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云瞬間大怒:“色狼,你竟敢咒我們總裁,你知道她是誰嗎?她可是堂堂豪門林家的大小姐……”
“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林霜舞的俏臉一冷,畢竟認(rèn)誰被咒也不會有什么好臉色。
“因為你患上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心臟病,而是先天性心枯!”葉凌天道。
“胡說八道,我們總裁的病可是去過不少大醫(yī)院檢查過的,確定是心臟病無疑,你竟然說她是什么心枯。”
“不得不說,你這撩妹的技術(shù)也太low了。”
韓云滿臉鄙夷。
葉凌天懶得理會她,而是看著林霜舞道:“我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這個病每次發(fā)作都會心如刀絞,呼吸困難,氣短神乏吧?”
“而且你在按時服藥的前提下,病情發(fā)作的頻率在不斷增加,一次比一次嚴(yán)重,藥量也一次比一次多。”
林霜舞的俏臉徹底變了:“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廢話,當(dāng)然是看出來的了。”
葉凌天沒好氣的道:“明明是先天性心枯,卻被你們當(dāng)成是心臟病來治,殊不知你吃的藥不但無法改善你的病情,反而會加重它。”
“所以我才斷言,不出一個月,你必死無疑!”
話音落下,林霜舞瞬間滿臉蒼白。
“總裁,您別信她的話,這小子一看就不像是會醫(yī)術(shù)的人。”韓云急忙安慰道。
她的話剛說完,便見林霜舞忽然悶哼一聲,隨后捂著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了起來,到最后她竟是當(dāng)場昏死了過去。
“總裁,您怎么了?您可千萬別嚇我啊……”韓云被嚇了一跳。
“她這是心力衰竭到極點的表現(xiàn),頂多還能活十分鐘,十分鐘后必死!”葉凌天皺眉道。
“什么?”
韓云一聽當(dāng)場就哭了:“葉先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們總裁吧。”
“你剛才不是不相信我會醫(yī)術(shù)嗎?”葉凌天不慌不忙的道。
“葉先生,我錯了,我在這里跟你道歉了,只要您愿意救我們總裁,我……我任您處置。”韓云淚水吧嗒吧嗒的往外流。
葉凌天是最見不得女人哭了,再加上人命關(guān)天,他只得伸手朝著林霜舞的胸口摸去。
“住……住手,你要干什么?”韓云急忙道。
“你不是讓我救你們總裁?她心臟不舒服,我當(dāng)然是從心臟下手了。”葉凌天無奈道。
韓云遲疑了下,央求道:“那……那你別占我們總裁便宜,她……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呢。”
葉凌天不再遲疑,一手按在了林霜舞的胸口上,當(dāng)即感受到一陣無比堅挺而又不失彈性的觸感。
饒是以他的心性,也不禁心里一蕩,差點沒把持住。
他暗自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后,旋即便將自己修煉出來的真氣渡入林霜舞體內(nèi)。
要想現(xiàn)在就治好她的心枯不可能,因為需要配合針灸與湯藥。
不過倒是可以用他的真氣壓制一下,延長辛心枯下次發(fā)作的時間。
而在葉凌天的真氣渡入林霜舞體內(nèi)的瞬間,后者便感覺一股暖流進(jìn)入自己身體里,令得她身體酥麻不已,不由得無意識的發(fā)出一聲嬌喘。
妖孽啊!
葉凌天暗呼一聲,差點流出鼻血,堅持給她渡了不少真氣后,她的病情才算是穩(wěn)定了。
這時,飛機廣播提醒即將著落,隨后便開始輕微顛簸了起來。
“好了,你們總裁暫時沒事了。”
葉凌天有些戀戀不舍的收回手,說道:“我有事要忙,要想徹底治好她的病,就去江城袁家找我吧。”
等到飛機降落,艙門打開后,他便走了出去。
他剛一走,林霜舞就醒了過來。
“總裁,您感覺怎么樣了?”韓云驚喜的道。
“咦?”
林霜舞深呼吸了幾下,繼而驚訝無比的道:“我感覺比以前輕松多了,呼吸很順暢,心臟也有力多了……”
韓云當(dāng)即將葉凌天救她的經(jīng)過說了出來。
聽完后,林霜舞下意識拉了拉領(lǐng)口,紅著臉道:“云姐,看來那位葉先生真會醫(yī)術(shù),如此一來,我爺爺?shù)牟』蛟S就有希望了,你怎么就讓他走了?”
“總裁,那位葉先生說他有事要忙。”韓云小心翼翼的道:“不過臨走前他說了,讓您去袁家找他。”
“袁家?”
林霜舞驚喜之余,急忙道:“那我們趕緊去袁家吧。”
……
半個小時后,葉凌天來到了江城袁家。
袁家在江城只是一個二流家族,二十年前,袁家老爺子袁啟山還是個從商失敗,即將跳樓的小商人。
當(dāng)時是葉凌天的爺爺葉天河資助了他一千萬,才讓他東山再起,進(jìn)而打下了袁家如今的基業(yè)。
而作為回報,袁啟山主動將孫女袁真真許配給了葉凌天,約定等到雙方達(dá)到合法年齡就領(lǐng)證結(jié)婚。
不成想后來葉家便遭逢大變。
而葉凌天這次回來便是想著暫時投靠一下袁家,同時將自己與袁真真的婚約解除,畢竟不能拖累別人。
此刻的袁家大廳內(nèi),眾多高層齊聚,居中的太師椅之上坐著一位肥胖老者。
他正是袁家老爺子袁啟山。
而在他身旁,分別坐著袁真真,以及她的父母袁開泰以及楊慧。
葉凌天的到來,并沒有受到半點歡迎,取而代之的反而是無盡的鄙夷與嘲諷。
“區(qū)區(qū)一個喪家犬,也好意思來我們袁家?”
“這小子擺明了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所以才打起了婚約的主意。”
“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憑他也配得上真真這孩子?”
“……”
葉凌天無視眾人的奚落,將一封婚書交給了袁啟山,就打算說自己的來退婚的。
可還沒等他開口,袁啟山便一把將婚約撕碎了,神情陰沉的道:“你的來意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把真真嫁給你的。”
“袁爺爺,這么說來,你是想悔婚?”葉凌天皺了皺眉道。
雖說他此行目的就是解除婚約,可袁啟山的所作所為卻讓他很是不爽,畢竟這門婚約是他當(dāng)初主動提出來的,如今又想悔婚,讓人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悔婚又如何?”
袁真真站出來,一臉不屑的道:“葉凌天,你還以為你是曾經(jīng)的葉家大少嗎?現(xiàn)在的你在我眼里,跟一只土狗和草雞沒什么區(qū)別。”
“像你這樣的垃圾,還想娶我?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