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還是沒有接電話。”
“可惡!”陸展安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
言澤嚇了一跳。
“別急,會找到的。長康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他不敢怎么樣。”
陸展安抬起頭,言澤似乎都能聽到他的咬牙切齒,
“但是陸麒還在他那。”
他知道,他不能再對不起陸杰。
如果小麒再出事,她會不會再一次發(fā)瘋,或者是跟小麒一起去了?
陸展安甩甩頭,“打。繼續(xù)打。打到他接為止。”言澤點點頭,回身走出去。
“哎,”言澤走到門口回過頭,“你要不要回去看看長寧。你已經(jīng)在這待了一上午了。”
陸展安抬起頭。
是啊,我還有一個世界在等我。
當(dāng)天早,李長寧一大早就醒了。
她側(cè)過身看著他,心里百感交集。
她很想他,他也是。
但是時移世易,他們已經(jīng)在不同的圈子里,交著不一樣的朋友,過著不一樣的生活。
她從沒想過再回來他身邊。
也許一開始在彼此心中已經(jīng)是別人的妻子丈夫,才更令人可悲吧。
陸展安輕輕動了一下。她慌忙地閉上眼睛。
“長寧……”她沒有答應(yīng),當(dāng)做睡著沒聽到。
過了一會再沒有聲音,才睜開眼睛。
夢里的人夢里叫著自己的名字。
她又一次緩緩閉上眼睛,身體上的酸痛,以及這幾天的加班熬夜,讓她實在太過勞累了。
但等她再次清醒,已經(jīng)人去樓空。
“展安!”她喊。
可是鴉雀無聲。
她笑了,大聲地笑了,放肆地笑了。
兩個人啊,就連上床以后第二天早上的經(jīng)歷都有過一樣。
這是報應(yīng)嗎?
晶瑩的珍珠劃過她的面龐,只留下兩跡淚痕,是咸的。
她坐在床上,轉(zhuǎn)頭看看四周。
豪華的居室,到處金玉滿堂,這是他平常會生活的地方。
而自己呢,兩室一廳已經(jīng)足夠。
我這么格格不入,難怪你當(dāng)我是個笑話。
嗚咽,啜泣,最終轉(zhuǎn)化為痛哭流涕。
沒有人看著她的表情,她的樣子,更沒有人在意。
她就這么走了。
第二次,不知所蹤。
李長康被白金軟禁已經(jīng)3天了!
這幾天,一直有人給她送吃的,喝的。住宿條件也很好。
但是李長康心里掛念著陸麒,每天吃不下,睡不著。
她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斃,這天,她趁著沒人注意,撬開窗戶,跑了出去。
還好房間在二樓,只是被鐵絲劃傷了左臂。
但是她顧不得這些,她只想找到孩子。
“小麒!你在哪?”李長康不敢大聲,她怕被別人聽見。
“小麒……”
她偷偷溜進了另一棟樓,她一間一間房間的找,可是白公館實在太大了。
李長康小心翼翼地走著,轉(zhuǎn)過身。
“砰!”撞上了一棟人墻。
有幾個保鏢模樣的人,站在她面前。
為首的有一米九左右,讓人害怕的是,他右臉上有一道很嚴(yán)重的疤痕。
“啊!”李長康嚇了一跳。
“喲!”那個保鏢動動嘴角。“新來的廚房小妹???挺漂亮的嘛!”
李長康害怕得一直在往后推,那幾個人卻在一直逼近。
“你別過來,我喊人了!”李長康手心冒出來冷汗。
“喊?我們可是客人,二少都要親自招待我們!你喊誰??!”
。“大哥,咱們剛來就這樣不好吧!”旁邊有一個小弟提醒到。
。“屁!老子看上你那是你的福分!”保鏢回過頭,沖另外幾個人說。
。“兄弟們,上!”
幾個人將李長康推進了一個沒有人的房間。
“啊!你們別碰我……”李長康在拼命抵抗。
門外,白金眸中的冷氣環(huán)繞,走到門前,不自覺停住了腳步。
“少爺!”寒初看出白金的心思。
“要不要我去……”
“不用!”白金的臉色陰沉得很,如同修羅地獄一般。
“哈哈哈!”
“哈……”
也許真的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xùn),她才會知道天高地厚。
白金透過門縫,看到李長康被按在地上,那幾個保鏢的聲音從里邊傳來,加上衣服撕碎的聲音。
“救命!”
白金手上的拳攥緊。
“救我……”
寒初正猶豫著要不要上前,他從沒有看到少爺如此關(guān)心一個女人,他怕這樣,少爺會后悔。
“救我!白金……”
就這這句話話音落下的下一秒,門被重重地踹開。
一個熟悉的身影沖了進來,一把抓起那個保鏢,扔在了地上。
拳,如同雨點一樣砸在那個保鏢臉上,白金的臉色發(fā)狠地可怕。
每一拳都如同錘子一樣,讓那個保鏢毫無還手之力。
雖然白金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少爺,但是從小因為庶出子的身份,更加懂得保護自己,特殊訓(xùn)練更是必不可少的。
“二少!別打了!”
“二少!”其他保鏢紛紛求情,這是要把人打死的節(jié)奏啊!
那個領(lǐng)頭的保鏢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也不敢還手,只覺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疼痛。
“少爺,小姐好像被嚇壞了!”寒初連忙說。
這幾個保鏢雖說是大少爺派來的,但那也是老爺?shù)囊馑?,說是二少弄傷的,也怕傷了和氣。
提到李長康,白金果然冷靜了下來。
看著她驚恐萬狀的樣子,他有些懊悔——這是他第一次懷疑自己做的決定是否正確。
李長康嚇得說不出一句話,白金走過來,彎腰抱起了她,她現(xiàn)在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寒初,這里交給你了!”白金在走出門前說。
“是!少爺!”寒初點了下頭。
“可是少爺,怎么處置?”
白金掃了一眼屋子里眼神中漏出害怕的保鏢,他的保鏢可是訓(xùn)練有素,就算是面對死亡也不會畏懼。
真不知道白風(fēng)是怎么訓(xùn)練的。
“殺了!”白金輕聲吐出兩個字,卻是連寒初也沒有想到的結(jié)局。
這個女人居然能讓二少爺不顧老爺?shù)念伱妫瑲⒘诉@些保鏢,這還是頭一次見。
看來這個女人真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