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fā)上的韓楓,笑了笑。
“我并不是為錢來的,婚約是上一輩的約定,我也只是遵守父親的命令來履行婚約的。”
王慧猛地將手中的水杯重重的砸在了茶幾之上。
“你到底要怎么樣?不要得寸進尺,這是在海城不是在東州!”
“信不信我讓你從此在海城消失?”
王慧冷冷的說道。
韓楓冷哼一聲:“你大可試試好了。”
“韓家可真是出了個滾刀肉,怎么就這么不要臉?”王慧繼續(xù)道。
“爸!媽!”
“我現(xiàn)在腦子有點亂,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珊隨即道。
何言中嘆了口氣,便將事情的原委告訴了何珊。
何珊聽完之后臉色慘白,對于何家來說,自己自始至終都是一個交易品,不論是韓家,還是黃家,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工具罷了。
想到這里,何珊迅速朝樓上跑去,將自己鎖在了房間內(nèi)。
何言中見狀臉色也有點不好看。
“韓楓,你是不是有點不識好歹了?”何言中隨即道。
“何家最近資金鏈斷了,還欠了銀行大筆貸款,加上經(jīng)營虧空,現(xiàn)在百丈高樓,搖搖欲墜。”
“你想把自己的女兒當做交易品,嫁入黃家,以此來獲得一筆資金,讓何家度過眼前的難關。”
韓楓緩緩說著。
“夠了!我不管你是從哪里得到的消息,但是你現(xiàn)在離開了韓家的庇護,也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我們何家對于你來說也算的上是龐然大物。”
“如果你需要賠償,我何家會給你的,如果你非要糾纏不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何言中冷冷說道,此刻的他早已不在乎什么面子里子,什么承諾誓言,此刻的他必須為何家做出決定。
韓楓緩緩起身,既然何言中要一意孤行他也沒有辦法。
“既然如此,那小侄便離開了。”韓楓說道。
“不送!”何言中冷哼一聲。
韓楓離開之后。
王慧惡狠狠的看著何言中:“都是你當年做的好事!”
“現(xiàn)在好了吧,報應來了。”
“我可告訴你要是何家再沒有資金續(xù)上來,何家就準備破產(chǎn)吧!”
王慧說著便朝樓上走去。
韓楓離開何家后并沒有第一時間回去,四下無事,何家那邊也沒有什么進展。
隨后便四處閑逛起來。
不過話說自從自己到海城來之后,身后的那個尾巴便一直跟著自己。
現(xiàn)在韓楓身后依舊跟這個尾巴,不知道這個尾巴到底是哪方的人,是時候知道一下了。
隨后韓楓便進了一家商場,身后的尾巴自然也是跟了上來。
韓楓就這樣一直在商場里面轉(zhuǎn)著圈,轉(zhuǎn)了兩個多小時。
突然間提速,從員工通道往樓下跑去。
那尾巴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便跟了上去。
以極快的速度往下跑了四樓,但韓楓已經(jīng)消失了蹤影。
躲在不遠處墻角的韓楓,這次到是看清楚了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著自己。
盯緊一看是身著一襲黑衣,嘴上帶著口罩。
只露出一雙眼睛,四處掃視著。
“別找了,我在這里。”
韓楓緩緩走了出來道。
這人看見韓楓的一瞬間,兩個人的身份迅速互換了起來。
這個人撒腿鞭炮,韓楓也不甘示弱,迅速追了上去。
一直來到了地下車庫,兩人便在地下車庫里狂奔起來,從A區(qū)一直追到S區(qū)。
韓楓已經(jīng)不想跟他完了,雙腳陡然發(fā)力。
一個縱身便一把抓住了此人。
瞬間二人便扭打在了一起,可這又怎么可能是韓楓的對手呢?
韓楓是什么人?監(jiān)獄里那些大佬們談之色變的存在。
三下五除二便將這個人給制服了,但下一刻這個人便失去了生機,死在了韓楓面前。
從鼻腔和嘴角溢出的黑褐色的血液中,韓楓判斷是服毒自殺了。
這實在是太過于詭異了,韓楓環(huán)顧四周,還好是個死角。
迅速處理完指紋,便快速離開了現(xiàn)場。
但在他離開現(xiàn)場時,看見了男子脖子上的紋身,一個十三,好像是一個編號,旁邊是一個詭異至極的綻放著的花。
韓楓一路上想著,到底是什么人在跟蹤自己。
在他還在想著這些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
是許婉給他打來的電話。
許婉的聲音十分焦急。
“喂,你現(xiàn)在在哪?我爸突然昏迷了。”
韓楓連忙道:“你把位置發(fā)給我,準備一套銀針。”
許婉連忙將位置發(fā)給了韓楓,韓楓快速掉頭,朝許婉給的位置趕去。
很快便來到一棟大廈前,這便是許家的公司了。
剛下車便看見朝自己拋來的許婉,在許婉的帶領下,韓楓迅速的來到了十五樓。
只見此刻的辦公室前已經(jīng)站滿了人。
見到許婉帶來的人,一名中年男子隨即說道:“許小姐,他是誰?”
“不用你管?”
“這是我給我爸新找的醫(yī)生。”
許婉隨即說道。
“師父已經(jīng)在給許總醫(yī)治了。”
“而且就憑他這么個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許小姐你不會是被騙了吧?”
中年男人隨即說道。
說著一旁穿著白色西裝的男子走了過來:“婉兒,你不要胡鬧,看病這種事情亂來不得,這個和你差不多大的醫(yī)生,研究生都沒讀完,怎么可能會看???”
“別胡鬧,還是讓鄒醫(yī)生好好看看,你父親一定能恢復的。”
說著許婉更加著急了。
“王叔,相信我,他真的能幫我治病。”
韓楓并沒有沖動,而是透過百葉窗看著里面發(fā)生的一起。
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在給許州名用著藥,是不是的按壓著穴位,直至拿出了銀針。
“情況怎么樣了?”另外一名頭發(fā)花白帶著銀色眼睛的老者出現(xiàn)。
許婉連忙說到:“錢院長,你趕緊幫忙看看吧!”
老者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道:“唉!州名的病詭異的狠吶!現(xiàn)代的醫(yī)療手段根本查不出病因,要不然我也不會讓這種江湖郎中醫(yī)治的。”
“老混蛋,你說誰呢?師父他可不是江湖郎中,人們都叫他鄒神醫(yī)。”剛開始那個中年男人聽見錢院長的發(fā)言后,隨即回擊道。
錢院長也不想和他爭執(zhí),并沒有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