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昨晚沒來診所,我以為你覺得大哥在外邊累了,想讓他在家里好好休息來著。”張龍道。
“昨晚上,我明明喊他去診所,給了他手電筒囑咐他早點過去幫你的啊。他沒來嗎?”
“沒有!”
張龍心里咯噔一下!
不好!大哥怕是出事了!
因為,柳永要對羅寡婦用強,他打了柳永,怕是柳永懷恨在心,打不過自己找大哥算賬啊!
“小嫂子,你可知道大哥是從那條路去診所的?”
“小弟你糊涂了啊!去診所最快的就是從劉大神家門口的那口水井過去,最快也最亮堂了。”
兩人朝著劉大嬸家門而去,一路上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在水井旁邊撿到了家里的手電筒,張龍的心更是七上八下了——大哥該不會?
最終在一個稻谷田里找到了大哥,他全身都血漬染紅了,面如死灰,全身冰涼,張龍立刻伸手去探呼吸。
尚存一息!
以他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也只能是跟閻王爺搶人!
他迅速地把人背回家,讓小嫂子去打了一盆子的溫水來,先把身子給擦拭干凈了,再施針顧氣。
最后,再用銀針封住血脈。
就再小嫂子擦拭大哥身子的時,她驚呼一聲,指著大哥的重要部位!
“小,小弟,你大哥他——怕是不能人道了。”
張龍看去!
心中鈍疼!
鎮(zhèn)定的先讓小嫂子出去,他剪開了大哥的褲子,檢查了一下器官,只有一處有一點的破損!
看起來血肉模糊,但東西都還是好的!
他迅速穿針引線,再把丹田里充盈的靈氣鍍到那銀針和線上,縫合了傷口,再用胡姬教的術(shù)法,進行三針固形。
那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甚至連疤痕都沒留下。
做完這些,張龍覺得自己的體力比之前的好了,打開門讓小嫂子進屋。
“嫂子,你今天就在家里把大哥照顧好。我出個門,大概下午回來,診所那邊我會掛上出診的牌子。待會兒誰來叫你,你都別出聲,就當(dāng)家里沒人。”
“小弟,你這是要做什么?是要去打人?你知道是誰打的嗎?”
小嫂子眼神躲閃,低低的小聲嘟囔,好似有事瞞著他一樣。
張龍回過神來,柳永就算是狠辣!手段殘忍,但也不會暗地里使絆子。他都敢明目張膽地帶著小混混去診所,將他給打死。
為何要半夜來搞大哥?
“小嫂子,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小嫂子頭低得更低了,看著的腳尖。
今日,她穿著一襲長袖的黑色長裙,外邊穿著一件紅色的針織衫,襯著她的小臉蛋格外的白皙。
“不說?那大哥的病,我就不治了。也不管了!”
小嫂子急了,抓住張龍的衣袖直接跪在了地上道:“你哥,是在縣城里欠了賭債,被人打的。”
“本來說,回來解決了你的終身大事,他就去打工還錢的!”
“賭債?”
“什么時候的事?”張龍倒也沒生氣,好在大哥知道要自己打工還債,而不是推卸責(zé)任,走歪路。
“三個月前。”
小嫂子說完就哭了出來,懇求張龍別責(zé)怪張亭,他就是一時糊涂。
張龍現(xiàn)在沒心思想那些問道:
“大哥,欠了多少錢?”
“三,三十萬。利滾利現(xiàn)在差不多有三十五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