了肚子里。
只是眼睛一直都在緊緊地盯著秦楚。
以防他真的會對爺爺不利。
只見秦楚一一拔掉了銀針,然后側(cè)后一步。
“溫老,你若是不放心的話,可以讓這位何神醫(yī)為你檢查一下。”他不卑不亢地說。
溫老雖然有點(diǎn)不太放心,但表面上卻不想這么說。
畢竟他感覺現(xiàn)在身體輕松了許多。
似乎都年輕了好幾歲一般。
不過何其順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所以不等溫老開口,他就飛快上前,為溫老檢查起來。
先是把了溫老的脈。
“這怎么可能!”
“只不過是針灸十幾針而已,溫老的脈象竟然……竟然變得有力許多?而且還平穩(wěn)許多,這……這簡直就像是年輕了十幾歲!”
接著又查看溫老的眼睛和舌頭。
溫老都一一配合。
“這……這不可能!”
何其順震驚不已,他臉色有些蒼白地后退,“溫老的身體,怎么可能好轉(zhuǎn)那么多?這簡直就是神跡……”
秦楚淡淡地說:“只不過是因?yàn)槲艺覍α税Y而已。”
他提起筆,寫下了一副藥方,交到溫老的手里,“溫老,我已經(jīng)為你治了病,那么我的藥……”
溫老雙手有些激動地看著藥方,大聲地說:“來人,給這位小先生備藥。小先生,你想要什么藥,直接去拿,都算我的!”
秦楚點(diǎn)頭。
正好掌柜的這時(shí)進(jìn)來,聽到了這話,眼神不由得一亮。
秦楚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他讓掌柜的拿了藥,迅速離開。
此時(shí),溫老在后堂拿著藥方,忽然說:“哎呀,他為我治好病,難道我就只送他一點(diǎn)藥而已?”
“婉兒,快去看看他走了沒有!”
溫婉嘟起嘴,有些不快地走了出去。
一分鐘后就走了回來,“爺爺,那個臭乞丐已經(jīng)走了。”
“說什么話!”
溫老瞪她一眼,“不管怎么說,他都治好了我的病,我們溫家,必須恩怨分明,婉兒,給我找出他來,一定要重重感謝他!”
“我……我怎么找……”溫婉有些不想找。
溫老沉吟一下,沉聲說:“我記得他說過他叫秦楚。”
有了名字,還不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