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不停地朝著門內(nèi)看去,結(jié)果只看到羅寡婦的一個頭,啥也沒瞧見。
掃興的扶著張龍坐下。
團(tuán)團(tuán)乖巧的端著一碗水來,甜甜地叫了一聲:“龍哥哥,喝水。”
“謝謝,團(tuán)團(tuán)真乖。”
張龍不想這小姑娘失望,雖然丹田已經(jīng)干涸,他還是打起精神,接過碗,咕咚咕咚地把水喝了個精光。
“你小子還真的討女人喜歡,瞧瞧咱們的大小姑娘,寡婦哪一個不喜歡你?要是當(dāng)年,老子跟老爺子學(xué)幾天醫(yī)術(shù),也就沒你的份了。”
“哥,東西拿上,扶我回家。”
他得回去問問胡姬,這體力要怎么恢復(fù),手耙腳軟的,不像個男人!
“那銀針什么時候取?”張亭也不是傻子,他沒見過豬跑好歹也吃過豬肉??!這要是一直扎著,人怎么受得了。
“下午來吧,還得兩個小時。”
張龍緩慢地說著,看著小姑娘兩眼都放金光了,因?yàn)樗埔娔切」媚锶矶及l(fā)著光。
這感覺不太對勁!
他可不能在這個時候禽獸啊!
說完,張亭也只好依著張龍拿了藥箱,安撫好了團(tuán)團(tuán),兩人走出了羅寡婦的家。
十幾分鐘的路程,硬是讓他走了二十幾分鐘,遠(yuǎn)遠(yuǎn)地就聽見有人在家門口鬧事,張龍瞬間蹙起了眉頭。
小嫂子站在門口,不住地給鄉(xiāng)親們中間的一個女人道歉。
兩人離得遠(yuǎn)看得不是很真切,倒是張亭直接撇下張龍,急急地走上前去理論。
張亭只好坐在原地,他感到胸口悶悶的,一股暖流從胸口直達(dá)丹田處,那個干涸的地方,被暖流充滿。
頓時,體力充沛,整個人活力滿滿。
腦中響起胡姬的責(zé)怪的聲音:“為什么,靈氣在眼前,你不要?反而要我犧牲自己的靈力來救你?”
“誰?”
張亭不敢有所怠慢,立刻用胡姬傳授的秘法口訣,開始打坐。
他感覺自己好似在這處田埂里,坐了一天一夜,看著星辰日落,斗轉(zhuǎn)星移。睜開眼,遍聽見大哥跟人起了爭執(zhí)。
“你說誰每種呢?你有本事再說一次!”
“姓柳的,老子要不是看在你姐是我小弟未來的媳婦面子上,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真以為,咱們張家沒人了?”
眼看著要劍拔弩張了!
張龍的神識也漸漸地回過神來,時間才過了幾分鐘,真是奇怪了!
“那個小姑娘??!還有你救的那個寡婦,只要你帶著她們進(jìn)入神識,修煉歡喜功,便能獲得精氣。”
歡喜功是什么,張龍自然知曉,老臉一紅!
他可不能那么無恥,趁人之危!
拿起自己的醫(yī)藥箱,朝著人群中去,原來鬧事的人是把他打死的小舅子,他還沒找上門,人家倒是先送上門來了。
快步走過去,把手里的藥箱遞給小嫂子,他微微一笑。
那柳永見到張龍便是一震!
這,這小子不是被我的人給打死了嗎?
他正準(zhǔn)備拿張龍枉死,敲詐張家一筆,至少要給他姐姐賠償一個青春損失費(fèi)吧!跟張龍那小子談了這么多年的戀愛。
怕是,摸了也摸了,親了也親了。
都是個二手貨了!
“怎么不敢看我了?柳永,你小子怕是心虛了吧。覺得我是鬼嗎?”張龍肚子里,憋著火氣呢。
“我,我有什么發(fā)怕的!”
柳永眼神躲閃,不覺得還朝后退了一步,心虛得很。
“你他媽的別血口噴人,老子今天來是要你賠償我姐的青春損失費(fèi)的。我們要的也不多,三萬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