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我居然穿越了?”
盯著銅鏡之中的自己,李飛一臉驚愕。
與此同時。
還有一段不屬于他的記憶,涌入腦海之中。
“李飛,周皇私生子,青樓女子所生,直到三天前才被接進皇宮,因是嫡長子,按照皇室律法被立為當朝太子!”
李飛更加震驚。
他本是一名退役特種兵,在剛剛結(jié)束的一場全軍大演習中更勇奪第一。不料退場休息時被一道神秘光芒吞噬,再睜開眼就來到了這個完全陌生的世界。
這個朝代叫大周。
但歷史上是不存在的,估計是穿越到平行宇宙了。
“太子殿下,你醒了?”耳畔,一道脆聲響起。
李飛下意識轉(zhuǎn)身一瞧,愕然發(fā)現(xiàn)一位絕色美人,正巧推門而入。
絕色美人粉黛不施,一張熟透的玉容嬌艷欲滴,尤其身材前凸后翹,完美的S型,是個不折不扣的人間尤物。
“太子殿下,你剛剛無故陷入昏迷之中,把賤妾嚇壞了,要不要再給你找個御醫(yī)來好好檢查一下?”女子一副嬌柔可人、任君采摘的乖巧模樣,實在是撩人心魄。
可惜,融合了前身的記憶,李飛知道這份美人恩,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緩過神來的他,若有深意的道:“本宮昏迷一事,真的只是意外嗎?”
李飛的話,讓這個叫做玉姝的女人笑容一僵,眼神慌亂的說道:“殿下,賤妾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
李飛挑眉道:“本宮入宮之前,所有人都認為太子之位是大皇子李堯的囊中之物,本宮搶了他的位子,他不僅不惱,反而還送一個絕色美人給本宮。如此反常的行為,只能說明一點,他要你來監(jiān)視本宮。”
“而你,更遵從他的命令,每日給本宮喝毒湯,欲要毒死本宮,等失去了本宮這枚眼中釘肉中刺,他就能順勢成為新的太子,本宮說的,對否?”
此話一出,玉姝僵硬在當場。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李飛,內(nèi)心掀起驚濤駭浪。
但臉上,還是盡量保持鎮(zhèn)定,磕磕絆絆的道:“太子殿下,賤妾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至于給你喝的湯,也是御醫(yī)熬煮的養(yǎng)生湯,何來毒湯一說?”
“這么說,還是本宮誤會你了?”李飛上前一步,輕輕掐住玉姝的喉嚨,直視著她那張美得驚心動魄的盛世美顏。
注意到李飛那雙犀利的眼神,玉姝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殿下,既然你不愛喝養(yǎng)生湯,那賤妾下去后跟御醫(yī)說一聲,讓他們以后不要再送來了。”
李飛似笑非笑:“你這樣的美人兒,為何就不能一心一意侍奉在本宮左右?還是說,本宮對你太溫柔,始終沒有碰你的身體,因此才讓你的心靜不下來?”
玉姝又羞又急。
沒錯,她是大皇子派來的,也確實在想方設法給李飛喂毒,但她對大皇子忠心耿耿,從沒想過要背叛,更不愿成為李飛的女人。
驚慌失措之余,她趕忙大聲喊道:“太子殿下,賤妾是你的人,你要賤妾的身體,賤妾不敢不給,但現(xiàn)在時機不合適,你還是抓緊時間前往太極殿吧。”
“前往太極殿?”李飛一怔。
“沒錯,今日夏國來犯,除了你之外,其他皇子都在太極殿,你要去的晚了,周皇必然震怒!”玉姝不敢直視李飛,只覺他醒來后,像是變了一個人,她本能地有些畏懼。
“夏國?”
李飛一驚。
通過記憶可以知道,這片大陸上共有三大皇朝,這所謂的夏國,實力最強,大周土地肥沃,物產(chǎn)豐富,但武力一直墊底。
近些年來,夏國不斷向大周施加壓力,欲要大周定期向其納貢。而對于這種近乎強盜一般的行徑,大周自然不愿答應。
這次,夏國派使團前來,揚言要與大周進行武斗。
以這種方式,強行迫使大周屈服,
“大國之爭,本宮身為太子卻不能及時到場,其他皇子以及他們身后的勢力,必會趁機發(fā)難,向父皇進諫,讓他另立賢才為太子。”松開玉姝,李飛狠狠揉了揉面頰。
不行!
自己必須馬上趕往太極殿!
別的皇子身后要么站著當朝重臣,要么有后宮嬪妃支持,至于他這個太子,無權(quán)無勢一窮二白,不能剛穿越過來就被廢了。
畢竟,太子還身系皇位??!
成為帝王,醉臥美人膝、執(zhí)掌天下權(quán),誰能擋得住誘惑?
“等本宮回來再收拾你。”話說完,李飛大跨步?jīng)_出東宮。
才出門,便見到大隊的后宮禁衛(wèi)停在前方,然后在一眾太監(jiān)宮女的簇擁下,一位美輪美奐雍容高貴的宮裝貴婦,出現(xiàn)在李飛視線之中。
“皇后?”
這位美到了極點的女人,緩步走到李飛身前。
“太子殿下,你這么著急忙慌的,要去哪?”皇后淡淡地開口,盯著李飛,冷聲道。
李飛道:“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皇后早不來晚不來,為何偏偏這時候來東宮?”
皇后還沒來得及說話。
她身后,一個長相陰柔的老太監(jiān),扯著尖銳的嗓子呵斥道:“大膽,皇后面前,不得無禮!”
李飛絲毫不懼,強勢回應道:“本宮與皇后說話,一個小小的閹狗也敢插嘴?來人啊,把他拖下去廷杖三百,打死為止!”
老太監(jiān)聞言面色漲紅,怒道:“老奴伺候皇后二十余載,豈是你想殺就能殺的!”
“本宮執(zhí)意要殺,誰敢阻我?”
老太監(jiān)被李飛的氣勢所震懾,嘴唇哆嗦不停,指著李飛“你你你”,好半天過去愣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飛轉(zhuǎn)身看向皇后:“皇后,你身為后宮之主,難道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這條閹狗在我面前放肆?我和他,究竟誰是主子,誰是奴才?莫非我這個東宮太子,只是個擺設,只是個傀儡不成?”
“行了太子,胡鬧也該有個限度,跟個奴才何必如此斤斤計較?”聞言,皇后直接開口呵斥,身上那股母儀天下的范兒,天底下獨一份,再無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