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影被銅錢牢牢的鎮(zhèn)在了墻上,而銅錢釋放出來的光芒,將他的身體刺激的冒出了陣陣煙霧。
不一會兒的工夫,吳軍的魂體便徹底化為了劫灰,飄飄灑灑的落在了地上。
“陽哥,昨晚你的實力還不穩(wěn)定,今天好像有點突飛猛進(jìn)??!”鐵娃站在一旁,從頭到尾看了一場好戲,見得吳軍的魂體已經(jīng)被滅掉,他嘿嘿笑道。
“這話不假,原因很簡單,其一,這房間的四張雷符是爺爺制作的,威力確實強(qiáng)悍,其二,我今天精神頭不錯,實力自然不低,其三,吳軍排行老三,雖然修了幾十年,但他心思不正,也沒多少實力,另外那兩個清風(fēng),可就不一定了。”我淡淡微笑,解釋道。
看著絮姐已經(jīng)發(fā)涼的遺體,我和鐵娃都是有些難過,這么美麗的女子卻遭了毒手,世事果然難料啊。
“鐵娃,將絮姐的遺體擺好,給她蓋上被子,等制住了鄭子言,咱們再做打算。”
我向鐵娃招呼了一聲,然后,我們兩人將絮姐的遺體放在了地上,蓋上被子后,房間也是徹底上了鎖。
來到前臺,跟小姐姐拿到2樓205的鑰匙,緊接著,我跟鐵娃迅速上了樓,悄瞇瞇的來到了嵐姐開的房間。
湊到門口一聽,里邊傳來了一陣嵐姐爽快的呻吟聲,期間,鄭子言還不停的詢問,嵐姐,我的活硬不硬??!
我和鐵娃偷笑般的對視了一眼,旋即,我小心翼翼的用鑰匙打開了房門,然后,鐵娃上去就是一腳,直接將門轟了開來。
門板被轟開,我和鐵娃極速躥了進(jìn)去,趕緊又鎖上了房門。
放眼瞧去,嵐姐正舒服的躺在床上,而鄭子言則是穿著大褲衩,跪在嵐姐白嫩的大腿處,用力的揉捏著嵐姐水嫩的腳丫。
我茫然的張大了嘴巴,鄭子言還真是個變態(tài),別人來這里都是尋樂子的,可這家伙卻給嵐姐按起了腳,反倒是把嵐姐給伺候的舒舒服服。
“媽的,你們是什么人?闖老子的房間,吃了豹子膽了?”鄭子言見自己隱私被泄露,他怒發(fā)沖冠,朝我和鐵娃吼道。
而嵐姐則是咽了咽口水,看那一副不盡興的表情,仿佛在抱怨,你們進(jìn)來的太早了。
“掃黃!把你的證件錢包都拿出來!”
我眉頭微壓,故意提了一口真氣,正氣凜然的命令道。
聽到這話,鄭子言身體一顫,趕忙從嵐姐身上爬了下來。
龍山縣掃黃,大都是便衣警察,一時半會,他也不敢造次,猶猶豫豫的從一旁的衣服中取來了證件和錢包。
“哎,不對呀,掃黃哪有檢查錢包的?”鄭子言剛把證件和錢包遞到了鐵娃的手里,突然質(zhì)問道。
我瞄了一眼錢包,里邊至少有七八百塊,這小子馬上就要被我送進(jìn)局子,這些錢只能孝敬我和鐵娃了。
“吼你妹啊,玩女人不得付錢?。?rdquo;
鐵娃不爽的瞪了一眼鄭子言,然后,極為隨意的將錢包揣進(jìn)了自己的口袋。
瞧見這一幕,鄭子言發(fā)呆般的愣在了原地,仔細(xì)打量了我和鐵娃幾眼,某個瞬間,他方才記起了什么。
“我認(rèn)識你們,你狗日的不是賣紙火的嘛,什么時候開始掃黃了?”鄭子言一邊罵我,一邊迅速穿衣服。
而嵐姐也是趁機(jī)下了床,幾下就穿好了外套,仿佛對于這一流程極為熟悉,接著,她便躲在了我身后,目光憎恨的看向了鄭子言。
見得嵐姐變了臉色,還站在了我們這邊,鄭子言也是驚醒了過來,這擺明了就是一個局,就等著他上鉤呢。
“媽的,陳嵐,你這個賤人,你敢跟老子玩仙人跳?”鄭子言穿好了衣服,憤怒的將墨鏡砸了地上,殺意凌然的沖著嵐姐吼道。
“哼!你這天殺的畜生,虧得夏絮對你一番真情,可你竟然絲毫不念往日情分,不僅將她害死,還敢貪戀她的私房錢,你這樣的禽獸,簡直是豬狗不如。”嵐姐有我做后盾,頓時紅了眼眸,怒罵道。
鄭子言害怕的后退了幾步,顯然,他根本沒料到,嵐姐在昨夜就知道了夏絮的死訊。
“不可能,你們怎么會看出夏絮死了,難道是這個陰陽先生?”鄭子言恐懼般的看著我,顫抖著手掌,質(zhì)問道。
我冷笑了一聲,這家伙看著兇狠,但事跡敗露后,他也是慌了神,現(xiàn)下緊靠著墻壁,再也不敢豪言壯語。
“咳咳,鄭子言,我給你提個醒,樓下附在夏絮身上的清風(fēng)已經(jīng)被我廢掉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冰冷的說道。
得知這個消息,鄭子言又是一驚,他強(qiáng)行定了定神,轉(zhuǎn)而,便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張白色妖符,準(zhǔn)備用火焚化,看樣子,是想調(diào)動榆樹坡的清風(fēng)至此。
但他太緊張了,用力的打了幾下火機(jī),竟然直接給弄散架了,看到這副場景,鐵娃也是嘲笑了起來。
“別急,用我的打火機(jī),防風(fēng)的!”
鐵娃將隨身攜帶的打火機(jī)丟給了鄭子言,譏諷的說道。
我淡漠的看著鄭子言,他要真能將余下的兩個清風(fēng)喚來,也省下了我去找他們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