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小時后,趙墨趕到了市里的律師事務(wù)所。
一到門口,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翹首以盼的蘇雅。
“怎么這么慢?!”蘇雅皺眉抱怨了一句。
“路上堵車了。”趙墨解釋道。
“這是悔婚協(xié)議,上面的條款都寫清楚了。”蘇雅遞給趙墨兩份悔婚協(xié)議。
趙墨接過悔婚協(xié)議看了起來,上面明確寫著,所有的彩禮錢,都是趙墨自愿贈送給蘇雅。
趙墨遲疑了片刻,便在協(xié)議書上簽字按了手印。
“走,進去走程序吧!”蘇雅嘟囔了一聲,便向著律師事務(wù)所內(nèi)走去。
趙墨緊隨其后。
好大一會兒后,兩人一前一后走了出來。
“蘇雅,現(xiàn)在可以把我爹的醫(yī)療費,轉(zhuǎn)給我了吧?”趙墨冷聲道。
“醫(yī)藥費,什么醫(yī)藥費?悔婚協(xié)議上可是寫得清清楚楚,彩禮錢全都歸我!”蘇雅揚了揚手里的協(xié)議書。
“蘇雅,那可是我爹的救命錢?。?rdquo;趙墨氣憤地指責慕容蘭。
“送出去的東西,就是撥出去的水,趙家的廢物,你還想訛錢?”
正當趙墨準備發(fā)飆時,一道囂張跋扈的聲音從后方傳來。
趙墨回頭看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名穿著名牌運動裝的青年,此刻正斜睨著他,眼睛里充滿了鄙夷與輕蔑。
在走近蘇雅的身邊后,他一伸手就在慕容蘭的翹臀上捏了把,嘴上嘖嘖有聲地贊嘆道:“真是水靈??!”
“陽少,你弄疼人家啦~”蘇雅嬌嗔道。
“寶貝兒,放心吧,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疼你。”陽少邪肆地笑著,仿佛四下無人。
“雅兒,事情都處理好了吧?咱們先去找個餐廳慶祝一下?”陽少攬著蘇雅的纖腰問道。
“嗯吶~”蘇雅羞澀的點了點頭。
看到這一幕趙墨才明白,自己早就被人戴了綠帽子,這份悔婚協(xié)議,也肯定是他們兩人商量好的。
更氣人的是,這么多年來,趙墨連蘇雅的手都沒有碰到過一下,而這個男人卻可以隨意地摸、揉、掐!
趙墨覺得自己胸膛里的怒火已經(jīng)壓抑不住,恨不得沖上去狠揍這兩個奸夫淫婦!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趙墨氣急,猛地朝著那名陽少撲了過去。
“小癟三,也敢和我動手動腳?!”陽少推開身旁的蘇雅,然后抬腿踢了趙墨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趙墨摔倒后,又迅速爬了起來,然后繼續(xù)撲向陽少。
陽少冷哼了一聲,一腳將趙墨踢倒,踩住趙墨的手腕:“敬酒不吃吃罰酒,爺爺今天就教訓(xùn)教訓(xùn)你!”
陽少的身手明顯是個練家子,趙墨被他一腳踩住后,根本就動彈不得。
緊接著暴躁的陽少,開始用力在趙墨的身上又踹又踢。
“陽少,算了吧,萬一打傷了咱們還得賠錢。”蘇雅勸說道。
“行,那我就饒他這次!”陽少惡狠狠地瞪了趙墨一眼,然后松開了他。
“廢物,實話和你說了吧,你們簽訂婚約的頭天晚上,我就睡了她,你能拿我怎么不?”
“你給我記住了,以后在這東海市,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見一次打一次!”
強烈的痛覺讓躺在地上的趙墨昏厥了過去,隱隱約約中只感覺到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自己的正前方。
“小姐咱們到了。”車門打開,率先下車的是一個頭發(fā)發(fā)白,體型健壯,臉上帶著一個刀疤的中年大漢。
他小心翼翼地將后車門拉開后,一位雙眸似水,帶著淡淡冰冷的女人,走了下來。
那女人的身高在1米72左右,身材勻稱,皮膚很白皙,穿著黑色緊身長褲和一件雪白襯衣,腳蹬一款白色的小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氣質(zhì)非凡。
五官精致,眼睛明亮,鼻子挺拔秀美,嘴唇微薄性感,整體給人一種清新脫俗的感覺。
如果單論顏值,這個女人絕對不輸給現(xiàn)今娛樂圈的當紅影星,但若真要說哪里最吸引人,還得屬那張精致完美的俏臉。這張俏臉仿佛上帝用盡全部心力雕琢而成般,讓人只是遠遠看去就會被其深深吸引,然后沉醉于其中無法自拔。
來到樓上,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地趙墨,慕容蘭的臉上閃現(xiàn)出一絲憐憫之色。
“這人就是趙老仙師的孫子吧?”慕容蘭看向一旁的老白,沉聲問道。
老白掏出懷中的照片,對著血肉模糊的趙墨看了一遍,點頭道:“是他們沒錯了。”
慕容蘭嘆了口氣,蹲下身來,為趙墨做了簡單的處理。
“這么嚴重的傷勢,恐怕難以救治啊。”老白擔憂道。
聽到這話,慕容蘭的臉上閃現(xiàn)出了一絲不悅,“治得了也得治,治不了也得救治。如今我父親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趙墨又是趙老仙醫(yī)的傳人,除了他沒人能治得了我父親的病。”
“趕緊將此人帶往我們慕家,想辦法救他們的命。”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