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普通人在一個世外高人的面前班門弄斧,結(jié)果自然顯而易見。
趙天輕還沒有近身,他便感覺一股力量打在了胸膛之上,頓時仰飛出去,重重摔落在地。
咽喉中血腥味彌漫而起,顯然,他在這瞬息之間的交手中受了重傷。
“你最好滾遠一點。”
“剛剛只是對你略施小懲,不過用了半分的力。”
看著掙扎著要爬起的趙天輕,楚軒的語氣尤為的冷漠。
這幅態(tài)度成功的將趙天輕激怒了。
等他爬起來以后,齜牙咧嘴又撲了過來,到了楚軒面前,握拳就朝著楚軒面門招呼。
“你個窮逼誰特么給你的勇氣打我?看老子不弄死你!”
“剛剛只是大意吃了虧,你小子還真當我打不過你?”
他一邊出拳一邊怒氣沖沖的說道。
壓根就沒有意識到楚軒的厲害,也沒有從剛才吃的苦頭中討到教訓。
不過,這一拳依舊被楚軒輕松攔下。
他大手一揮,手掌便包裹住了趙天輕的拳頭。
這一切只在瞬間,等趙天輕回神過來時,便感覺到拳頭被一股巨力包裹。
持續(xù)不斷的力道越來越大,疼痛使得他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掉了。
“放手,疼啊,你特么把老子放開??!”
雖然說心中已經(jīng)意識到了楚軒的不凡之處,可趙天輕卻依然怒氣沖沖的叫囂。
這種嘴硬的人不值得可憐。
楚軒冷笑,五指齊齊用力。
咔嚓——
細微的聲響從他掌心傳來。
而趙天輕的慘叫聲也在此刻驟然響起。
他疼的渾身抽搐,原地跳著想把手掌從楚軒手心抽離。
但這無異于癡人說夢。
掙扎了將近半分鐘,也沒從楚軒的手中逃開。
劇痛使得他幾乎昏死過去。
但礙于顏面,趙天輕始終沒有求饒一句。
而他這副慘樣,看的李婉蓉膽戰(zhàn)心驚。
李婉蓉回神過來后,趕緊向著楚軒走去。
“楚軒,你快松手,他……他你惹不起。”
李婉蓉有些心急,一把抱住了楚軒的手臂,伸手就要掰開楚軒的手指。
“惹不起?”
“那倒未必。”
楚軒馬上說了一聲,語氣鏗鏘有力,言語之中透露出了濃濃的自信以及一股子的霸道勁讓李婉蓉不由得一陣失神。
而就在這時,楚軒隨意的甩了甩手臂,趙天輕就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樣被他拋了出去。
落點正是停在旁邊不遠處的保時捷上。
趙天輕的身影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保時捷的側(cè)方。
一時間,玻璃崩碎,車身凹陷,好好的保時捷被砸成了半廢品。
此情此景,讓李婉蓉心底一顫。
這輛保時捷可是趙天輕看得比命還要重要的東西。
自打搶到了這個限量款的保時捷,趙天輕三天兩頭就在交際圈里曬他和愛車的合影。
可以說這輛保時捷就是他的顏面,代表的是這個紈绔的尊嚴。
而楚軒此舉,在傷了趙天輕的基礎上,徹底讓他顏面掃地。
“楚軒……你糊涂啊,這下算是徹底把他得罪了。”
李婉蓉苦笑不已,看著楚軒的眼神復雜無比。
她知道楚軒是為了保護她。
可是……可是為了保護自己也不能這樣啊。
以楚軒的能量就算是能打敗趙天輕,可是趙天輕的背后卻有個能為他撐腰的趙家!
和趙天輕結(jié)仇,等同于得罪趙家。
這……這不是找死嗎?
想到這里,李婉蓉的心就像是被人一把捏住了一樣,提心吊膽的看著楚軒,眼底帶著濃濃的擔憂。
可反觀楚軒,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樣子。
他認真的看著李婉蓉,腦海中涌出過去的許多回憶。
一幕幕畫面在腦海中流轉(zhuǎn),只是剎那楚軒就想到了很多東西。
最終他的目光定格在李婉蓉臉上。
這張近在咫尺的臉已經(jīng)褪去了往昔的青澀與稚嫩,但眉眼卻一如過去,這讓楚軒感覺既陌生又熟悉。
心潮翻涌,楚軒幽幽的發(fā)出了一聲嘆息。
不聲不響的走了那么多年……
他似乎錯過了很多的東西。
可還沒等他將心中的愧疚以一句抱歉說出來,遠處趙天輕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
“老子八百萬買的保時捷啊?。?!”
慘叫聲撕心裂肺,就像是死了爹娘一樣。
趙天輕捶胸頓足,難過的像是在哭喪。
在他看來,車子受損遠比肉身的傷勢讓他心痛,剎那之間,無盡的恨意涌上心頭。
“你他媽的等死吧!”
“老子今天就弄死你??!”
一瞬間,他咬牙切齒轉(zhuǎn)頭向楚軒看來,通紅的雙眼帶著濃濃的殺機。
可他知道自己不是楚軒的對手。
因此,并沒有莽撞,用完好的那只手艱難取出了兜里的手機,恨恨的把一個電話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