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風(fēng)看來,他的那個弟弟只是一個會跟他爭遺產(chǎn)的廢物,根本沒有什么可利用的價值,所以他巴不得把他解決掉。
現(xiàn)在白老居然已經(jīng)放心把中國這邊的企業(yè)也交給他那個弟弟,那就說明白風(fēng)的繼位,受到了嚴(yán)重的威脅。
“白家二少爺?shù)能囈呀?jīng)到門口了。”
李長康坐在角落,等待著宴會開始,有意無意地聽著旁邊兩個女人的對話,女人嘛,湊在一起都愛聊八卦。
“這白家二少爺是什么來頭???空降白氏,這第一天回國就參加公司的年會。”
“說的是??!聽說這白家二少爺從小在國外,而且與白家大少爺關(guān)系不是很好!”
“是嗎?”
“行了行了別說了!”另一個女人捅捅她,示意她閉嘴。
幾個穿著西裝的人站成一列,護送著白家二少爺。
白金緊了緊西服的扣子,走進了宴會廳。
身邊的保鏢只留一人,那便是他最信任的寒初。
白金的五官像是神賜予的,貼合的完好無缺,是上帝精心雕刻出最滿意的作品。
李長康站在角落,看著從她面前走過的男人,不可置信地開口。
“陸杰……”
白金的五官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來,棱角分明的線條。
眼睛,鼻子,薄唇,都與陸杰極為相似。
可性格,他與陸杰完全便是兩個極端,陸杰本應(yīng)秀氣冷清,溫文爾雅。
他卓爾不群,英姿颯爽。
陸杰性格溫順,平易近人。
他天生一副君臨天下王者氣勢,銳利深邃目光,不自覺得給人一種壓迫感!
這樣的人,若不是他那張臉,李長康定是不會與他交涉半分的。
李長康沒有任何思考的沖了出去,跑到白楓錦與寒初面前,一把抓住白金的胳膊。
“陸杰!”
寒初立刻拉開她的手。“放開少爺!”
白金看著李長康,看著她的臉。
是她……
“寒初!”白金低聲說了一句。
寒初馬上放開了李長康。
“陸杰,你回來了?”李長康滿是期待。
在李長康的心里,陸杰從來就沒有死,他有一天一定會回來的。
白金瞇了瞇眼睛,陸杰?
“小姐,你認(rèn)錯人了吧!”李長康一下冷靜下來,緩緩松開了手。
這不是陸杰的聲音,但卻又讓她覺得熟悉。
李長寧看到情景,立刻走了過來。
她拉過李長康,卻在看到白楓錦的一瞬間愣住了。
“陸杰!是你?”
白金沒有說話,倒是寒初開口了。
“我家少爺姓白,不是什么陸杰!”寒初伸出手,為白金引了道。
“如果沒有什么事,還請二位讓開,我們還有事。”
看著白金的背影,李長康真的想追過去,她不想再錯過。
“哎!”李長寧將她拉回。
“長康,他真的不是陸杰!陸杰已經(jīng)……”
李長寧不說了,她怕刺激到李長康。
李長康慢慢放開手,有些頹廢。
是??!他們應(yīng)該只是長得像而已,只是長得像……
白金回頭看了看李長康,對寒初說。
“十五分鐘之內(nèi),我要那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寒初回頭看了看,點點頭。“是!”
白金走到白風(fēng)身邊。“大哥,好久不見!”
白風(fēng)眼眸中閃過一絲錯愕。
白金笑笑,他可真是他的好大哥,派人追殺他,想治他于死地獨霸遺產(chǎn)的大哥。要不是那個女人,他應(yīng)該死了吧!
“見到我,很失望吧?”
“怎么會?”白風(fēng)立刻笑了。“我高興我還來不及呢!”
“哼!”白金不想再與他虛與委蛇。“但愿!”
抬步,走向了另一邊的香檳臺。
寒初向白風(fēng)示意了一禮,跟著白金走了過去。
宴會正式開始后,陸展安和李長康領(lǐng)跳第一支舞。
李長寧坐在椅子上面,看著李長康長長的裙擺拖到地上,現(xiàn)在的他們,是每個人眼中的一對,而她,只不過是一個助理,她缺席的這五年,真的可以彌補回來嗎?
白金翹著二郎腿坐在沙發(fā)上,他繞有興趣地看著手中的資料以及遠(yuǎn)處恩愛的身影。
舞池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白楓錦笑了笑,將酒杯放到桌子上,走向李長寧。
李長寧看著不斷靠近的白金,皺了皺眉頭。
“安小姐,能請你跳支舞嗎?”白金伸出了禮儀手。
李長寧錯愕地看著他。
“白少爺,我們并不熟悉吧?”
白金笑了笑,低下身,在李長寧耳邊說。“我想您也不想自己的心上人,繼續(xù)在舞池中和另外一個人做別人眼中的幸福一對吧?”
李長寧心中有一絲慌亂。“你胡說什么?”
白金不再說,他牽起李長寧的手,走向舞池中央。
陸展安看到白金的身影,有些奇怪。
“陸杰……”他心里想。
他不是沒有見過白楓錦,這幾年和白氏合作的也不少,只不過在調(diào)查了解了白風(fēng)的性格后,就確定了他不是陸杰,而因為不想刺激李長康,隱瞞了下來……
他只是一直不能相信,世上竟然真的有長得如此相像的人。
白金故意轉(zhuǎn)到陸展安面前,笑著摟緊了李長寧的腰。陸展安皺著眉頭,面色瞬間變得陰沉。
“初次見面??!”白金說。
李長康看著白金與李長寧的互動,低下頭,她不知道心里是種什么滋味。
陸展安的臉色瞬間變得很不好看,他用余光看到摟在李長寧腰間的手,不得不承認(rèn),現(xiàn)在嫉妒讓他要發(fā)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