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玉公子您這邊請,剛才那是我膝下的一位徒弟,他剛才簡直是太張狂了,這些年來我對這個徒弟也疏于管教了,導致剛才在你面前傻眼了,這樣一番讓人笑掉大牙的情況。”
看著少年被人押送著帶下去,皇上才從那馬上垮下來,走到陌玉公子的身前說道。
“不礙事的,反正我也沒有來過你們幽冥國,現(xiàn)在也來參觀參觀你們幽冥國,也讓我愜意幾天。”
陌玉公子不斷地煽動著手里的扇子說道。
殊不知一旁的皇上伸出了袖子,擦拭著自己額頭上的汗珠。
屠靈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消失了五個時辰,這5個時辰,奴隸們前前后后山上山下搜尋了個遍,也沒有發(fā)現(xiàn)屠靈兒的身影。
面前墨玉也親自來了,如果他見不到屠靈兒的話,現(xiàn)在恐怕幽冥國是兇多吉少了。
陌玉怎又不知他們的如意算盤呢?他怎不知屠靈兒是不想嫁給自己,但是自己卻就如同迷戀一般深愛著屠靈兒,也不知道屠靈兒究竟有什么樣的魔力,致使他如此深情,十年如一日的,從未變過心。
他的思緒突然之間便戛然而止。
“清風,你說我是不是失去了什么記憶呢?我記得五年之前我記得5年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但是任憑無論怎么樣費盡力氣猜想,我也想不起來我昏迷不醒之后,后來被神醫(yī)所救救醒了我就和你說過,我好像覺得我缺失了什么記憶,而那記憶也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想到一半,那記憶就突然再也記不起來了,而這也會導致我頭痛欲裂。”
鷹鸞依舊皺著眉頭,回憶著5年之前發(fā)生過的事兒,清風聽他這么一說,也開始回憶起了在5年之前發(fā)生的那段事。
“記得,我怎么不記得?如果不是因為5年前你救了我,你把我從迷霧森林帶了過來,我怎么可能現(xiàn)在守護在你的身邊,我們兩個形影不離呀,不過5年前你似乎比現(xiàn)在還有英姿颯爽,而你5年之前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子,只不過你為了救那圖靈兒卻被幽冥國的皇帝幣安為庶民而后被那忘憂國的人追殺一路逃到了這里成立了鷹鸞過,自統(tǒng)鷹鸞國這一大片疆土。”
清風緩緩的回憶的,之前發(fā)生過的事兒,眼中竟是疑惑不解。
“你說你好好的皇子不做,為何要飛替屠靈兒而出頭呢?因為你們兩個兄妹之間的感情要熬我也能明白,畢竟你們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到大,她不愿意向你抱怨了兩句,但是只要她和忘憂國的皇上成親了,那么自然而然她也會被馴化的,可是你當時為何如此執(zhí)念,硬是把那屠靈兒藏起來呢?現(xiàn)在雖然因禍得福,你成了鷹鸞國的將軍,但是你不是也與那皇上一刀兩斷了嗎?從此也不往來。”
清風娓娓道來,接著再發(fā)生的事情是他整個世界不知道是幸運的開始還是不幸的開始。
“當時我徒有一股熱情提著那一米多長的大砍刀,一腔熱血的感到了迷霧森林,但是卻不幸從那懸崖上墜落,下落不明,而你正在那溪邊自彈自唱,這也是我們之間相遇的開始,你也苦苦央求要與我一起走,因為你說你在這迷霧森林,從未見過一個大活人,我也是你第1個見的人,自那我才知道你身上的秘密。“
鷹鸞說著拍了拍清風的肩膀沒有再說下去,因為對于清風來說他大概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件事吧,因為那件事情之后也牽扯上了人命,所以有些話他是說不出來的。
“是啊,如果不是我年少輕狂,如果我不是有勇無謀的話,那又怎會…。”
清風低頭苦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沒關系,那不是都過去了嗎?你看現(xiàn)在我們的鷹鸞國統(tǒng)治的多好,雖然現(xiàn)在也會有些繁瑣的事情,但是對于我們來說,那不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且在你幫我之后,你不是也像所有人都證明了,你作為鷹鸞國的軍師不是只有一副空殼,你是有真實的本領,你是能帶兵打仗的人,謀略過人,如果沒有你的話,那么我們鷹鸞國也只會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國,也不會有那威名遠揚的鷹鸞國,自然也不會有我這鷹鸞將軍。”
他們兩個合作之后確實幫了鷹鸞不少,鷹鸞之所以能從一個默默無聞的落魄皇子,成為現(xiàn)在舉世聞名的大將軍,都離不開清風背后的謀略和計策,離不開他一次一次的孫子兵法,一次一次在戰(zhàn)場上化險為,一如果不是清風的話,他和忘憂國也不會屢次平手,畢竟他們兩國的實力是十分懸殊的。
所以對于鷹鸞來說,清風是值得托付的患難與共的兄弟,也是軍師。
“不對不對,不對咱們兩個怎么跑偏了題,又沒有喝酒,怎么談起往事來了,明明我們在說話,怎么就跑話題了說到了我身上呢,告訴你我清風可是沒有什么過不去的坎兒,即便是有坎兒,我跪著也要把這坎兒給填平了。”
清風有些疑惑的伸出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露出了憨憨的笑。
“你說從我們來到這鷹鸞國的時候,這里還是一片荒漠呢,除了一陣一陣的迷霧之外,伸手根本就不見五指,后面我們也慢慢摸索清楚了,這大霧就只在清晨和傍晚,只有中午那一會兒時間,所有的建筑才能被看清,而這里的百姓們卻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們,但是突然出現(xiàn)的神醫(yī)似乎就像你的救星一樣,只點了你一番。”
清風又緩緩的想起了之前的事。
“是呀,沒想到這件事情已經(jīng)過去5年了,每每想起都覺得這件事情好似就是剛剛發(fā)生一樣。”
鷹鸞也不住地,感嘆道,感嘆時光飛速。
“特別是你每次醒來的時候,你總會說你夢見一個女子,那女子既不是你屠靈兒妹妹,又不知是哪國神圣的女子,讓你畫吧,你又畫不出來,我那會兒也總會調(diào)侃你,感覺是不是你就像那動物一樣到了發(fā)情期呢?哈哈哈哈。”
清風說著說著又開始嘻嘻哈哈,沒個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