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您還是別在這里慪氣了,不如就聽老爺?shù)脑捁怨曰厝コ苫榘伞?rdquo;
“那林小姐在柘城也算是排得上號的美人,而且背后還有林家支持,只要少爺您和她成婚,日后秦家家主不就是您的了?”
“現(xiàn)在回去給老爺賠個不是也沒啥,總比明天當眾出丑要好吧?”
秦墨聽著耳邊的嘮叨聲,感到一陣頭大。
“楚明啊,我知道你這是為我好,我就這么和你說吧,就算是我秦墨死在這里,也絕對不可能回去和林芷柔成婚!”
“絕對不可能!”
一個月前意外失足墜入湖底,非但沒事還讓自己眼睛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能力,不僅能透視,還能看出這些物品的來歷,甚至還能看到部分人的未來。
他曾通過看過林芷柔和他的未來,雖然不算清楚,但他看到了如果自己和林芷柔成婚后的結(jié)局。
在冰天雪地中和流浪狗搶食,最終慘死街頭,就連偌大的秦家也徹底淪為過去,只剩下林家一家獨大!
不用想也知道所有人都被林芷柔的外表給騙了,她的目標從來只有一個,那就是吞并秦家!
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和林芷柔結(jié)婚,一定要改變這件事!
為了將婚事拖延幾天,只能和老爹打賭,只要自己能在三天內(nèi)賺到百萬這件婚事就暫時作廢。
“少爺,您可是帶著一千塊錢出來的,現(xiàn)在兜里連一百都沒有,明天怎么拿出百萬和老爺交代?”
楚明疑惑的看著秦墨。
三天前從秦家出來后,先是在酒店里呆了兩天,把身上的錢花的七七八八,現(xiàn)在才從酒店出來,總不能去買彩票吧?
對此秦墨早就有所打算。
三天賺到一百萬,或許對常人來說這就是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但對現(xiàn)在的秦墨來說并不算什么難事。
“走,隨本少去古玩街走一遭。”
旁邊的楚明愣了一下,連忙跟在秦墨身后。
秦家雖然也是靠古玩這一行發(fā)家的,但他從小就跟在秦墨身邊,從來沒聽說過秦墨還會這個,反倒是沾花惹草更勝一籌。
古玩街兩邊到處都是地攤,地攤上的傳家寶更是多如牛毛。
秦墨看了幾眼地攤就收回目光,雖然這些東西有很多假貨,但偶爾也確實有罕見的真品,不過這些都不是自己的目標。
更關(guān)鍵的是,這些東西隨便一件都要上萬,自己兜里也就還剩一百塊錢,根本買不起!
“少爺,你這是想通了?”
“回去給老爺認錯,然后讓老爺打點錢過來隨便買個東西,到時候那價值還不是老爺說了算?”
楚明跟在秦墨屁股后面,看著那些地攤上的東西感慨道。
肯定是自家少爺想通了,打算給老爺認錯。
秦墨沒有搭理后面碎碎念的楚明,旁邊的一家店鋪引起秦墨的注意。
不同于那些充滿戒備的古玩店,這里只有一扇虛掩著的木門,更重要的是他在這家店里看到刺目的紅光。
就算買不起進去開開眼界也不錯。
“秦少,今個兒是什么風把您給吹過來了?”
“聽說秦少不愿意和芷柔結(jié)婚,所以和秦老爺子大鬧了一場,沒成想居然會來我這里。”
“真要是不愿和芷柔成婚,和我結(jié)婚也未嘗不可。”
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坐在里面,眼若桃花的盯著秦墨,仿佛隨時都能將人魂魄吸進去。
秦墨只能尷尬的笑了兩聲。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林芷柔的大姐林月華。
對林月華他也不算陌生,比自己大五歲,自己小時候最喜歡跟在她屁股后面玩,還不止一次說長大后要娶她。
只是后來林月華出國留學,二人也再也沒見到,只是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相逢。
屁股后的楚明目瞪口呆的看著秦墨。
原來自家少爺不愿意結(jié)婚是因為壓根不喜歡林芷柔,而是喜歡林月華!
秦墨剛準備開口解釋兩句,目光突然被墻上的那副字畫吸引,自己在外面看到的紅光正是這幅字畫發(fā)出的。
這幅字畫雖然是歐體,但卻總給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就像是初學者臨摹一般雜亂無章。
隨便找個人練兩天歐體都能寫的比這好。
在秦墨眼中這幅字畫則變成了另一幅模樣,表面上雖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畫作,但下面居然別有洞天。
這幅字畫只是最表面一層,中間那層則是歐陽通臨摹的《九成宮醴泉銘》,雖說這不是歐陽通的代表作,但也極具收藏價值。
最下面一層才是真正的瑰寶,歐陽詢真跡《九成宮醴泉銘》!
誰也不會想到歐陽詢真跡《九成宮醴泉銘》就藏在這一幅不堪入目的字畫下,而且還有歐陽通作為第二層保險。
如果不是自己有金手指,就算打死自己也不會想到《九成宮醴泉銘》居然就在自己眼皮底下!
“怎么?秦少對這幅字畫感興趣?”
“這字畫雖然是歐體,不過寫的實在是太過潦草,我也忘了這字畫怎么來的,就一直掛在這里沒管。”
林月華耐心的給秦墨介紹起來,柘城誰人不知秦少風流成性,認識的女模估計都比認識的古董多。
“這字畫我感覺有些意思,倒是想買回去仔細琢磨琢磨,沒準小侄還能讓歐體進一步蛻變呢。”
“不如一百塊錢轉(zhuǎn)給小弟如何?”
秦墨目光依舊停留在字畫上,始終沒有移開分毫。
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撿漏,居然能撿漏到《九成宮醴泉銘》這種瑰寶,而且還是從林家手里撿過來,更刺激了。
“一百塊錢可買不了這幅字畫哦,不如今晚你留在這里陪我一晚,姐姐我就把這幅畫送給你如何?”
林月華漫步到秦墨身側(cè),在他耳邊輕語,舌頭距離他耳朵只有不到五厘米。
此刻秦墨都能清楚的感受到耳邊濕熱的氣息和誘人的體香。
“既然小墨這么喜歡這幅字畫,不如姐姐就把這幅字畫送給我,到時候當做嫁妝怎么樣?”
聽到這句話,秦墨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這個母暴龍怎么會在這里?
她現(xiàn)在不是應該在林家呆著么?
整個柘城只有一個人這樣喊自己,那就是林家家主最寵愛的女兒,也是自己名義上的未婚妻林芷柔。
果然,轉(zhuǎn)身就看到林芷柔站在門口笑瞇瞇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