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別墅的大門,林妍飛速跑到二樓一間臥室。
葉衡緊隨其后。
一個約莫著五十歲的老人看著床上的病人,眉宇間有些惆悵。
“林夫人,很抱歉,說句難聽的,林長海這個病……可能沒人能治了……”
“準備準備后事吧……”
聽到消息的女人,在病床前泣不成聲。
葉衡突然開口:“這病,是你不會治而已,不要妄下定論,害人生命!”
聽到反駁,那位被稱作為韓神醫(yī)的老者頓時怒了。
“呵呵,老子十四歲從醫(yī),如今四十多年生涯,救人無數(shù),第一次有人說我是庸醫(yī)!”
“沒兩把刷子在這充什么大尾巴狼?”
見韓神醫(yī)生氣了,林夫人擔心他放手不管,連忙問林妍。
“這人是你帶來的?他是做什么的?”
林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年紀輕輕,一點禮貌都沒有!你是哪個醫(yī)院的?”
葉衡淡定道:“我不在醫(yī)院工作。”
“那你是哪個醫(yī)科大學畢業(yè)的?”
葉衡搖了搖頭:“我沒上過大學。”
聽到這句話,韓神醫(yī)笑了:“那你裝什么?還敢反駁我?”
葉衡鎮(zhèn)靜:“就憑我可以把林先生的病治好,你可以嗎?”
韓神醫(yī)根本不相信一個大學都沒上過的人能治好:“你今天要是治好了!老子今天當著全部的人面前給你跪下來!磕三個響頭!”
林夫人幾乎絕望:“死馬當活馬醫(yī),讓他試試吧。”
葉衡走上去,透視眼展開,初步斷定林長海的病灶。
他幾針下去,接著給一些穴位按摩,瘀血便被化開。
過程持續(xù)大約半小時,床邊的儀器,心率數(shù)據居然慢慢恢復著。
葉衡說道:“再等等一刻鐘,林先生就醒了,不過身體虛弱,按照我給的藥房吃下去調養(yǎng)一下就好了。”
話音剛落,一聲咳嗽的聲音傳來。
林夫人欣喜若狂:“長海!你醒了!”
一旁的韓神醫(yī)目瞪口呆。
“剛剛可是你說的,如果我治好了,你就跪下來磕頭的。”
即使韓神醫(yī)再怎么不想,可當著這么多人面,也不能食言。
葉衡掏出手機錄好視頻,笑了一下。
林妍抹了一把眼淚:“謝謝你,葉衡!”
“如果真不是你的話,我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葉衡搖了搖頭:“現(xiàn)在沒我的事了,我就先走了。”
林夫人急忙留人:“小伙子,中午吃飯再走吧,我好好感謝你一下!”
“不必了。”
林妍追了上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事的話,可以找我?guī)兔Α?rdquo;
葉衡嗯了一聲,把自己的電話號碼也留給了她。
林家家大業(yè)大,如果讓他們林家欠葉衡一個人情,日后葉衡就有個好用的工具了。
走在大街上,葉衡漫無目的的尋找著招租廣告。
租好房子后,他又出去尋找合適的店鋪,準備起一個電焊改造鋪子。
葉家原本是工業(yè)起家,在上個世紀開放的浪潮,抓住機會,一舉成為千萬級富翁。
身為繼承人,葉衡對工業(yè)是十分了解的。
可現(xiàn)有的資金完全不足以開工業(yè)公司,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開一個鋪子暫時支撐生計。
租好店鋪,葉衡把自己身上的十八萬全抖落出去了。
好在出租人很好,留下一些設備,例如電焊機,切割機,大大小小的起子,加工需要用到的機床等等。
葉衡收拾一下,稍作整頓,在自己的店鋪休息了一會兒。
叮……
手機傳來一聲信息提示。
來自孤落薔薇的聯(lián)系人請求添加好友。
葉衡同意了:“您是?”
對方上來,先給葉衡轉了二十萬。
“我是林妍,我父親的事情多虧了你,這些錢是我給你的酬謝。”
葉衡將轉賬退回:“這錢我不能要。”
“救人是每個醫(yī)生應有的準則,我只是履行職責而已。”
孤落薔薇:“你不收我這邊都不好交代我爸爸那邊。”
“這樣吧,你醫(yī)術這么厲害,我再給你推幾個病人過去,這些錢就當是他們的預約金了。”
葉衡這才勉強的把這二十萬收下。
他靠在椅子上沉思著,剛剛林妍說的那句話。
“我的醫(yī)術如今預約金都達到了二十萬,說明我走的是高端定制路線,哪怕我沒有專業(yè)的醫(yī)師證。”
“如若我把我的鋪子也升級一下呢?變成私人訂制,說不定價錢也可以高端一點。”
事不宜遲,葉衡把鋪子的廣告牌扯下,在店內重新制作了廣告牌。
原本的“電焊,組裝”被換成“復仇者工作室。”
用名字警戒自己,不能忘記復仇。
“如需電焊,組裝,定制,修復等等,請預約葉先生,電話:152……”
背景顏色也是高端的黑色,甚至還打了光,放在門外。
接著,葉衡花了兩天的時間,把店鋪內也裝修了一下,整體呈現(xiàn)白色實驗室風格。
忙完之后,葉衡總算是休息下來。
叮鈴鈴……
葉衡接通電話:“喂,您好?”
對面?zhèn)鱽砺曇簦?ldquo;葉衡先生嗎?”
“我是林妍的朋友……我爺爺……”
葉衡嗯了一聲:“我在鬧市區(qū)門口等你吧。”
“好的好的,我馬上到。”
葉衡也收拾了一下,把門鎖上,到了門口等待電話那邊的人來。
一輛庫里南停在葉衡面前,男人身穿西裝走下來,為葉衡拉開車門。
“葉衡先生,請。”
葉衡坐了進去。
“我叫閆懷安,是德耐工業(yè)的CEO,林妍小姐的朋友。”
“嗯,你說一下你爺爺?shù)牟“伞?rdquo;
閆懷安目光有些惆悵:“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車子到了地方,葉衡跟著閆懷安走了進去。
一位年近八十歲的老爺子胡須花白,正滑稽的做些常人不能理解的動作。
口中也在胡言亂語著一些聽不懂的詞匯。
閆懷安說道:“我爺爺不知道我怎么回事,這幾天腦子不太正常,老是瘋言瘋語的。”
“醫(yī)生說這是阿爾海默癥,但是并不確定,說他們也沒辦法治。”
葉衡展開透視眼,大概已經有了初步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