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蕭懷義一大早就在門外大喊
“妹婿,該起床了,都快巳時了。”
周起被這叫聲吵醒,昨天試著嘗試手機的功能,結(jié)果玩嗨了,才睡了不到兩個時辰,伸個懶腰,發(fā)現(xiàn)枕邊人已經(jīng)不在,應(yīng)該是早就起床了。
“夫君,你醒了,妾身這廂......好,人家不說了。”
蕭心儀看到到周起裝作發(fā)怒的表情,嘟著小嘴。
“起這么早,要不早上再來一次。”
“不要,羞死人了,二哥還在外面呢。”
“嘻嘻,那改日。”
“夫君,起床漱下口吧...”
……
國都城的一個街道上,人流不息,兩側(cè)的商品琳瑯滿目,一輛豪華的馬車穿插在其中,顯得并不起眼。
“二哥,你昨天不是喝了不少酒嗎?今天怎么這么有精神?”周起和蕭懷義坐在馬車上,至于蕭心儀則留在家。
“你二哥身為習(xí)武之人,那點酒算什么,我要是不想醉,運功化解就是,這不是怕欺負妹婿么。”
“哦…原來習(xí)武之人還能解酒。”
周起來到這個世界還不知道,這個世界武力是怎么劃分的,頓時來了興趣。
“那當(dāng)然,解酒只是小道,正真的高手那可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百丈開外,取敵軍首級。”
“這么厲害,那能長生不死不?”
“長生不死?壽終正寢,天道有輪回,再厲害的高手也有那么一天,長生不死那豈不有違天道。”
周起略感失望,以為來到了小說中能修仙長生的世界。
“那現(xiàn)在高手可有等級之分。”
“那是當(dāng)然,習(xí)武之人共分為十個等級,從高到低,一品到九品,一品之上就是宗師了。”
“那宗師實力如何?”
“宗師那真是人間罕見,只聽說百年前,劍神郭德罡發(fā)瘋一劍斬百位一品高手,一城池的生靈全都被他一夜屠盡。”
“這么狠,可他為什么發(fā)瘋?”
“誰知道呢,這也只是傳聞而已,誰知道有沒有夸大其詞。”
“確實,那二哥實力幾品?”
“咳咳,我五品高手,厲害吧,不過的我的輕功更是了得,就算是一般的二品高手也很難追上我!”
“二哥厲害,有時間二哥教教小弟,我也想上天入地,一覽天下。”
“咳咳,這個以后再說,妹婿啊,你知道今天為什么帶你出去嗎?”蕭懷義輕咳一聲,轉(zhuǎn)開了話題。
“哦…為什么?”
“因為今天是冬陽節(jié)!”
“冬陽節(jié)?那是干什么的!”
周起還真不太了解這個世界的節(jié)日習(xí)俗文化,有時間還真需要查詢一番。
“冬陽,就是在冬季最冷的時期突然有一天溫度驟降到如春般溫暖,有且只有這一天,這一天必降大雪,且落地不化,是不是挺反常、挺矛盾。”
“的確反常,這異象可有解釋?”
“目前尚不明確,不過有記載這一異象已存在上千年,恐怕會更早,有傳說是有一仙子降臨到此地,在這一天留下異寶使當(dāng)世每年都會有如此異象天降。”
“不過是傳說罷了,妹婿不必當(dāng)真,今天主要是有個詩歌大會,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我怎能不去,順便帶你張張見識。”
“有這樣的好事,為什么不帶上心儀,還能游玩一番。”
周起有點小埋怨,此情此景多適合小情侶約會,自己婚后好像還沒帶過心儀約會游玩過,有時間一并補上。
“哎...男人之間的事,何必帶上女人家。”
蕭懷義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
“莫非,詩歌會不能有女人?”周起疑惑道,古代這么重男輕女?
“怎么可能沒有!多的是,咳咳,這不是路途遙遠嗎,怕小妹舟車勞頓,不適應(yīng),哈哈。”
蕭懷義說完哈哈自笑起來。
“明白,明白。”
周起頓時醒悟過來,原來二舅哥別有用心啊。
……
不到半個時辰周起兩人便來到商都的繁華地帶——清平街。
清平街,位于商都中心的東南方向,一條暮白河將清平街一分為二,河邊各有一條約五米寬的鵝卵石路,并有石攔相互,另有兩條寬闊的馬路在街的兩側(cè)。
清平街共有九個拱橋相連,由此可見此街的面積有多大。
“妹婿啊,清平街不讓馬車橫行,只商船、游船運輸工具,我們這就下車。”
說完蕭懷義掀起車簾跳下車,打開折傘,周起也跟著下去。
大雪仍不見有消停的勢頭,看著川流不息入街的人流,清平街外各式的馬車排成兩排,小廝開心的接過馬車??吭谝贿?。
“為什么不讓過馬車,我看這街道挺寬啊。”
周起和蕭懷義雙人各撐著雨傘,并肩走在街上。
“妹婿啊,你還是了解的太少了,有時間二哥一定多教教你,別的不說,這商都四大才子,我為其首。”
蕭懷義昂首挺胸,洋洋得意,隨后說道:
“清平街自古以來從未發(fā)生過戰(zhàn)亂,有人說是有大能在此,外地不敢侵犯,還有傳言說此地依山傍水,鐘靈之秀,匯聚天時地利人和,是一片祥和之地。”
“清平也因此而命名,上古至今也把此街道完美保存下來,大鄭更是每天都有重兵把守,防止有人蓄意破壞。”
周起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么奇怪的地方,不過也見怪不怪了,今天的天氣就挺怪的。
“那今天的詩歌會在哪個酒樓茶肆舉辦?”
周起很好奇如此奇怪的地方,能在冬陽節(jié)舉辦詩歌會的必然不一般。
“一會兒妹婿你就知道了。”
蕭懷義還故意賣了個關(guān)子,周起無奈笑了笑。
“妹婿我們加快腳步,可別誤了時辰,錯過了紅伶姑娘的開場豈不遺憾終身!”
蕭懷義說完就準(zhǔn)備拉著周起急行。
正當(dāng)這時,一個不愉快的聲音從兩人背后傳來。
“呦,這不是商都四害,蕭公子嗎?”
兩人回頭,看見一神色不凡的綠衣公子和幾個隨從緩步過來。
“哼,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禮部尚書的小公子趙讓啊,怎么不在家逗蛐蛐了,這清平街豈是你這種玩物喪志的敗家子能來的地方。”
蕭懷義并沒有生氣,反而嘲笑道。
“蕭公子啊,蕭公子,別人這么說就算了,你有什么資格,我好歹能進去白鹿書院,你也只能在風(fēng)花場所學(xué)點淫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