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潛龍將男子說話當成放屁。
他指著蛇皮袋,繼續(xù)對唐守正說道:“唐老爺子,這萬年雪靈芝根下的天山土壤可治唐二叔身上的詭癥。”
李潛龍口中的唐二叔唐忠理,就是唐詩意的父親。
他本是公認唐守正的接班人,十年前卻突患詭癥。
白天的時候身如千年寒冰,呼氣成錐。
晚上的時候身如火山烙鐵,觸之即焚。
這是唐家最大的秘密,外人不得知。
唐守正詫異,李潛龍是怎么知道唐忠理病情之事。
看出唐守正的疑惑,李潛龍介紹道:“唐老爺子,這事情是杜清告訴我的。”
唐守正驚嘆:“潛龍?你認識國醫(yī)圣手杜清?”
李潛龍大方承認:“認識,他給我調(diào)理了十年身體。”
“爸!”
剛剛怒罵李潛龍是廢物的男子是唐守正的大兒子唐忠義。
“您不會真相信這小子認識杜神醫(yī)吧!”
“您想想,杜神醫(yī)閉關(guān)十年,雖然剛剛出關(guān),可在家中根本不見客!”
“縱然杜神醫(yī)醫(yī)術(shù)超群,可他都沒見二弟,又怎么知道治療之法?”
“還給你調(diào)理了十年身體?你就吹吧!”
唐守正也覺得李潛龍有些不妥,琢磨這孩子怎么說話張嘴就來。
“好了,別說了,潛龍一路奔波,也累了,先讓他下去休息吧。”
李潛龍真沒騙人,杜清閉關(guān)只是對外的一種說辭。
十年前,他因行刺小日國首相,事情敗露后。
為保杜清安全,他被迫進入天狼孤島。
剛進去的時候,杜清不知天高地厚。
占著自己的醫(yī)術(shù)超群和學過幾年古武,誰都敢惹。
最終惹上了一名食人異教徒。
若不是李潛龍發(fā)現(xiàn)及時,他已經(jīng)成了異教徒肚中的果腹之食。
自此,十年時間內(nèi),杜清用畢生的醫(yī)術(shù)每天為李潛龍變著花樣調(diào)理身子。
他比李潛龍早離島數(shù)月。
李潛龍被帶到客房,他揉捏著自己的肩膀。
心中卻想著杜琴,十年時間,他早就習慣了杜琴的通脈按摩。
至于唐忠理的詭癥,正是杜清離島后專程為李潛龍打聽的消息。
一小時后,李潛龍被喊到了唐家會客廳。
唐守正老爺子穩(wěn)坐中堂,滿臉喜悅之氣。
“好好好!”
“詩意果真為唐家爭光。”
“捉拿生化狂人及同伙五人,斃殺一人!”
“哈哈哈!”
唐守正高興的要命,一見到李潛龍便將他拉至身邊。
唐忠義冷哼:“李潛龍,你知道自己和我們家詩意的差距了吧?”
“詩意可是堂堂五星戰(zhàn)將,你有什么資格做她的夫婿。”
“你不過是李家的一個落魄少爺!一個芝麻大小的守島人!”
盡管大家都知道唐忠義說的是事實。
但這門親事是唐守正老爺子親口定下。
唐守正咳嗽一聲:“忠義,少說兩句。”
唐忠義冷哼:“爸,我說的是事實,您可千萬不能因為當年一時糊涂,而斷送詩意和唐家的大好前程!”
“唐叔說的沒錯!”
唐忠義的話音剛落,身穿便裝的蕭瀟昂首闊步走進廳堂。
蕭瀟一拱手,恭敬對著唐守正說道。
“晚輩蕭瀟,拜見唐老爺子!”
“蕭副將,你可是來報喜的?”
蕭瀟暗嘆唐守正神通廣大,自己剛到,看著架勢唐家已經(jīng)知道了這天大的喜訊。
蕭瀟恭敬說道:“正是,唐戰(zhàn)將立下如此奇功,乃吾輩楷模。”
“除去報喜,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做……”
蕭瀟的目光飄到滿臉冷漠的李潛龍身上。
蕭瀟伸手指向李潛龍:“唐老爺子,李潛龍就是一個廢物!”
“他是一個為了活命,竟敢向敵人投降低頭的廢物。”
“若不是唐戰(zhàn)將大發(fā)慈悲,我們早就將他送進監(jiān)獄!”
“他絕對沒有資格迎娶唐戰(zhàn)將!”
蕭瀟的話如同平地一聲雷。
這一次連唐守正的臉上都怪不住了。
自己為孫女欽定的女婿竟然會敵人投降低頭!
老爺子一身征戰(zhàn)沙場,他的人生信條:寧可站著死,不愿跪著生!
蕭瀟繼續(xù)說道:“唐戰(zhàn)將只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李家大少爺,并不知道具體是誰。”
“若她知道竟是這廢物李潛龍,定當會不答應(yīng)。”
唐忠義來勁了:“爸,我果然沒看錯,這小子不僅僅是騙子,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又喜歡吹牛逼!”唐忠義看著我:“小子,我看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話可說。”
李潛龍對著唐忠義面無表情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們不相信,我有什么辦法。”
“你看你看,這還死鴨子嘴硬,你不吹牛會死呀!”
唐守正臉上陰晴不定,他看向李潛龍的目光,確實沒有之前那般溫和。
他絕對不能容忍向敵人低頭之人。
“唐老爺子,我還有第三件事受唐戰(zhàn)將委托告知。”
“唐戰(zhàn)將已經(jīng)尋得為唐叔治療之法。”
唐守正臉色一正,整個人激動的站起身子:“是何方法?”
蕭瀟恭敬說道:“一月前,唐戰(zhàn)將執(zhí)行一項絕密任務(wù),護送國醫(yī)圣手杜清出關(guān)。”
“在途中,杜神醫(yī)主動攀談,交談之中,杜神醫(yī)道出了治療唐叔詭癥之法。”
“需要萬年雪靈芝根部連著的天山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