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會沈清秋都是去陳源的房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大概也能猜到,為什么會無緣無故的殺了沈清秋?還是說沈清秋也知道了他們的秘密?所以才要殺人滅口。
“那你還有看到別的事情嗎?”陳美琪急不可耐地問道。
如今,兩個鬼在這里交流,我跟李嘉倒成了礙事的人。
沈清秋記憶中已經(jīng)沒了之前的那些事。
所以在陳美琪問起的時候,她也只是搖搖頭。
我倒是覺得有些可惜,如果能想起來,對我們都有好處。
沈清秋也想到了月圓之夜對我做的事,又趕緊來道歉。
“我一到月圓之夜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二叔才會怕我,但這一次,多虧用你自己的血擋住我,其他的東西對我無用,除了你的血。”
聽到這里,我也算松了一口氣。
知道以后再遇上這樣的麻煩事,只要放血就好了,那些鬼神也不敢再靠近,總歸還算是件好事。
李嘉又開始鼓動著手里的羅盤,想要找二叔的消息,可羅盤不停的旋轉(zhuǎn),沒有停下,也沒有指明一個方向。
這說明二叔被關(guān)在一個地方不確定的小角落。
羅盤指不了那個方向,所以才會暈了頭。
但是還有另外一種可能性。
就是有人故意施展了茅山法術(shù),讓羅盤沒辦法確定二叔的準(zhǔn)確方向,要想破解,還得找到二叔最近用過的東西,然后用至親的血滴在羅盤上,才能再次讓羅盤啟動。
我聽到李嘉這么說,就趕緊要割開自己的手指。
反正家里到處都是二叔的東西,要找的二叔不是輕而易舉嗎?
李嘉敲了一下我的腦袋,將煙扔在地上,踩了一腳。
“都說了,是最近用的東西,那肯定在村長家,我們要找的話,也得去那邊,只是不敢肯定,能不能找到,畢竟村長做事這么小心,應(yīng)該不會留下什么東西。”
李嘉這么說,也是想要告訴我,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可陳美琪的一句話,又讓我燃起了希望。
“陳二叔用過我們家的碗筷,應(yīng)該還沒來得及清洗,你們過去的話,還是有用,我爸不會想到將這些東西帶走。”
陳美琪提點了兩人,這下就有機(jī)會找到二叔。
說完這些,也差不多快到六點。
外面響起了雞鳴聲,陳美琪突然痛苦地抱起了腦袋。
最初的一縷陽光照進(jìn)了大堂內(nèi),陳美琪避著陽光,躲在角落,整個人都縮在那里。
我很擔(dān)心陳美琪,想要過去問一問情況,就看到李嘉拿了一把壽傘,將那些太陽擋住,又把傘塞給了陳美琪。
“你剛成為鬼,對太陽的話,還沒有免疫,白天沒事的話,還是找個寄生物,你等晚上再出來吧。”
李嘉四處找了找,也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讓陳美琪寄生。
我突然從懷里拿出了那一根金鳳釵。
沈清秋臉色大變,那肯定會吃醋。
“陳田,這是我送你的定情之物,你就這么糟蹋嗎?”
陳美琪躲進(jìn)了釵子內(nèi)。
好不容易哄好一個,另外一個又生氣。
李嘉對此事沒有辦法,反正都是我招來的人,不對,是我招來的鬼,自然是讓我來負(fù)責(zé)收拾。
“這只是一個寄生物,沒關(guān)系吧?”
對我而言,的確不是什么重要的東西,所以說話比較冷靜。
沈清秋被氣得不行。
那張煞白的小臉上,分明還能看到一絲紅暈。
“你最好想好用什么東西哄我!”沈清秋留下這句話,瞬間就消失在房間內(nèi)。
我茫然看向李嘉,也不知道沈清秋怎么突然就生氣,話都還沒有說完,這說走就走,我也攔不住。
李嘉笑得很大聲,還在一旁調(diào)侃我,“人家兩個姑娘喜歡你,要我說,你要不就從了吧?說不定你更受鬼歡迎,跟兩個姑娘在一起,你可不吃虧。”
我一下就往李嘉的胯下踹了一腳,不過還是避開了重要位置。
李嘉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著,惱羞成怒的望著我,“陳田,你想讓我斷子絕孫?。?rdquo;
“你剛才那一腳要是踹狠,咱倆可就沒什么兄弟情分可言。”
李嘉還是很寶貝自己的命根子,那可是下半輩子的幸福生活。
“要真想踹你,你還保得住嗎?”我翻了個白眼。
“我說的也沒錯,這倆個姑娘對你都沒有惡意,沈清秋脾氣雖然暴躁一些,那也不是真的想殺你,畢竟這鬼將級別的女鬼,可沒有那么好對付,陳美琪甜美可愛,好騙!”
“沈清秋能看上你,也算是你的福分,要不你找兩具尸體,最好是跟她們八字符合,說不定可以借尸還陽,你這一下來兩個,那不是爽歪歪嗎?”
李嘉腦子里盡是這些念頭,這要不是二叔派來的人,我真的想把他趕出去。
我現(xiàn)在哪里還顧得上沈清秋跟陳美琪。
二叔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已經(jīng)消失好幾天,我每天夜里都會做夢,特別害怕二叔回不來。
“放心吧,陳二叔不會有事,他也算得上是老油條。”李嘉看出我的心事,也收回了剛才嬉皮笑臉的樣子,還安慰了我兩句。
我倒是覺得這些話還挺中聽,好歹身邊有人在,我就不會太胡思亂想,能靜下心來找二叔的線索。
就在此時。
原本守在我家大院內(nèi)的那些村民,被人操控成傀儡,我以為得一直這樣,可當(dāng)太陽升起掛在了天邊,陽光全撒在他們身上,他們竟然全倒下,臉色也恢復(fù)如常,就仿佛昨夜沒什么事情發(fā)生。
我正奇怪著,所有人又作起來,摸了摸腦袋,好奇的盯著我,又看了看周圍,所有人都聚集在這里,可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是不是你在搞鬼?陳田。”說話的人,也算是我的死對頭陳年。
每次在學(xué)校的時候,他都會找人刻意針對我,導(dǎo)致沒有人愿意接近我,‘尸生子’跟‘晦氣玩意’這幾個字眼,都是陳年傳出去。
“我能搞什么鬼?”我沒好氣的回道,“你們無緣無故出現(xiàn)在我家里,不應(yīng)該是我問問你們有什么壞心思嗎?”
“你放狗屁,這破地方,這么詭異陰森,我們怎么可能會主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