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衡整個人都是愣神的,自己只是畫符的時間,黎琴琴怎么就沒了?
他記得黎琴琴和楊詩柔待在一起,恐怕現(xiàn)在他們都遇見了危險。
四大天王再怎么差勁,也是玄境的武者,如今他們也沒辦法,說明那個人應(yīng)該和他一樣。
地境強者!
葉衡朝著山下的營地跑去,到了地方,他心一沉。
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加上黎琴琴,楊詩柔六個人正跪在篝火旁。
旁邊站著一個蒙面男人,身材魁梧。
男人察覺到了葉衡的到來,瞇起眼睛上下打量著他。
“放了他們。”葉衡冰冷道。
忍了一路的白虎終于忍不住怒罵道:“你個廢物,小身板能打的過誰???”
他一直對葉衡很有成見,他這種廢物何德何能跟他們平起平坐?
葉衡冷冷的看了白虎一眼,不知為何,剛剛還在噴他的白虎突然默不作聲,瞳孔放大。
像是看見了什么非常恐怖的東西一樣。
葉衡的氣場太恐怖了。
“憑什么?”
葉衡不多廢話,雙腳一蹬,騰空躍起兩米多高,蓄力轟出一拳。
男人臉色瞬間嚴(yán)肅,抬頭用肘格擋住葉衡這一拳。
他原本是沒把葉衡放在眼里,但是葉衡這一拳打在他的身上他才知道自己錯的離譜,這一拳若不是他肌肉力量強大,或許胳膊骨頭就碎開了!
原本囂張的白虎和玄武嘴巴張的大大的,都像是看到了什么最不可能發(fā)生的事情一樣。
這……怎么可能?剛剛我們四個人合力也打不過眼前這個蒙面男人!葉衡這一拳居然勢均力敵!
朱雀的美目瞪的老大,心里暗道,幸好自己之前示好葉衡。
“有點意思,這么多年很久沒有遇到過勢均力敵的對手了。”男人褪下身上的沖鋒衣,活動了全身筋骨。
葉衡也在尋找機會,兩人的攻勢一觸即發(fā)。
高手間的勝負,往往只在一個破綻的瞬間,葉衡借助透視,觀察到了男人身上的槍傷,他的小腿此刻纏著繃帶。
嗖!
男人飛速朝著葉衡奔來,一拳轟出,想打個出其不意的效果。
葉衡側(cè)身躲過,捏住男人的胳膊往下拽,同時一個掃堂腿,正中男人腿傷的位置,接著摁住他的脖子騎在他的身上,用力扯開他的面罩。
啊!
男人因為腿傷的劇烈疼痛忍不住吼了一聲,而楊詩柔也看清了男人的面目。
“司長鷹!”
男人啞然一笑:“其實我知道你們在這里,就來找你們開個玩笑。”
他臉上掠過一絲對葉衡的憎恨,心里暗道,總有一天要親手解決了葉衡這個擋路的東西!
楊詩柔臉上并沒有驚訝的表情,因為三年前,他們楊家和司家有次利益上的沖突,兩家交好變得再也不往來。
而且曾經(jīng),司長鷹和楊詩柔表白過,不過被拒絕了。
司長鷹悻悻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看了一眼葉衡:“小伙子,你怎么這么能打?之前在哪里學(xué)武的?”
他邊說邊把他們六個人身上的繩子解開,沒等葉衡回答,楊詩柔邊說道:“這玩笑并不好笑。”
她冰冷的反應(yīng)讓司長鷹只好撓著頭尬笑。
“我已經(jīng)解決的差不多了,地基這件事后天就可以動土了。”
楊詩柔點點頭。
白虎走了過來,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兄弟,我以為你……”
葉衡卻沒搭理他,徑直走到黎琴琴面前詢問她怎么樣。
楊詩柔有四大天王保護,而黎琴琴手無縛雞之力,只有他了。
黎琴琴被司長鷹剛剛那副樣子嚇得不行,抱住葉衡把頭埋在肩窩里:“我害怕……”
葉衡拍了拍她的背,安慰她不要害怕了。
楊詩柔看了很久黎琴琴和葉衡相擁,卻什么話也不說,跟著四大天王離去。
朱雀回頭也不斷打量葉衡,嘴角難掩笑容:“真帥。”
這場烏龍鬧劇結(jié)束了,司長鷹也跟著七人一起回了申城。
出租車上,朱雀坐在副駕駛上,楊詩柔坐在葉衡的身邊,和黎琴琴坐在后面。
葉衡說道:“琴琴,這次真的麻煩你了,讓你白跑一趟。”
“沒事啦,就當(dāng)旅游了嘛,恰好我之前也很想來黑省旅游呢。”黎琴琴傻笑著。
葉衡剛張開嘴沒說出來,便聽見楊詩柔冷冰冰的說著:“葉衡。”
“嗯?”
楊詩柔:“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從今以后我要給你立條規(guī)矩,禁止在我面前和別的女人說話。”
朱雀和黎琴琴都愣住了,車子上的氣氛有些尷尬。
司機望了一眼后視鏡,醋意濃濃。
這車上三個女人,副駕駛這個不時的回頭看一眼這個身穿黑色登山裝的男人,左右兩邊還有些針鋒相對的感覺。
怎么這年頭,長得帥就可以為所欲為一對三嗎?
是他這種務(wù)實的男人不受歡迎了嗎?
他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撫摸一把自己性感的小胡子,嘆了口氣。
到了申城之后,司長鷹下車后專門攔住葉衡這一輛出租車。
楊詩柔打開車窗,淡淡問道:“有什么事嗎?”
司長鷹遞來一張請柬:“我這回回國,家里要給我辦一件回國宴,慶祝我海外留學(xué)回來,我想邀請你一起來。”
楊詩柔收下,點點頭:“師父,繼續(xù)走吧。”
性感小胡茬踩了一腳離合,繼續(xù)往前走。
司長鷹目送車子遠去的方向,表情一直都是微笑著的,到了看不見車尾的時候他才冷漠下來。
“早晚有一天,我要你變成我床上的玩物!”
黎琴琴先打車回了學(xué)校,今晚有一位她很喜歡的教授的講座,她要先回宿舍準(zhǔn)備一下記筆記。
葉衡送完楊詩柔之后,看了一眼時間到了下午放學(xué)的時候,給妹妹葉昭雪打了個電話。
之前他囑咐妹妹,每天都要給他打個電話,起先幾天還是正常的,這兩天卻都沒有打過電話。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關(guān)機……”
葉衡煩躁的把電話掛掉,同時妹妹的班主任打來電話。
“喂?您好,是葉昭雪的哥哥嗎?”
“嗯嗯,我是的,請問一下,我妹妹這幾天怎么樣?我讓她每天給我打一次電話,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打給我。”
那邊傳來很奇怪的聲音:“我還想問問你,葉昭雪是怎么回事呢,這幾天根本就沒來上課啊。”
葉衡的心一下跌落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