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幾個丫鬟怎么如此沒有眼色,難道我都看下他,你們還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呢?還不趕緊把那珍珠耳飾給我拿過來,讓我等這么長時間,難道你們是想滾出去嗎?告訴你們,你們從皇宮里滾出去之后,再也進不了這皇宮了,在外面你們也只能干些臟臭雜累的活。”
那些丫鬟們再聽了巫后說的這話之后,個個都嚇得不知所措,連忙走到她的身邊,將皇后手里的珍珠耳環(huán)拿起來,趕緊奪不到他的面前,將珍珠是輕輕的放于手里,在她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珍珠,而是之后就猶如薄霧一樣把那珍珠放在陽光之下,左看看右看看,再看到那珍珠泛著一一層雪白光芒的時候,她也知道這珍珠是上好的寶物,而這么大的耳飾肯定是在有百年之余的蚌中才能找到的。
“看來你可真是受到皇上的疼愛,他竟然能給你拿到這般寶物,你知道嗎?以前像我應聘的6位夫君都從未拿過這樣晶瑩剔透的珍珠,他們拿的也都是一些土到極致的發(fā)飾以及首飾,可是這些東西我根本就看不上眼。”
看著手里的珍珠耳,她不由的有些吃醋,因為這東西確實是太美了,太過于美好的東西,她看上去確實無比的受傷,因為這東西他從未得到過而面見的人卻能得到過,她怎能不吃醋呢?而且在一想到剛才皇后說過的話,他也知道兩個人之間依舊是如膠似漆的感情,而她會突然之間沖出來把他們兩個人遮住,交四期的感情給捅破,她心里還是有些遺憾。
而她輕輕的把那耳飾戴于自己的耳上,最后那丫鬟走過來將一面銅鏡放在她的面前,她就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欣賞了自己漂亮的容顏,左看看右看看,終于她的唇角才勾起了一絲笑。
“天吶,真是太美了主子,我感覺這珍珠耳環(huán)應該是屬于你的,因為你戴上才能把那露露大方的感覺給帶出來,剛才那皇后帶上去太過于素雅了,而且他臉上沒有任何的妝容,一臉慘白的樣子戴上這珍珠也帶不出這效果來,現在這效果只有你戴上才能戴得出來,所以任何人戴了都沒有什么用,所以我們還是很看好您的主人。”
那幾位丫鬟在看到巫后的唇角上揚的時候,也在一旁拍著馬屁。
還有跪在地上的皇后,只是冷冷的看著面前的幾個人,一唱一和他自然知道這東西究竟是誰的,畢竟這些東西適合誰才是誰的,而這些東西肯定也是認識自己主人的,畢竟這些東西在他身上的時候才能出現最好的效果和最好的光芒,她也知道即便是這珍珠非常要好,但是這東西帶在面前這女人的身上那也是毀了,可是現在她也迫于無奈,不得不讓面前這女人戴上這耳飾。
“現在可以聽我的請求了吧,畢竟這珍珠耳飾你帶也帶了,現在可以去和我溝通一下我的想法了吧?”。
皇后看著她說道。
“可以呀,我又沒有用膠布貼住你的嘴巴,想說什么你說便是了,畢竟這嘴是長在你的身上的,又不是長在我的身上的,難不成你還要讓我去問你不成嗎?這件事情肯定是要你自己和我說的,說吧,你究竟有什么企圖。”
“我并沒有任何企圖,還是和剛才的一樣,我只是希望用一個不讓人發(fā)現的方法把我送走,而我死了之后也不會有任何人責怪你的,畢竟這件事情是我一手策劃的,而我也是死于非命,這種事情也不是人為的,而皇上他自然也不會怪罪到你身上的,所以這么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知你可否答應?”
“你說皇上不會責怪我,他就不會責怪我嗎?這種事情誰也說不好呀,畢竟這可是你的命,你說你的命沒了,他能不著急嗎?再說了你說讓我去你那皇宮里種植櫻花,他能同意嗎?畢竟你對花粉過敏這件事情他肯定是知道的吧,明明知道你對花粉過敏,我還去種植櫻花樹,他怎么可能會同意,我覺得他那么寵愛你,你們兩個人之間那么如膠似漆,即便是你想看這櫻花樹,我都覺得他不會同意。”
巫后雙手環(huán)腰抱住說道,她依舊在銅鏡里看著的自己,欣賞的自己那美麗的容顏,左看看右看看一直沉浸在那美貌之中,因為她的飾品頻太多了,不是紅寶石就是綠寶石,還有那非常難得的祖母綠寶石,但是這么淡雅的珍珠,她還從未擁有過。
看這珍珠她心里很欣慰,因為如果是珍珠只要帶在自己身上的話,那不成為自己的成為自己的,那么她就不會再為別的事情而感到擔憂了,畢竟她最想得到的人心如今已經已經能夠得到了,那么她現在還有什么想法嗎?她也除此之外再無別的想法。
看著自己脖子上戴著的珍珠,而女人則是一臉平靜的站在對面看著自己,她也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靜靜的看著那女人。
“怎么樣皇后?你說我戴著珍珠耳飾好不好看?究竟是你戴著好看還是我戴著好看呢?”
她就只是在那里看著,望著那一臉平靜的女人,而那皇后依舊是在那對面一句話,也沒有說雙眼之間沒有任何的波瀾不驚,只是一臉淡然的模樣。
“怎么皇后?你現在一句話也不說,是不是因為你看著我?guī)先ケ饶阕约簬先ズ每吹奶?,所以你心里有點不舒服,就算你不舒服你也說出來,畢竟只有你說出來,我才能知道你內心真實的想法,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又怎么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呢,你要是不開心的話那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珍珠耳環(huán)你已經交給我了,不過這么多年來我從未看得上過這珍珠耳飾,這也是第一次戴這珍珠耳飾,這也是托了你的福。”
巫后居高臨下的看著站在那里的皇后,皇后依舊是一臉平靜,沒有說半句話,只是冷冷的看著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