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們這究竟是做什么事情?那里面的人如何了?”
看著面前這兩個人的表情,皇上直接感覺到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一樣,他一臉焦急的問向面前的兩個人。
“你有所不知,在清晨的時候,這男人不知道就怎么回事兒,好像有些精神不正常一樣,一直在門口鬧,好像嘴里面說著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樣,還說著他要求見皇上,可是午后您說過這男人是要看腦袋的,所以我們并沒有與您匯報,可是這人非常過分,但是那頭也在橋上磕的砰砰響,剛才那也是蠻多的鮮血,剛才也讓太醫(yī)過來給他先制止住了那直流的鮮血,則才過來向您匯報的。”
聽了這人說的話之后,皇上只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他為什么會自殘呢?按理來說,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能讓他去自殘呢,為何他會這般做,早上他見了什么人嗎?可是他發(fā)生這事,你為什么不向巫后稟告呢?巫后雖然說他是犯人,但是即便是犯人,那也是幽冥國之人,對于你們來說那還是非常尊貴的人,即便發(fā)生什么事情,你也要第一時間向巫后匯報,不然的話,到時候有什么過錯你們是承擔(dān)不起的”。
聽了那人匯報的話之后,皇上第1個生氣,還沒巫后說話,他便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說道,而那兩個下人在看見面前的皇上勃然大怒之后,而巫后在一邊也沒有制止,兩個人只是害怕至極。
“我知道皇上,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我們也怕這個人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所以我們也來不及向屋后警告,直接先喊了太醫(yī)讓太醫(yī)來給他止血,現(xiàn)在他的身體沒有什么狀況,只不過是頭上有傷口而已,但是現(xiàn)在血已經(jīng)止住了,這你還是要放心的。”
只是看著面前勃然大怒的男人,幾個人便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怎么了皇上?你還是有些心疼嗎?可是你忘了這男人給了你多么多么狠的一刀,當(dāng)時你也是心血直流呀,可是這男人對你可沒有半分心軟,他依舊受到說這最惡毒的話,怎么,皇上你這般心軟呢,你這般心軟那可是行不通的呀,你這般心軟只會讓別人更好的拿捏于你,你看雖然我心不軟,但是他們起碼當(dāng)著我的面不是害怕我的罵但是你,但是你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我覺得皇上你以后多多少少都是有得有點變化的,不能這樣一直心軟,這樣一直心軟下去,他們才會更加看不起你。“
看著面前皇上這樣的神情,巫后不由的說道。
“不是心軟,因為這么多年來我就是這樣統(tǒng)證的,整個幽冥國都是這樣的,包括之前我與那忘憂國打仗,我也從來不舍得讓年輕力壯的人去,畢竟年輕力壯的人都是些年輕人,他們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生活,我總不能讓他們在這世界上呆了,沒有多長時間,就要上戰(zhàn)場去玩一場戰(zhàn)場上,那死亡可就在一瞬間,所以我不能那么自私,讓他們遭受這樣的事情,所以我不想讓那些活了很久的老人去了,而那些老人雖然也不想和家里人分別,可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也必須得出去才行,畢竟年輕人不去,那只有這些老人們。”
說到這里的時候,皇上還是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也知道他自己這樣的行為,很多人都看不習(xí)慣,但是沒有辦法,他就是這樣的,他也不可能為了別人而改變的,畢竟現(xiàn)在整個幽冥國已經(jīng)成為這樣,他也知道除了他之外沒有人能做到如此,所以別人的統(tǒng)證應(yīng)該幽冥國的人也都是無法接受的。
而在他們進(jìn)入牢房之中便看見了倚靠,在墻壁的墨玉,他整個人緊閉著眼睛,而他的額頭正中間則是有一處顯眼的紗布。
太醫(yī)正在一旁,好像才剛剛給他止住了血,此時此刻正在搗鼓著自己的醫(yī)藥箱,在聽見身后傳來了,女人和男人說話之后太醫(yī)才轉(zhuǎn)過身。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自殘呢?自殘那也不應(yīng)該磕頭呀,怎么不給他個刀子,讓他自己進(jìn)行了斷呢?”
巫后進(jìn)來之后便冷嘲熱諷的說道。
聽了她說話聲音之后,墨玉便直接睜開了眼睛,看見面前的皇上之后,他的眼神之中有過一絲游離,但是隨即又把那眼神給收了起來。
“你終于來了,早上我只是想請這門口的士兵去喊你們兩個人,畢竟又是想要與你們商議,雖然這事兒我不該插手,畢竟這是你東瀛國之事,但是這事被我發(fā)現(xiàn)了,所以我必須要找你說明白和清楚,因為我不能允許別人平白無故的送命。”
聽了這話之后,皇上也只是皺著眉頭,因為他不明白墨玉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