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茲事體大,妹妹快些穿上衣物。”
蕭寒霜不容置疑語氣堅定。
“不可!”
趁這時,許景已然解開褻衣最后一角將那裹住滿園春色的禁忌徹底剝開。
蕭妃那嫩如蛋白的身軀在許景面前展現(xiàn)無余。
蕭妃迅速捂住胸口目光恨恨看著肆意窺探的許景。
此刻,她恨不得剜去許景雙眼卻又不能弄出太大聲響。
“妹妹?”
蕭寒霜聽著屋內(nèi)細碎聲響,眉頭微皺再度開口。
“姐姐暫且等等。”
蕭妃極力推搡壓在身上的許景沖屋外高喊。
“想不到,蕭妃身姿如此曼妙。”
許景輕笑,將蕭妃褻衣抓在手中聞了聞,蕭妃的褻衣滿是芳香令人沉醉。
“登徒子,快些讓開!若讓姐姐得見,你可討不到半點好處。”
蕭妃啐了一口壓低聲音怒罵許景。
“怕什么?如此良人怎能錯過?”
許景指尖輕輕劃過蕭妃豐腴處,直指女子最私密處。
“不可!”
蕭妃聲音之中滿是慌張,忙握住許景手連連搖頭。
那等地方,便是先帝都不曾窺探。
若讓許景此刻完全窺探,蕭妃日后真就再無半點清白可言了。
“妹妹,怎么了?”
蕭寒霜同樣聽見蕭妃那慌張聲音,連連追問。
許景動作不停,帶著壞笑停在最后關口。
蕭妃呼吸變得無比急促,眼神里滿是哀求。
此刻的她早已顧不上其他,只求許景別將最后的禁忌打破。
“妹妹?我進來了。”
再次呼喚無人回應,蕭寒霜便要推門而入。
“姐姐再等等。”
蕭妃驚慌大喊,打斷蕭寒霜推門舉動。
“姐姐就要進來了。”
蕭妃幾乎用祈求的語氣哀求著許景。
“今天只是收點利息,若再有下去,不會只是這般。”
許景淡笑收手,同時將蕭妃褻衣收入懷中。
看著自己最后禁忌被許景收入懷中,蕭妃恨不得吃了許景。
可此情此景,她哪敢做什么,只能眼睜睜看著許景堂而皇之把那件褻衣收走。
“我進來了。”
蕭寒霜越想越覺得詭異,這都快一刻鐘了,蕭妃平日從來沒有這般推托。
唯恐房間之中發(fā)生了什么,蕭寒霜不再猶豫推門而入。
“靖王怎么也在?”
推門而入,蕭寒霜只見許景坐于高椅上語氣漸冷。
“皇后深夜到訪,不知所為何事?”
許景淺笑,互不在意蕭寒霜質(zhì)問語氣,反倒冷笑看著蕭寒霜。
“此乃后宮,本宮乃是后宮之主,到哪還需告知靖王?”
“反倒是靖王,深夜闖入父妃寢室不怕傳出去為天下人恥笑?”
蕭寒霜語氣威嚴,母儀天下儀態(tài)展露無遺。
面對蕭皇后清冷言語,許景不怒反笑端詳著蕭寒霜身軀。
“恥笑?皇后莫不是忘了,昨日.......”
許景語氣輕佻,提起昨日之時。
“夠了,放肆!這里是后宮,靖王殿下還請自重!”
蕭寒霜想起昨日許景那些登徒子行徑,心中恨意更甚幾分。
“看來皇后還不能釋懷?無妨,來日方長,朕有的是時間。”
許景起身之時與蕭寒霜擦身而過,湊近蕭寒霜發(fā)髻輕輕一嗅,微笑說道。
“登徒子!”
蕭寒霜無力反擊,只能沖著許景離去背影恨恨怒罵。
“妹妹,那廝可曾輕薄于你?”
眼見許景離開,蕭寒霜快步走入寢室看著好不容易恢復齊整的蕭妃追問。
“自然沒有。”
蕭妃羞于啟齒,連連搖頭否認。
“那等登徒子,當真可恨!妹妹放心,很快這廝就要從皇位之上滾下!”
蕭皇后提起此事,臉上得意更甚幾分。
如今,她對許景可遠不止權力之爭,更夾雜著幾分不滿。
蕭妃神情則是有些恍惚,心不在焉。
蕭寒霜話語不止,將蕭家勝送來之物取出,擺在蕭妃面前。
“此物與龍涎香極其相似,只要接連吸入七天,拿登徒子必將神志不清成真正癡兒!那時,將其拉下皇位易如反掌!”
蕭寒霜得以無比說著。
可蕭妃卻是心頭一驚,謀害當朝帝王,這可是一等一的大罪!
若是行跡敗露,這可是要誅九族的!
此等大事,蕭妃心有余悸,尤其要面對的,還是那個瘋子。
一旦惹怒此人,他當真做得出不顧后果的瘋狂行為。
“姐姐,若此事暴露,蕭家必將就此覆滅!當真要做?”
蕭妃有些猶豫,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
蕭寒霜臉上快意很快消退:“此事的確艱難無比,可父親之命不敢不尊。”
蕭寒霜同樣有些猶豫,這等謀逆大罪一旦開始便不能泄露半點。
否則,以許景這位靖王的心智必回露出破綻。
以至于拿到此物后,蕭寒霜同樣心神不安,這才找上自己的妹妹,一同商議。
“姐姐,此事不如壓后再議?”
蕭妃心有余悸,父親的謀劃根本沒有逃過那人視線,若是此時也早在那廝預料之中呢?
轉念一想不寒而栗,只怕會給那廝一個徹底鏟除蕭家的借口。
“可是那廝與你說了什么?”
蕭寒霜頓覺怪異,忙追問。
蕭妃支支吾吾將許景剛剛所說一五一十全數(shù)和盤托出。
“這廝居然知道?東廠耳目之多遠在父親想象之上!”
蕭寒霜只覺心底發(fā)寒。
蕭妃所說,許景要在東宮之中安排諸多錦衣衛(wèi)只等父親開口便一并拿下。
若是其他人,蕭寒霜斷然不會理會只覺瘋言瘋語。
可此事放在許景身上,這件事便絕對不能輕視!
畢竟,此人手段狠辣心智堅定,絕對不容小覷。
一時間,蕭寒霜有些慌亂,她實在拿捏不準許景到底意欲何為。
“陛下。”
另一邊,守在門外的曹公公見許景春風得意忙迎上去。
“走,回東宮!明日有好戲看了。”
許景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得意非凡。
第二日一大早,許景還在寢殿之中,曹公公已然敲響房門:“殿下,那幾位大人已到。”
“晾著他們。”
許景翻了個身,滿不在乎回道。
曹公公有些猶豫:“陛下,此等重臣來勢洶洶,就這么晾著會不會.......”
“一群亂臣賊子,晾上一晾又如何?難不成,他們還能謀逆不成?”
許景滿不在乎冷冷說道。
“奴才明白。”
曹公公不再多說,轉身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