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知畫從未有過現(xiàn)在這樣的舒服感覺。
原本半邊身體冰冷的毫無知覺,此刻全身都是熱乎乎的,這種感覺格外令人著迷。
蘇瞻有些滿意的點點頭:“炎陽針的效果很好,原本我估計要一個月才能完全治好,現(xiàn)在看來,半個月就可以了。”
柳知畫還是渾身癱軟,她眼神迷離看著蘇瞻,開口道謝:“蘇瞻,謝謝你了。”
蘇瞻微微一笑:“都是同學(xué),不提這個。”
“我還是建議你做個推拿,特別是剛拔針以后,推拿的效果最好。”
柳知畫臉一紅,看了眼偷笑的白瑤,聲音像是蚊子一樣:“還是不要了吧……”
蘇瞻眉頭一皺:“單純扎針最起碼要半個月才行,加上推拿的話,一星期就可以了。”
“早點治好早點安心,時間拖的太長也不好。”
柳知畫沉默,表情顯然有幾分意動,只不過不好意思開口。
白瑤嘻嘻一笑,走到柳知畫身邊,兩人開始小聲咬耳朵起來。
過了會,白瑤笑嘻嘻對蘇瞻開口:“蘇大哥,知畫答應(yīng)了,你先退避一下吧!”
蘇瞻有些意外,扭頭看著柳知畫。
柳知畫滿臉通紅,有些不敢看蘇瞻。
蘇瞻起身走了出去,站在房間門口安心等待著。
……
京都某處四合院。
國醫(yī)聯(lián)盟的火爆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著六位數(shù)一斤的茶水,正在唉聲嘆氣。
一陣?yán)市β晱拈T口傳來:“王老頭,事情辦的怎么樣了?”
“以我水平,加入國醫(yī)聯(lián)盟肯定不會有人反對吧!”
一個身材矮小,只有一米五身高的小老頭,大笑著走了進(jìn)來。
王老頭放下手上茶碗,揉了揉眉心,很有些頭疼。
來人正是毒師杉旬,王老頭的多年好友。
“杉旬啊,過來坐。”
王老頭招呼一聲,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畢竟當(dāng)時自己在好友面前打包票,牛皮吹的剛剛的,結(jié)果卻是不盡人意。
“伙計,你這怎么愁眉苦臉的?”
“難不成事情出了岔子?”
杉旬看到王老頭這一副愁眉苦臉模樣,頓感不妙。
王老頭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老朋友,你猜對了,確實出了岔子。”
“今年國醫(yī)聯(lián)盟候選人已經(jīng)有了,只能委屈你明年再加入了。”
杉旬臉色難看,驀然站起身,他一拍桌子:“老王,你可別騙我,該不會是你根本就沒推薦我吧?”
“你是知道我實力的,國醫(yī)聯(lián)盟里,除了有數(shù)的那幾個人,其他人醫(yī)術(shù)真不一定有我高!”
“難不成國醫(yī)聯(lián)盟的選拔標(biāo)準(zhǔn),已經(jīng)高到這個地步了?”
王老頭更覺頭疼,自己這老友醫(yī)術(shù)沒得說,確實厲害,但是這脾氣是真不怎么樣。
畢竟是毒師,性子火爆一些也算正常。
“你先別急,聽我跟你說!”
王老頭好不容易安撫住杉旬,將今天發(fā)生的事詳細(xì)說了一遍。
“這么說,奪了我名額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家伙?”
杉旬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他行醫(yī)這么多年,毒師的名聲響徹大江南北,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子搶了加入國醫(yī)聯(lián)盟的名額,這事說出去誰信?
“哼!”
“帝王引針術(shù)是厲害,老頭子我也不是吃素的!”
“這個場子我得找回來!”
“我就不信,一個毛頭小子,醫(yī)術(shù)能比我還厲害!”
杉旬吹胡子瞪眼,桌子拍的震天響。
“老王,劉庸不是說那小子要開一家診所么?那這樣好了,你現(xiàn)在就和我一起去南山市,等他診所開業(yè)那天,老頭子我去給他撐撐場子!”
王老頭嚇了一跳,急忙開口說道:“別胡鬧!”
“劉庸到時候是去邀請人家加入國醫(yī)聯(lián)盟的,你去挑事算幾個意思?”
杉旬冷哼一聲:“我可以放棄今年的名額,但我要瞧瞧那小子有幾斤幾兩!”
“真要是只會一招帝王引針術(shù),這可嚇不走我。”
王老頭有些糾結(jié),他太了解自己這朋友的脾氣了。
要是強行攔著不讓他去,說不定事情會更糟糕。
“行吧,我和你一起去就是,先說好,不管怎么樣,你可不能動用毒術(shù)!”
杉旬呵呵一笑:“一個毛頭小子,還不至于我用全力,你放心好了。”
見杉旬點頭,王老頭這才放心不少。
“我們現(xiàn)在就訂票,我也很好奇,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從哪學(xué)的帝王引針術(shù)。”
兩個加起來快一百四十歲的老頭,一陣商量后,興沖沖訂了去南山市的機(jī)票。
……
酒樓內(nèi),蘇瞻有些心情激動的走進(jìn)房間。
明明只是一次普通的推拿,他卻有些控制不住情緒。
高中時候的女神,現(xiàn)在就在距離他幾步路的位置,香肩美背全露。
這場面,單單只是想想,就讓他心潮澎湃。
大床上,柳知畫像是鴕鳥一樣將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裸露在外的背部在燈光下像是無瑕白玉一樣耀眼,瞬間吸引了蘇瞻全部注意力。
白瑤瞥了眼蘇瞻,嬌笑一聲:“蘇大哥,你別這樣直勾勾看著人家??!”
“該你出力了,記得要多賣點力哦!”
白瑤嘻嘻一笑,小手在柳知畫白玉一樣的背部劃過,引得后者身體一陣顫抖。
蘇瞻深吸口氣,放平心態(tài),來到柳知畫身邊。
“柳小姐,那我就開始了?”
柳知畫一聲不吭,害羞的她在被子里輕輕點了點頭。
白瑤饒有興趣的坐在一邊,笑瞇瞇喝著茶,看著蘇瞻。
蘇瞻緩緩伸出雙手,輕輕放在柳知畫肩膀上。
入手的感覺,果真和玉石一般溫潤柔和。
這觸感讓蘇瞻略微有些失神,兩手下意識摸了摸柳知畫背部。
柳知畫身體一陣顫抖,輕輕哼了聲。
蘇瞻反應(yīng)過來,看著似笑非笑的白瑤,有些尷尬的說了句:“我就是找找手感,這樣才能決定用多大力度合適。”
白瑤微笑點頭:“嗯,你繼續(xù)說。”
“手感如何?”
蘇瞻重重點頭,果斷開口:“非常好!”
“切!”
白瑤白了蘇瞻一眼,沒有拆穿蘇瞻的小心思。
什么找找手感,明明就是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