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幾個下人在收到了宰相的信號之后,便再次走到了夫人的面前。
“夫人,對不起了,我們也不想這樣,只不過這是大人的命令,我們也不得不聽,我們多有得罪,還請夫人,您能夠原諒我們。”
幾個下人對著面前的夫人恭恭敬敬的說完之后,便直接伸出手挽住了夫人的胳膊。
“不,不能這樣,不能這樣對我,你不能這樣對我的,我知道你這樣對我的方法是永遠(yuǎn)不可能出現(xiàn)的,所以我才會義無反顧的嫁給你,當(dāng)時即便是那么多人不同意,我都排除萬難,,難道你今日真的要讓我恨你嗎?如果你要想讓我恨你的話,那我的心真的就死了。”
就在夫人被這幾個家人拖著,快要到大門口的時候,她說到。
這突然之間跪在地上的蛇女,突然抬起了頭,一臉冷凝的注視著面前的夫人。
“宰相大人,不知為何你這夫人為何對我有這么大的偏見?再說了我到達你這又沒有過,只不過也就兩天的時間而已,這也是第一次見你這個夫人,早知道你就不應(yīng)該把我?guī)Ыo你夫人看,還和她說了我的真實身份,你看現(xiàn)在她竟然對我有這般大的敵意,我倒是覺得這女子也沒有什么不同,也沒有什么值得讓宰相這樣為她操心的事情。”
她只是轉(zhuǎn)過頭看了宰相一眼,便一臉冷凝的看著面前的夫人說道。
而蛇女這話自然也是在宰相沒有想到的,在聽到蛇女說這話之后,他便大發(fā)雷霆。
“這里哪里輪得到你說話,夫人想要做什么也不需要,經(jīng)得過你的同意,你這是在幽冥谷的地盤,還不是你東營過的地盤,咱們兩個也是簽過協(xié)議的,你是仆人我是主人,即便是現(xiàn)在你在幫我,但是你也要分清主仆,更不能對夫人無禮夫人理不理解,即便是不理解那也是我的事情,那也是我沒有做好,你不得這般對夫人詆毀。”
聽了那蛇女沒大沒小的話之后,宰相直接暴怒,畢竟夫人在他的心里位置還是十分有分量的,所以他也不得挺面前的領(lǐng)女,對夫人產(chǎn)生任何詆毀之意,而她那恥笑的言語和那滿不在乎的樣子,讓宰相心里萬分不適。
“宰相,你聽到了吧?你看看,現(xiàn)在你們兩個說的是主仆,但是她身上有一點奴仆的樣子嗎?你看她說話哪一句不是以自我為中心的哪一句考慮過你的想法,即便你是高高在上的宰相,可是現(xiàn)在也是你在求她辦事兒呀,你也不知道她這毒蛇什么時候會爆跳如雷,什么時候會把你出賣,而她剛才所說的一番話,言語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尊重,所以這蛇女是信不得的。”
在聽了這個蛇女說了這一番話之后,夫人的心里更加難受,聽了這一番話她知道自己內(nèi)心的決斷肯定是沒錯的,這蛇女一定是蛇蝎心腸的女人,而現(xiàn)在她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切都只不過是洋裝出來的,到時宰相真的信了這蛇女,那么宰相府遲早要遭殃。
而蛇女在聽了夫人說的話之后,她只是冷笑了一聲,沒有反駁,但是也沒有說任何話,恐怕她說到這一番話,就只是想挑撥夫人和宰相的關(guān)系而已。
“夫人你放心,我心底里還是有秤子的,我還是會衡量這件事情的,如果她膽敢有什么心思,我們之前所簽訂的協(xié)議她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但是夫人你相信我這件事情我自然會去做的,但是現(xiàn)在我并不想讓夫人你操心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只要有我就行了,任何讓夫人操心的事情我都不會讓你去管。”
宰相就在夫人走之前,再次與他說道。
夫人似乎在這一次徹底絕望了,再聽了宰相的話之后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便被那幾個下人給帶了出去,她也沒有任何的掙扎,只是任由著那些一家人將她帶了下去,而這一次她竟然眼神之中蓄滿了淚水。
宰相也不舍得看了她一眼,他自然也看到了她雙眼含滿的淚水,可是他沒有說一句話,因為這個時候他不能心軟,他的心軟就是對整個宰相負(fù)的不負(fù)責(zé)任,就是對夫人的不負(fù)責(zé)任。
終于房間里面徹底安靜了下來,房間里面也只剩下了宰相和蛇女兩個人。
而夫人被帶出去的聲音也徹底消失了,外面的走廊也沒有任何的聲音,這個時候才像,才轉(zhuǎn)過頭來冷冷的看了面前的蛇女一眼。
他的雙手緊握著拳頭,雙眼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這個時候他受傷,緊握著的拳頭再松開那一瞬間,青筋也慢慢的顯露出來。
“怎么?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你自己幾斤幾斤幾兩?了我當(dāng)時和你說過了,宰相府里夫人是永遠(yuǎn)排在第1位的,我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夫人,但是剛才你竟然忘記了咱們兩個人之間的承諾,忘了之間的協(xié)議,竟然敢直言不諱的對夫人說那班沒大沒小的話,難不成你是想讓我現(xiàn)在給你終止協(xié)議嗎?”
宰相壓低的嗓音,對著面前的蛇女怒吼道,看來剛才蛇女對夫人說的一番話讓宰相極為憤怒,他現(xiàn)在這般憤怒的樣子,也是蛇女所沒有見過的。
“宰相,何必呢,再說了我也沒有說什么呀,只不過你那夫人見了我對我有敵意,還說我是蛇蝎心腸的人,你說即便是我在幸福與你在聽從于你別人這樣說我,我哪里能忍得住,我也只不過是回嘴了一句而已,你就心疼了,可是這件事情我也沒有錯吧,但凡我是舍不得你能容忍別人這樣講我,那我又何至于在這世界上立足。”
她也看著宰相滿眼不屑的說著。
“可是之前我也與你說過了,夫人的性格她生性如此,所以她自然也是無法接受的,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和我說,可以當(dāng)著我的面說,但是你是萬萬不可以當(dāng)著夫人的面說的,因為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就是她,我所有的一切努力也都是為了她,但凡讓她傷心了,那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