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從身后走來一個男人,一臉冷氣說道。
而那個人也穿著一身鎧甲服,一看就是士兵的模樣,而他竟然敢如此對皇上說話,這連墨玉都不由得對他刮目相看。
他自然也知道,這男人也絕非等閑之輩。
當(dāng)他說完話的時候,主公也只是斜倪了他一眼,并沒說什么話,也并未對這個男人進行訓(xùn)斥。
似乎他對這手下所做的事情十分滿意。
“你是哪位?竟然敢對我們皇上如此無禮在你面前的,可是幽冥國的皇上呀,雖然現(xiàn)在我們對你們忘憂國有所虧欠,但是現(xiàn)在工作還沒找到,什么事情也說不出來,你也不能對我們皇上這種態(tài)度”。
看這面前就連士兵都敢對著幽冥國的皇上大聲訓(xùn)斥,墨玉心理氣氛至極,他忍不住對著面前的士兵就是一頓訓(xùn)斥。
而當(dāng)墨玉的幻影剛落,一旁的主公卻一臉疑惑的轉(zhuǎn)頭看向他。
“咦,你不過區(qū)區(qū)一個將軍而已,你怎么知道你們幽冥國欠了我們忘憂國,是不是你知道公主在哪里,還是說你和公主之間有什么聯(lián)系呢?你怎么會知道這么隱私的事情?”
“并未,剛才我只是聽皇上隨便提及了一句,才知道公主惹的大事兒。”
墨玉緩緩說道。
而面前的主公,聽了他這話之后,似乎是不太相信他,而是繞著他的身子轉(zhuǎn)了一圈才說到。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們的廚子說去給我們忘憂國投毒的人是一男一女,好像有一個長相俊朗的男子吧,倒是公主卻是全程一襲黑衣,還把她臉遮了起來,而那個男人是誰呢?該不會就是你吧將軍?”
忽然之間,主公冷著臉問道。
“主公,您可真會開玩笑,你這不是折煞我嗎?我就算給10個膽子我也不敢做這事呀,再說我只是一個將軍而已,怎么能跟公主混在一起呢,而且作為將軍和公主有什么畫餅被人拿捏的話,這豈不是也會遭到別人的恥笑,而我作為將軍是很正直的,人自然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您想多了。”
墨玉依舊是一臉冷色說道。
“是嗎?剛才我本來還對你沒有什么疑惑,但是剛才你說了那話之后,我怎么覺得你身上的嫌疑很大呢?而且在你身上發(fā)生的事情雖然我不知曉,但是你身上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卻讓我感覺到渾身有那么一點點淚劇,而且你說你作將覺也只是臣子而已,但是你和皇上說話,倆人之間都是如此來去自如,并未有什么尊卑之分。”
主公依舊是打量著他的樣子。
“主公,這件事情我作證是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的,你放心好了,既然我答應(yīng)過你,我會將公主帶來的,肯定會把公主帶到你身邊的。”
皇上在倆人中間說道。
可是就連皇上也這樣子,卻讓主公心里更加疑惑,只是一個將軍的話,皇上為何以表現(xiàn)的如此緊張呢?
墨玉這時候也知道時間很緊張,如果他再不走的話,就沒有機會可以走了。
他也皺著眉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主公,你先回我們皇宮去吧,回了宮里這個人忙完了我自然把他送到你面前去,這一次我以我的人頭擔(dān)保,難不成我都這樣說個,主公你還不相信我嗎?”
皇上再一次再到兩人中間說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覺得你和這人合起伙來背著我談什么事兒,我而且剛才我在馬車上等了那么長時間,我一直以為這馬車在行駛,可是突然之間我才感覺到馬車早已經(jīng)停下來文字不動,所以我才覺得有些奇怪。”
主公晃動著手里的扇子說道,那一襲白衣站在風(fēng)里,看上去就像溫溫爾雅的公子一樣,但是臉色卻是一片冷凝。
三人之間都是陷入了死循環(huán),而站在一旁的忘憂國的侍衛(wèi)卻是冷靜無比,仔仔細觀察著面前的幾個人。
“這位主公,我不知道你究竟對我有什么樣的看法,但是現(xiàn)在時間緊迫,我并沒有那么多時間與你說這,而我現(xiàn)在真的有非常要緊的事情去做,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樣與你說的,”墨玉一臉冷凝的看著面前的主公。
而那主公看見面前的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要走,他越發(fā)覺得這件事有貓膩。
“來人,把這人給我壓著,我看這人并不像什么好人,萬一他是靈兒公主的同伙呢,這人就要回去問一下宮里的人就行了,宮里的侍衛(wèi)守衛(wèi)自然而然也見過他,”主公忽然冷臉說道。
看見他這樣的舉動,墨玉突然之間惱羞成怒,而旁邊的穿著鎧甲的侍衛(wèi)卻突然上前大步抓住他的手。
他順勢一個轉(zhuǎn)身就避開了那侍衛(wèi)要抓著自己的手。
而侍衛(wèi)也撲了個空,頓時他便升出了一股怒火。
“竟然敢無視我們主主公說的話,看來你們幽冥國的將軍也不怎么樣嘛,也不知道尊卑。”
面前的侍衛(wèi)無所畏懼的說道。
“為什么要壓押我?我是一個將軍,還需要被人押送嗎?而且要是我自己認(rèn)為做錯了,那我肯定會去的,但是你們這就是我在無中生有要押著我走,那我又憑什么呢?”
墨玉也一臉憤憤不平的看著面前的人。
即便他是忘憂國的主公,那又如何,他反正是不會怕的。
“好,你好大的膽子,我作為主公身邊的將士,我也從未反駁我主公說的話,你也只不過是幽冥國的將軍而已,竟然敢直接反駁我們主攻,你的膽子可真是太大了,到底是誰允許你這樣做的,怪不得你們幽冥國的人都不行呢,也聽聞戰(zhàn)士們說你們打上的人都是一些老弱病殘,根本就不像我們?nèi)f有國,全是年輕體壯的人。”
穿著鎧甲服的男人大言不慚的說道。
“你膽子可真是太大了,我們是什么樣跟你們又有何關(guān)系呢?我們都是老弱病殘,是因為那些年輕的小伙子我們根本就不忍心讓他們?nèi)⒈蝗绦乃麄兣c家人分離,因為畢竟這么危險,而不像你們強行的讓年輕人去參軍,年輕人去參軍,那就只把那些老弱病殘上去戰(zhàn)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