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陳驍騎沖安保人員微微一笑,然后帶著宋欣瑤等人走進了會場。
為首的安保隊長像是感受到巨大的榮光,連忙挺起胸膛,“陳先生太客氣了!”
他扭過頭,忙招呼著自家小弟,“陳先生是重要貴賓!來個人,給陳先生帶個路!”
安保隊長一聲令下,兩名禮儀人員當即撲上前去,點頭哈腰地將陳驍騎一行人請進了會場。
馬榮看著走進會場的幾個人,臉上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就陳驍騎這個鄉(xiāng)下種,怎么可能會是重要貴賓!
他很是想不通。
“兄弟,我是馬家少爺馬榮,今天可是收到過張布防發(fā)來的請柬,你幫我查查,這新發(fā)的請柬,是不是漏了我!”馬榮沖著安保隊長嘿嘿一笑。
可安保隊長卻并沒有賣他面子。
“你在懷疑我們的工作能力?”安保隊長皺起眉頭。
張布防重新發(fā)函,之前收到過的請柬的,基本上都收到了,可唯獨馬家沒有,其中的緣由,不用說也能夠猜個大概。
“不不不,我就想知道,我們馬家為什么沒有收到新的請柬。”馬榮好聲好氣地說道。
“想想看,你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安保隊長淡淡說道。
馬榮被他這么一說,直接皺起了眉頭。
得罪?馬家在海京雖然說不上只手遮天,但也算是富甲一方的龐然大物,和海京說得上話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關(guān)系,完全不存在得罪一說啊。
“不會是那個陳驍騎吧。”馬榮皺起眉頭,但很快否決了這個愚蠢的想法。
早在世紀宴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斷定,陳驍騎就是個會裝逼的演員而已,至于為什么能讓一些大人物配合,想來是因為某些不為人知事情。
馬榮惡狠狠地咬著牙,隨后拿起電話往外走。
“喂,是高會長么,是這樣,我想請您勻兩張觀海臺宴會的入場券,您放心,入場券我不白拿,跨海大橋的項目配額,我出一半給您,如何?”
馬榮晃晃悠悠地離開了觀海臺。
與此同時,進入會場的陳驍騎帶著宋欣瑤等人,在禮儀小姐的帶領(lǐng)下,坐到了會場東側(cè)的雅間。
整個會場,按照規(guī)格排序,雅間是給高級貴賓,A區(qū)是給一般貴賓,剩下則是的普通賓客。
所以,在陳驍騎帶領(lǐng)宋家人坐進了雅間之后,A區(qū)的貴賓都不禁議論起來。
因為在此之前,坐進雅間的可是龍國戰(zhàn)神,白書彤!
“瞧見了么?剛才那一家子是什么人?”
“看不清啊,不過,走在后面的老先生好像是宋家老太爺。”
“不會吧,宋家現(xiàn)在啥情況,你們還不知道么!聽說今天中午還被馬家退婚了!我看,過不了兩天,宋家就得全線崩盤,哪有資格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
坐在A區(qū)的李睿冷冷說道。
作為萬度天娛的副總裁,他平時的交際圈多半都是有錢人,要是以前是宋家,他說不定還會討好一二,現(xiàn)在的話,還是算了吧……
李睿說完,轉(zhuǎn)身看向身旁的劉曦媛,俯身貼耳道:“剛才坐進雅間的那位,你瞧清楚了么?如果可以的話,今晚想辦法套個近乎。”
劉曦媛?lián)u搖頭,晚宴現(xiàn)場的燈光太暗,加上距離太遠,她就只看清了對方的穿著。
“沒看清臉,不過,我認得他的禮服,是安德森準特級的高定禮服!”劉曦媛認真地說道。
從剛才開始,她就注意到這套價值五百萬的高定禮服,要是能多認識一些這樣的大佬,那對她進軍時尚圈,可是百利而無一害!
這時,晚宴的聲樂忽然響起,所有人都擺正了姿態(tài),準備迎接宴會開場的盛大儀式。
張兆龍身穿布防官官服,在聚光燈下,緩緩地走上了宴會的舞臺。
“諸位,歡迎參加本次宴會!”
“張某舉辦這次宴會,是想讓咱們海京各行各業(yè)的頂級人才互相交流交流,促進發(fā)展。”
“我已經(jīng)為大家準備了精彩的節(jié)目,希望大家吃好喝好!”
張兆龍朗聲說道,隨后匆匆忙忙地走下臺去。
眾人順著張兆龍的身影張望過去,隨后就看到張兆龍直奔雅間。
但令眾人驚訝的是,張兆龍去的第一個雅間并不是戰(zhàn)神白書彤的雅間!
陳驍騎所在的雅間里,眾人還沉浸在不解之中。
宋老太爺很清楚,如果受邀來到宴會,能夠說明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不一般;那么受邀進入雅間,就說明這個人的地位十分尊崇。
“陳先生,你是怎么弄到雅間的入場券的?”宋老太爺緩緩走陳驍騎的身邊,輕聲低語。
如果說世紀宴的一億現(xiàn)金只是陳驍騎導(dǎo)演的一場戲,那還說得過去,畢竟,這錢不一定落在了陳驍騎的口袋里。
可觀海臺宴會就不一樣了,這么大的場面,如果都是演戲,那陳驍騎的面子得有多大!
“我認識張兆龍??!”陳驍騎如是說道。
宋母陳貴蘭和宋父宋致遠的臉色頓時一變!
“小陳!這可是觀海臺,你這樣直呼張布防的大名,這要是讓他知道了,可不得了!”宋致遠小心翼翼地說道。
得罪了唐家,了不起就是破產(chǎn)。
可得罪了張布防,那可是家破人亡??!
“小陳……”宋老太爺望向陳驍騎,心態(tài)柔和了不少,“這事可不好開玩笑啊。”
陳驍騎收斂笑容,正色道:“這么說吧!我救過張兆龍的命!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咱們?nèi)胱砰g,就是他安排的。”
宋老太爺了然地點了點頭。
“那……小陳是做什么的?”
宋老太爺又問道。
“我啊,在監(jiān)獄里搞醫(yī)務(wù)的。”
“監(jiān)獄里的醫(yī)生?”
宋老太爺微微一愣。
這個職務(wù),雖然上不得什么臺面,但能夠遇見形形色色的人,倒也能累積不少人脈。
“說實在的,我在監(jiān)獄里并沒有一個正當?shù)穆殑?wù),通常都是哪里有事就去哪里,做得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醫(yī)務(wù)了。”陳驍騎補充地說道。
宋老太爺聞言,剛有的一點好感頓時消散得無影無蹤。
按照陳驍騎的描述,可不就是個打雜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