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言此時皺了皺眉,一邊走著步法,搖著鈴鐺念著咒語,一邊心中暗自祈禱,但愿是自己判斷錯了。否則如果惹來了不該惹來的魂魄,恐怕就要出大事了。
另一邊,可能是葉言的運氣不是很好,因為此刻的劉闖母親在眾人一個勁兒的往屋子里拉扯和勸阻下,卻仍舊是掙扎的跪撲在劉闖的棺材前賴著不愿離開。
可能是因為這位母親太過思念自己的兒子,也可能是他看到此刻的場景覺得兒子的魂魄就要回來,如果自己賴在這說不定還能見到兒子一面的原因,此刻的她抱著劉闖的棺材大喊道:
“兒子啊,你今晚要是回來,你就老看看媽啊,兒啊···媽對不起你啊,沒讓你過上好日子啊···都是你那該死的爹啊,要不是他非得拽你去什么后山,你咋能就這么走了啊·····”
這劉闖媽哭的是相當(dāng)?shù)膫?,相?dāng)?shù)钠鄳K滲人。伸手不見五指的回魂夜里,一個中老年女人就這么哭嚎著,任誰都會覺得十分恐怖詭異。
聽者葉言手中的鈴鐺和口中的念咒聲逐漸的靠近,柳嫣然對著眾人喊了一句:
“快點!都快點進屋子!”
然后對著劉闖母親呵斥到:
“還有你!我們是來好心幫你超度兒子的!你要是再這樣不光你兒子好不了,在場的人恐怕都會跟著你遭殃!”
可眼前劉闖的母親就好像是沒聽到一樣,依然一副潑婦趴地一般的樣子賴在劉闖的棺材前。任憑眾人怎么拉扯勸阻都無濟于事。
剛剛柳嫣然的一聲怒斥不光劉闖的其他親屬們清楚的聽到了,另一邊正領(lǐng)著哭喪的孩子往后院靈堂走來的葉言也清晰的聽到了。
“不想全家橫死就給老子滾進去!”葉言突然暴呵了一聲。
聽到“全家橫死”這幾個字兒的時候,再回想起之前劉闖發(fā)生的恐怖詭異事情,劉闖的家屬們是再也沒有手下留情了,大家便是一起粗魯?shù)淖е鴦㈥J的母親直奔屋內(nèi)而去了。
可就在劉闖母親剛剛起身要被眾人拉出靈堂的時候,突然!一陣陰風(fēng)吹過,那靈堂之上掛著的劉闖的用這大號玻璃裝裱的黑白遺照竟然咣當(dāng)一下就掉了來!
而這一下,卻是正好不偏不倚的就砸在了劉闖母親的頭上?。?!與此同時靈堂內(nèi)的蠟燭竟也一齊的熄滅了!!
此時葉言也是聽到了靈堂那邊玻璃落地和眾人騷亂的聲音,脫口驚呼了一句:
“不好”!
隨后只間葉言沒有再繼續(xù)搖動鈴鐺念什么咒語。而是抱起身旁的孩子抹黑直奔靈堂跑去,葉言跑到靈堂后放下孩子后,一把便是解下了腰間掛著的九龍?zhí)鞄焺Γ?/p>
然后只見葉言,“啪”的一下就是把劍準(zhǔn)準(zhǔn)拍在了劉闖的棺頭之上!
九龍?zhí)鞄焺Γ强墒蔷琵堊跉v代掌門傳承的宗門法劍!雖說現(xiàn)在劍刃已經(jīng)折斷只剩下了半截,但畢竟是天師劍,別說是劉闖這樣的枉死鬼魂,恐怕就是陰差來了看到這個家伙都要給葉言一些面子。
“所有人不想死的,原地不要動!嫣然!張有財!何勇!開燈!快點開燈!把所有燈全部打開!快!”葉言對著周圍騷亂的人群大叫道~!
燈光全開之后,只見劉闖的母親就雙目直瞪的直直的躺在了地上,腦袋還由于玻璃的撞擊在向外留著血。
見此狀況的柳嫣然便是快速的跑進屋內(nèi),找到了一些能作為包扎使用的物品,然后象征性的給劉闖母親包扎了一下,然后偷偷的運轉(zhuǎn)起了自身得異能,幫助劉闖母親止住了血。
在向劉闖母親運轉(zhuǎn)起異能的瞬間,柳嫣然便是喊了葉言一聲“葉道長!”然后對著懷里躺在地上的劉闖母親處就是使了一個眼神。
見到柳嫣然的眼神后,葉言便是注意到了此刻正雙眼翻白的劉闖母親。葉言慌忙的跑了過去,然后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將一張黃符抵在了劉闖母親的額頭上。
隨后只間葉言念動了一句咒語,然后便是刷的一下將按在劉闖母親頭上的符紙朝著空中扔了出去。
扔出去的符咒就好像是受到了什么東西的牽引一樣,徑直的朝著門外飄了出去。
“糟了···”葉言心中暗道了一句。然后轉(zhuǎn)身看向了柳嫣然。
沒等葉言說話,只聽院門口便傳來看了一陣救護車的聲音??赡苁莿偛呕艁y中有家屬看到劉闖母親的狀況,怕出什么事情才撥打的急救電話。
幾個小時后,醫(yī)院來信兒說劉闖的母親并沒有什么事情,也沒有達到住院的標(biāo)準(zhǔn),身體機能也一切正常,但是病人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
聽到這的葉言便是搖了搖頭然后跟劉闖的父親交涉了一番表示自己也許能讓劉闖的母親蘇醒過來后,便是讓醫(yī)院把人給送了回來。
一通兒折騰過后,時間已經(jīng)來到了早晨5點多,一家子人也都被折騰的徹夜未眠,筋疲力盡。
大家吃過早飯,葉言告訴所有人今晚還要做一場法事,讓大家白天抓緊時間休息后,眾人雖然不愿,但是在想到了劉闖母親的情況后也都只能選擇服從了,畢竟誰都不想成為下了一個劉闖媽。
回到房間后的葉言對著柳嫣然說道“看來事情并沒有想得那么簡單。”
“師父,咱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那個女的不會真被那死人的照片砸死了吧。”張有財問道。
“那都是她活該,那么拽她,她都不走。差點把一家子人都給害了”何勇有些布滿的抱怨不到。
“好了,她沒死,也不該死。畢竟是白發(fā)人送給發(fā)人而且送走的還是自己的兒子,況且走的還這么不順暢,放誰誰也接受不了。”葉言對著二人說道。
“誒對了師父,昨晚我聽那個女人嚎著什么,要是他爹非得讓他去后山,他就不會死什么的····”張有財回想著做完的事情,對著葉言說道。
“后山?”葉言嘀咕了一句后,便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