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民政署陳天生打了宋缺,按照宋缺睚眥必報的性子,這口氣他肯定咽不下去。但是他不會親自出手,畢竟過幾天是他跟于小美的新婚,他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加上今天陳天生又打了劉威,那小子回去肯定抱著宋缺就是一頓委屈。陳天生今晚眼皮一直跳,總覺得有不好的事情發(fā)生。
該來的還是來了,只是陳天生沒想到,宋缺竟然找了兩個廢物過來報復他。
看著陳天生的舉動,劉星跟劉能兄弟倆當場就嚇壞了。兩人也都是練家子,平日里接點幫人要債的活兒,只要他們兄弟倆出馬,沒有要不回來的債。
這次經(jīng)人介紹,幫助宋家二少爺辦事,酬勞特別豐厚,可把兄弟倆樂壞了。
宋缺的意思是,要給陳天生一點深刻的教訓,不能讓他死,但要他生不如死。這事兄弟倆很擅長,所以就計劃好,先把陳天生嚇破膽,然后再羞辱他,最后打斷四肢,讓他一輩子爬著做人。
想象很美好,計劃也很完美,可到了進行的時候,怎么就不一樣了呢?
眼前這位徒手裂鋼管的男人,是宋二少爺口中的廢物嗎?兄弟倆突然有點后悔接這活了。
“大哥,我說我們走錯房間了,你信嗎?”劉星笑著說道,只是他的笑,比哭還難看。
“是啊,我們馬上就走,馬上走。”劉能也開口道。
“來都來了,別急著走啊。”陳天生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就聽到兩個男人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很快,小區(qū)的安保跑了過來,還不等陳天生解釋怎么回事,兄弟倆抱著安保的腿就喊道。
“我們是小偷,快送我們?nèi)ゾ穑覀円允住?rdquo;
陳天生看的是目瞪口呆,心想自己有那么可怕嗎?不就下手重了點嗎?還沒好好活動筋骨呢。
兩人很快就被帶走了,安保看到窗戶上被擰斷的鋼管,還好心勸說陳天生要提高防范意識。
回到屋子,陳天生剛推開房門,于小雅就一臉擔心的問道,“姐夫,你沒事吧?”
陳天生笑著搖了搖頭,還原地轉(zhuǎn)了個圈,笑著道,“你看我像有事么?”
“姐夫,窗外到底是什么東西啊。”
“兩個小偷而已,已經(jīng)被及時趕來的安保給制服了。”
“小偷啊,那就好,我還以為是……”
“傻丫頭,別多想,有我在,就算真的有鬼,我也把它送回地獄去。”陳天生下意識的摸了摸于小雅的頭。
“我……我回房間去了。”于小雅俏臉通紅的回了房間。
一夜無話,而宋缺那邊卻一夜無眠。
“二少,不好了,出事了。”宋家老管家小跑的闖進了宋缺的房間。
此時的宋缺剛跟于小美探討完人生的哲理,心情十分美妙,被老管家這么一喊,心情瞬間又不好了。
“宋伯,大半夜的,什么事大驚小怪的。”宋缺不耐煩的問道。
“你托我找的那兩個人,被人送到警署了。”
“兩人可都是練家子,怎么可能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我托人打聽過了,是陳天生動的手,兩人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呢,打的那叫一個慘。”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陳天生殺個雞都費勁,怎么可能會是他們兄弟倆的對手。”于小美顧不得走光,激動的爬起來說道。
“宋伯,不要讓那兩個家伙亂說話。還有,去查,馬上去查,我要知道真相。”
“是,二少,我這就去。”
看著宋伯離去背影,宋缺臉上寫滿了煩躁。一旁的于小美急忙出聲安慰道,“二少,別多想,我看就是那兄弟倆不中用,故意給自己找說辭罷了,那陳天生我還不了解嗎,就是個鐵廢物。”
“啪!”宋缺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于小美的臉上,“你懂什么,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你爺爺為什么非要你嫁給陳天生。你爺爺精明了一輩子,臨死前怎么會做如此糊涂的決定。”
于小美根本沒聽宋缺的后半段話,而是捂著臉怒道,“宋缺,你竟然敢打我?追我之前你可是一直叫我小寶貝的。”
宋缺看著委屈的于小美,冷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注意,不就是想借著我們宋家的勢力更上一層樓嗎?你應(yīng)該也清楚,我跟你結(jié)婚,也是這樣想的。”
宋缺輕輕撫摸著于小美的臉,再次說道,“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愛上你了吧?”
“你……宋缺,你竟然騙我,你不得好死。”
“罵吧,反正我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如果你想離婚,你們于家的產(chǎn)業(yè),可有我一半。”
說完,宋缺也不顧傷心的于小美,穿好衣服就走出了房間。今晚發(fā)生這么不愉快的事情,宋缺肯定是睡不著了,只能約平日里的狐朋狗友去找樂子放松一下心情。
看著宋缺無情的離開,于小美突然有點后悔了,回想起跟陳天生在一起的日子,雖說陳天生廢物了一點,但起碼她很有成就感。如今雖然嫁給了她想嫁的人,但卻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
于小雅一大早就起了床,看見客廳里竟然亮著燈,廚房里還有響動。
“好香啊。”于小雅嘀咕著走向廚房,看到陳天生忙碌的身影。
“起這么早。”陳天生轉(zhuǎn)身問道。
“是啊,去晚了主管又得說閑話。”于小雅吞了吞口水,指著冒煙的鍋里問道,“姐夫熬的粥嗎,怎么這么香。”
“獨家秘方,再過幾分鐘就好了,你先去洗漱,吃了飯再去上班。”
“好勒。”
于小雅洗漱完,畫好了妝,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碗筷。兩道清淡小菜,兩碗皮蛋蔬菜粥。于小美的眼睛濕潤了,這一輩子她都從未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她母親自從生了她之后就開始東躲西_藏,直到病入膏肓不得已才找到于光耀,她以為回了于家就能過上想要的生活。可是于家的人都罵她是野仲,沒有一個人給她好臉色看。
要不是為了病危的母親,她寧愿出去要飯,也不會待在于家。
“姐夫,謝謝你。”
“說什么呢,以后你的一日三餐由我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