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如今被這群家伙給弄得苦不堪言。
就想現(xiàn)在,他們不管你的,只要不給錢就要鬧事。
這就是很大的隱患。
李逸晨冷哼一聲。
強忍下心中的怒火。
現(xiàn)在他雖然是監(jiān)國,但還沒有實力去對付藩王。
經(jīng)過三百年的時間。
那些個皇室的成全,還在世襲罔替。
真正的原因還是律法的問題。
暫時的話,想要剔除他們,顯然是不大可能。
畢竟其中有不少還是皇叔級別的。
輕易動手,必然會天下大亂。
目前先忍著,把給第災(zāi)害治理好了,以后再將這些家伙給拿下。
可是這錢怎么來?
李逸晨眼睛看向一旁的曹化淳,說道。
“帝國的貪官太多,曹化淳,你身為東廠廠督大人,也應(yīng)該行動起來。對于這些個貪官污吏,應(yīng)該狠狠將其拿下打擊。你去擬定好名單吧!”
李逸晨知道。
不管什么時代,這貪官都有的。
而且越是皇朝沒錢,那些家伙就個個富得流油。現(xiàn)在他們吃飽喝足了。
接下來就該輪到放血的時候了。
“是!太子殿下。”
曹化淳說完又想到什么,說道:“對了殿下,我朝不僅僅是貪官,還有無良奸商。這也應(yīng)該整治。”
“是嗎?既然如此,那么就去把他們叫好,本宮親自問問他們。”
“是,殿下。”
李逸晨說完,隨后看了一眼吳長海,語氣平靜的道:
“吳愛卿,你在戶部左侍郎這個職位上有十多年了,這點本宮是知道的。眼前皇朝各地災(zāi)情爆發(fā),整個國家的銀兩需要籌措。”
“只要把事情辦好。本宮就讓你做戶部尚書。當(dāng)然,要是辦不好,那你的尚書位置,就只能讓別人來干了。”
吳長海聽到這句話,整個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
隨即大聲說道:“殿下放心,微臣必定辦好,不會辜負您的栽培。”
尚書大位,可是六部的主官。
真正能一言而決人生死的一把手,誰能不心動。
吳長海離開后。
東廠錦衣衛(wèi)指揮走進大殿。
“太子,剛剛收到密報。百濟國的人現(xiàn)在正收買朝廷官員,想要我朝駐軍在百濟,從而震懾新羅的襲擊。”
“是嗎?他們來京城活動多久了,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李逸晨感覺事情有些復(fù)雜,畢竟現(xiàn)在京城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清楚。
這些東海蠻夷就開始作妖。
“已經(jīng)有一月時間,原本因為新羅國搶占了百濟國的一個島嶼,從而發(fā)生了戰(zhàn)斗。而后者吃了幾次敗仗,所以就派出使者前來。”
“但陛下因為身體的原因,一直沒有見他們。他們現(xiàn)在恐怕是急了。又或者是國內(nèi)情況緊急,所以就用了這招。”
李逸晨冷笑連連。
“這些貪官污吏,如今朝廷的事情他們不上心,到是對這群東海蠻夷的事情,看得很重。那本宮就要看看他們的腦袋硬,還是我的刀硬。”
隨后。
事情辦得差不多了。
曹化淳和周南丘倆人就告退離開。
李逸晨來到明德宮。
了解一番父皇的病情。
最后問道:“周太醫(yī),父皇這種情況還能堅持多長時間?”
周太醫(yī)一聽,隨即跪下道:“殿下,陛下的病情我實在無法猜測。這一切,都要看天命了!”
意思很明白,那就是有可能好,也有可能好不了了。
李逸晨揮揮手,示意對方離開。
他沒有責(zé)怪對方。
畢竟這種事情,沒有要去怪罪。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也知道醫(yī)術(shù)的本職。
不管和皇帝有沒有感情,那是其次的。
這不能怪對方醫(yī)術(shù)不行。
看了一眼皇帝。
他就退出大殿。
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情。
現(xiàn)在只有對付貪官和奸商。
才能夠得出銀子,解決現(xiàn)在的燃眉之急。
而現(xiàn)在的皇朝進過數(shù)百年的時間,早就不是,昔日那個輝煌鼎盛的大奉帝國。
隨著腐朽官僚,開始將權(quán)利滲透。
整個國家,已經(jīng)變得倒退了。
但恰恰是如此,所有的人關(guān)系盤根錯節(jié)。
形成了一張大網(wǎng)。
而這群人,都在為各自的利益相互利用。
從而成了彼此的盟友。
如果全部連根拔起的話,恐怕會遭來反噬。
一旦所有的文武百官聯(lián)合起來,事情就變得無比復(fù)雜。
但面對天災(zāi)人禍,如果沒有銀子。
那么將會形成另外的格局。
到時候餓殍遍野,流民造反。
黎明百姓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作為一個穿越者,他是在不想看到那些原本就夠苦的百姓,民不聊生!
然而此時。
眾人看到在明德宮錢愁眉苦臉的太子。
忍不住紛紛議論。
“都說太子不行,可是誰知道,真正關(guān)心陛下的還是太子。真是關(guān)鍵時候才能夠看出來真情還是假意。”
“是??!太子其實一直都是在裝傻,他應(yīng)該也不像繼承皇位的。只是陛下身體變成這個樣子,才愿意接手。這才是真正值得人尊敬的人??!”
“誰說不是呢?不然若是太子有心皇位,早就顯露出自己的能力,此時,整個皇朝文武百官早都管理得服服帖帖。”
然而大家并不知道。
李逸晨實在考慮別的事情。
此時的皇宮外。
早就掀起了軒然大波。
因為戶部尚書陳鶴鳴被活活杖斃。
讓整個朝堂的形式變得異常詭異。
不少人開始變得提心吊膽。
畢竟尚書都能夠隨意打殺。
其他人,那就更不在話下了。
蘇道齡坐在府邸。
聽著一名三品大員稟報:“宰相大人,陳鶴鳴尚書被太子活活杖斃,顯然是在那戶部開刀。這可是六部主官?。?rdquo;
“殺了陳鶴鳴以后,太子還做了什么?”蘇道齡能夠做到這個位置。心思自然比一般人細膩。
“之后太子召集了戶部左侍郎吳長海。對方進去的時間很長。說了什么就不得而知。”
此時。
將宮中消息稟報的人是京城府尹計永。
堂堂京都監(jiān)管城市緝拿,捕盜,壞境,民生等事情的大官。
在蘇道齡面前,簡直就像是一個身邊的奴仆。
可見其他這個宰相的威勢有多足了。
蘇道齡隨即說道:“這位監(jiān)國太子,一上來就將內(nèi)閣,錢家,戶部尚書等人殺了,又恩威并施招攬人,厲害?。?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