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菲菲毫不猶豫的上了寶馬X5,留下汪海和那幾個帝豪服務(wù)生處在懵懂之中。
“謝哥,這車是你的嗎?”
“不是,是我和朋友借的。”
“你嘴里也沒有個實話,不過你身邊的朋友都挺有錢的。我不回宿舍,我喝多了,怕吐到宿舍,而且宿舍的人對我有偏見。”
“好,那今晚去我那里住一晚。”
“嗯,反正都知道我和你談對象呢!”
謝晉把宋菲菲帶到租的房子里,雖然是個單身公寓,但地方比較寬敞。
宋菲菲把包扔在沙發(fā)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等待著謝晉的進(jìn)一步。
謝晉點(diǎn)燃一根煙抽了起來,靠在桌子上,把襯衣的領(lǐng)子松了一個扣子,“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好像全天下的男人都青睞與你。你可以和單身的為所欲為,但千萬不要搞有家庭的。你和汪海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清楚,從我第一天去帝豪,我就是你的掩飾,你和汪海在包房里怎么樣,大家都心里都清楚,只是我不想點(diǎn)破而已,千萬別叫他老婆找來,不然,你還真沒有臉在帝豪混下去了。”
宋菲菲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眼淚往下流,“你竟然誤會我,我和汪海根本就沒有,我就喜歡你,誰叫你不說來呢!我已經(jīng)和我那個男朋友分了。”
“你想上位和我說,我?guī)湍悖阋x對人,汪海一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他就是玩玩你,還真以為能把你弄到辦公室做行政主管嗎,你有些妄想了。”
宋菲菲狡辯的說:“我沒有,沒有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喜歡你是真的,你太傷人了。”
“今晚,你就從我這里住一晚上,我去賓館住。”
“你嫌我臟。”
謝晉把煙蒂按死在煙灰缸里,“不是,我是嫌棄你沒有懂得規(guī)則就亂來,你以為你夠聰明,其實你就是那個傻子而已,記住了,有錢人玩叫玩,沒錢人玩叫爛。”
宋菲菲猛地趴在床上,抱頭痛哭起來,“原來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不正經(jīng)。我只是想多賺錢,好好跟著你過日子。”
宋菲菲的言語對于謝晉來說基本都是半信半疑,既然都揭穿她,也沒有必要再憐惜她。
對于被傷的體無完膚的女人來說,再多幾道傷痕,再多幾場眼淚,也是麻木的。
“別給我裝了,以后別跟那個汪海來往,站到哪頭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不然,你這個主管在帝豪也當(dāng)不下去,都三十多歲了,該收收心氣了,再過幾年還有人要你嗎。”
謝晉句句戳中宋菲菲的心窩,用被子蒙住頭,“你少來了。就是看不上我,哼,我還看不上你呢!你啥都沒有了,還有那么多債要還呢!”
她也不在乎謝晉感想,就把牛仔褲登掉,外套扔在地上,抽泣著說:“睡覺,反正我不管,誰叫你招惹我來呢!”
謝晉見宋菲菲要睡覺,眼角的余光打量了她的身段,確實很誘人,但不是自己的菜。
第二天,宋菲菲就和汪海劃清了界限,陌生到汪海把氣出到謝晉的身上,宋菲菲不管不顧的替他說話:“汪總,人家大哥剛忙完,你又讓人家干活,你是對大哥有成見。別忘記了,昨天那頓飯是大哥請的。”
汪海當(dāng)然知道誰請吃的飯,也知道宋菲菲昨晚沒有回宿舍,很可能被謝晉睡了,就這么個廉價的情人,也沒有護(hù)住,難免自尊受到傷害。
“菲菲,你這話說的,不就請吃頓飯嗎,我今晚請你吃大餐。”
“不用,謝謝你??!汪總。你不去工作嗎,怎么跑到樓下來了。”
正在此時,趙蕊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手里拎著LV包包,另一只手拿著大眾甲殼蟲車鑰匙,嚴(yán)厲的眼神盯著汪海,“你負(fù)責(zé)的樓層沒事干了嗎。跑到一樓干什么。”
汪海不屑的笑了笑,并沒有說話,而是上了電梯。
趙蕊冷漠的看了看謝晉,“謝晉,你到我辦公室來。”
謝晉跟著宋菲菲來到辦公室,她把LV包包和車鑰匙扔在桌子上,“謝哥,你怎么什么樣女人都玩,昨天晚上是不是和宋菲菲在一起住來,我真心的瞧不起你。”
謝晉可從來想過趙蕊在乎這些,“我并沒有和她干什么,我住的賓館。”
隨后謝晉把賓館的名片遞給趙蕊。
趙蕊冷哼一聲,“你們男人都這樣嗎,你覺得這樣小把戲能騙我嗎。睡就睡了,別不承認(rèn)。我也理解你,都三十多歲了,難免……”
“什么跟什么呀!我只是想利用宋菲菲把汪海整走,汪海來帝豪是為了宋菲菲,一旦宋菲菲變了心,略微給他點(diǎn)壓力,他可能就離開。”
謝晉的胸有成竹讓趙蕊開始怕起眼前這個男人。
他就沒有一點(diǎn)感情嗎?難道經(jīng)歷過大難的人,對任何事物都沒有感情嗎。
趙蕊笑了笑說:“你就真的這么有把握,他可是股東找來的。”
“當(dāng)今的時代,掌握信息數(shù)據(jù),就能夠看透一個人走向,我原來一個朋友讓我和他一起干大數(shù)據(jù),去了學(xué)了一些,現(xiàn)在看來真是應(yīng)了他那句話,不防什么小人,不防什么壞人,防現(xiàn)實就行。數(shù)據(jù)首先以現(xiàn)實為主,無論怎么樣包裝做空自己,在信息數(shù)據(jù)面前,都是弟弟,讓他怎么走,他就怎么走。”
趙蕊哪里聽懂這些,只感覺非常的有道理,確實,公司企劃也在做著數(shù)據(jù)化的營銷。
“聽不懂,我是想知道,你是怎么樣讓他離開的。”
“我掌握了汪海的信息,他原來沒有在大型的娛樂場所干過,也并沒有任何的學(xué)歷,只是在縣城里的一家酒吧里當(dāng)過店長,有個女兒,他老婆為人很好,可他還不知足,總想著找個下家,漂亮的。他賺的七八千塊錢,都沒有老婆賺的多,他老婆有個小型家政公司。他騙股東,自己是東南大學(xué)畢業(yè)的,原來管理過好幾個大型娛樂場所,包裝自己有些過了。其實他并沒有什么能力當(dāng)副總。”
趙蕊靠在椅子上抽著電子煙,吐了幾口煙圈,“你說這些我都知道,可你知道股東們讓他來干什么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