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金義的聲音,平頭諸人的身體都哆嗦了好幾下。
孟皓說,“金先生,我現(xiàn)在在荷花路,本來應(yīng)該去找你了,但現(xiàn)在有個麻煩,我被人堵在這里。”
崔大哥昏迷不醒,正等著孟皓治療呢!聞言,金義憤怒的叫道,“孟兄弟,告訴我是哪個混蛋堵著你不讓走?我叫兄弟們過去把他給大卸八塊!”
瞬間,平頭額頭上的冷汗簌簌而下。
那可是金義,是崔閻王麾下第一猛將。
自己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得罪了金大哥的兄弟!
想到金義心狠手辣,前些日子就將一個壞事做盡的壞蛋沉江,瞬間身體升起一股寒意。
“那個人就在我面前,我叫他和你說說。”
說著,孟皓將手機遞過去。
“金哥,是我,平頭……”平頭哥訕笑著,“這是個誤會……”
“平頭?我誤會你妹!我他娘的,孟先生連我都不敢惹,你他娘的是什么玩意?我告訴你,要是不能讓他滿意,我弄死你全家!”
一聽到平頭的聲音,話筒里傳來了金義歇斯底里的怒吼。
平頭肝膽俱裂,臉色一片蒼白。
他就是在金義手底下做事的,知道金義平時看著笑瞇瞇的,但殺起人來毫不眨眼。
這時候內(nèi)心把那攤主的十輩子女性祖宗問候了一遍。
“金哥,我也是受人蒙騙,就是一個古玩街的攤主,經(jīng)常給我們交‘衛(wèi)生費’,他把我叫過來,說要對付一個混蛋,所以我……”
死道友不死貧道,平頭把原委說了出來。
“反正這件事你擺不平,那你明天就去喂魚。”
金義摞下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平頭嚇得嘴唇一陣哆嗦。
就連金義也不敢惹!
那么這個人的背景大得不敢想象!
他走前幾步,將手機還給孟皓。
然后直接跪了下來叫道,“這位大哥,剛才是個誤會,這件事我一定會讓你滿意……”
外圍眾人傻眼了,平頭哥竟然向一個愣頭青下跪。
那攤主震驚的走過來說,“平頭哥,你跪他干什么?這個人估計找了個人假扮金哥的,金哥位高權(quán)重,怎么會認識這種屌絲……”
砰!
話還沒說完,就被站起來的平頭狠狠一腳踢倒,摔了個四腳朝天。
“你他娘的害人精,你經(jīng)常欺男霸女,欺負老實人,我睜只眼閉只眼當(dāng)沒看到,可這次不同,你得罪了孟先生,那就要付出沉重的代價。”
這攤主傻眼了,這還是第一次看到平頭發(fā)了這么大的脾氣。
難道說,這個愣頭青有很硬的后臺?
看到平頭朝幾個手下打了一個割喉的眼色,攤主瞬間嚇得尿了褲子。
“平頭哥,對不起,我該死,可是請你饒恕我一次。”
他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
平頭偷偷看了孟皓一眼。
見他臉色平靜,便說道,“你背著我多次坑蒙拐騙、逼良為娼,我不會再饒你。”
聲音一落,兩個大漢走上來,將攤主拖進了一輛車子里。
四周的人瞬間嚇得一陣哆嗦,特別是剛才那幾個打孟皓的漢子。
孟皓看著這一幕,心頭古井不波。
如果是以前,他多少會存一點仁慈之心。
可這些天發(fā)生的事,令他感到對敵人的仁慈,就是是對自己殘忍。
比如剛才,他幾次放過對方,對方卻更是肆無忌憚。
假如自己是個普通人,不但上千萬的帝王綠會被搶走,自己還會被人打斷手腳。
“這位大哥,我這么處理,您覺得怎么樣?”
平頭走過來,小心翼翼問道。
孟皓看了看他說,“強買強賣的人,希望以后不再在古玩街出現(xiàn)。”
“是,是,您放心,我會好好的收拾一下。”
平頭諂媚的說道。
孟皓點點頭,拿著東西離開了這里。
見他沒有處理自己,平頭這才松了一口氣。
孟皓回到了病房。
金義連忙迎了上來,問,“剛才我那群手下沒有嚇著孟先生吧?”
孟皓笑了笑,“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說實話,之所以那時給金義打電話,也是不想大水沖了龍王廟。
換成是別的人,孟皓可不會這么好說話。
看著綠瑩瑩的玉佩,彌勒佛在開懷大笑,這法器竟是能吸引一些靈氣,孟皓很是吃驚。
他打算立即為崔東治療。
于是,金義便讓醫(yī)生和護士出去。
醫(yī)生皺眉說,“病人需要休息,你們可別在這里喧嘩、抽煙。”
“多事,快出去!”
金義不耐煩的叫道。
他們走后,門關(guān)上了。
病床上的崔東戴著氧氣罩,臉色蒼白。
孟皓深呼一口氣,將玉佩放在他的肚子上,然后畫了一張化怨符。
手指夾著化怨符,扔在崔東身上時,符箓化成一道熊熊燃燒的紅色火焰。
在這同時,玉佩里噴發(fā)出一道綠光和那火焰一起,進入了崔東的頭顱。
瞬間,崔東身上紅光大盛,映得整個病房一片紅彤彤。
氣溫更是劇烈上升,室溫高達60多攝氏度!
精密的醫(yī)學(xué)儀器無法承受這種高溫,不斷的發(fā)出刺耳的警報!
天花板上的消防噴淋系統(tǒng)的噴頭更是灑下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