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咱們別老喝酒了。我們都喝了不少了。去跳舞。我們四個一起吧。譯霆,我們先走。”何鶯鶯拉著尹譯霆向舞臺中心走去。把王旭東涼了在一邊。
王旭東看了一眼頌帕,兩人起身也一起去舞臺中央跳舞了。
何鶯鶯上了舞臺,她微微舉起雙手,頭和腰隨著動感的音樂而擺動,此時(shí)何鶯鶯就像一個孔雀開了屏,吸引了很多男人的目光。此時(shí)的何鶯鶯就是夜店的女神。
王旭東和頌帕也在舞池中扭了起來,兩人扭的很專業(yè),一看就是經(jīng)常來玩的。不一會他們身邊也圍過來很多美女。
尹譯霆不會跳,就呆呆的站在舞臺中央。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王旭東這是一邊跳,一邊往何鶯鶯的身邊蹭。
“我不會跳啊!這怎么跳???”尹譯霆湊到何鶯鶯的耳邊大聲問。
王旭東聽到尹譯霆的大聲詢問后說:“你農(nóng)村來的不會跳啊!我教你啊!你就用頭寫一個米字就行。很簡單的。”
“對對!用頭寫米。你試試。”何鶯鶯也覺得這個方法不錯。
尹譯霆依葫蘆畫瓢,用頭開始畫米。尹譯霆頭的動作很是不協(xié)調(diào),身體的動作很是僵硬。跳起來像一個要報(bào)廢的機(jī)器人。
尹譯霆跳舞的丑態(tài),引來王旭東和頌帕的一頓嘲笑說:“真是鄉(xiāng)巴佬。連蹦迪都不會。”
舞池中的人也開始嘲笑起尹譯霆。尹譯霆哪受得了這個委屈。是可忍孰不可忍,尹譯霆決定繼續(xù)用仙術(shù)。
“舞池里哪個男的跳的最好。”尹譯霆又問何鶯鶯。
“那個穿黑衣服的男個跳的最好!”何鶯鶯給尹譯霆指了指。
尹譯霆活動了下自己的筋骨。眼睛盯住黑衣男。尹譯霆用仙術(shù)一比一的模仿出黑衣男的動作。
模仿了五分鐘以后,尹譯霆已經(jīng)玩會學(xué)會了蹦迪。而且可以跳出自己的花樣和風(fēng)格。
此時(shí)尹譯霆已經(jīng)放飛自我了。他在舞池里縱情的扭動。他仿佛回到了龍軒山的,放松、自由、愜意。無欲無求。尹譯霆已經(jīng)領(lǐng)略到蹦迪真諦了!
尹譯霆的優(yōu)美的舞姿,引來很多美女向尹譯霆靠來?,F(xiàn)在的尹譯霆就是夜店里的王!舍我其誰的夜店之王!
此時(shí)臺上的DJ也被尹譯霆的舞姿吸引到,喊麥說:“讓我們給今晚舞池中最靚的仔,報(bào)以最熱烈的歡呼!”
“哦!啊!”舞池中的人一起喊道。剛才還在嘲諷尹譯霆的王旭東和頌帕此時(shí)被啪啪的打臉。
“不跳了,我們回去喝酒吧。”王旭東生氣的說道。王旭東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窩囊。以前自己才是夜店之王,還是自己家的場子,被尹譯霆出了風(fēng)頭自然不開心。
尤其看到何鶯鶯和尹譯霆走的那么近,他更是咽不下這口氣。
“頌帕,你幫我個忙!我今晚要教訓(xùn)這個鄉(xiāng)巴佬。”王旭東說。
“你想怎么教訓(xùn)他。”頌帕問道。
“你不是會下降頭嘛!你給他下個降頭!讓他知道在這誰才是王。”王旭東惡狠狠的說。
“行,聽你的。我給他下個降頭。”頌帕說。
頌帕從兜里拿出一小包藥粉遞給王旭東,王旭東接過藥粉看了看問:“這是啥?。拷o他下迷藥?。课也皇且詴炈?。是讓你給他下降頭。”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我們降頭術(shù)的一種叫藥降。這可不是普通的迷藥,這是家父親自調(diào)配的降頭藥,輕易溶于酒和水。吃下他的人,可以聽從下藥人的指令。你叫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頌帕解釋道。
“這么神奇嗎?那我得親自下給他試試。”王旭東說。
王旭東趁著尹譯霆和何鶯鶯跳舞之際,準(zhǔn)備偷偷的給尹譯霆的酒杯里倒入藥降的粉末。頌帕告訴王旭東放半袋就夠了,放太多會死人的。
王旭東放了大半袋,剩下的還給了頌帕。在拿起酒杯稍微的晃了晃。粉末真的就消失在酒里看不見了。
尹譯霆蹦完迪回來,身邊已經(jīng)跟了一群迷妹。不過都被何鶯鶯打發(fā)走了。
“你干嘛斷我的姻緣?”尹譯霆開玩笑的說。
“我哪有斷你的姻緣,我是幫你斬?cái)嗄切€桃花。”何鶯鶯解釋道。
尹譯霆和何鶯鶯回到卡座坐下,何鶯鶯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說:“跳的我又累又渴。”
尹譯霆也拿起自己的酒杯,尹譯霆剛準(zhǔn)備飲的時(shí)候,就發(fā)現(xiàn)酒不對。在細(xì)微的差別都躲不過尹譯霆的眼睛。
尹譯霆看了一眼王旭東和頌帕,兩人不經(jīng)意的眼神躲閃。讓尹譯霆知道了怎么回事。
尹譯霆猶豫片刻,還是把酒喝了進(jìn)去。他看兩人能玩出什么把戲。
王旭東看到尹譯霆把酒喝下了心里暗喜。
尹譯霆喝完這杯酒后,就覺得頭有點(diǎn)迷糊,視野變得模糊。從四面八方傳來王旭東的聲音說:“站起來,把自己的衣服脫光。”
王旭東的聲音就像指令一樣,容不得尹譯霆反抗。尹譯霆從卡座坐起來,開始一件一件的脫衣服。
先是外套、然后T恤,尹譯霆一遍脫還一邊扭著身體。
尹譯霆脫光上以后,給何鶯鶯看的滿臉通紅的問:“尹譯霆你干嘛?有你這么撩人的嘛。”
“脫褲子,脫褲子。”王旭東的聲音再次在尹譯霆的腦海里四處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