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怡的棺材空空如也,那沈欣怡的尸骸呢?
我看著莊叔,他忙道:“事情看來沒那么簡單,快點埋回去。”
我應了聲好,隨后我們就把棺材蓋上埋回去。
做完這一切后,莊叔立馬帶我下了山,一路上我問莊叔接下來要怎么辦?
莊叔要我別急,他反問:“對了,你們婚書說的是幾天后對吧?”
“對!”我忙道。
他看著我,說:“好,既然退不了,也處理不了,那就順著她來。”
“?。?!”我一聽人傻了,那是要……
莊叔看出我的心思,“別怕,不是和她拜堂,而是拖,你們沒真正拜堂,但明晚她可能還是會來纏住你,你要按照我說的做。”
“叔,你說。”
“看到她千萬別害怕,否則你就沒了,然后你就把這紙紙蝴蝶試著放她口袋。”說話間,莊叔遞給我一只紙蝴蝶。
我問這是干嘛用的?莊叔說,這是追蹤她的,到時候找到尸骸就可以對付她了。
我雖然不是很明白,不過還是收起蝴蝶。
莊叔很是滿意,隨后道:“對了,還有千萬記住,你別被她迷惑與她行房,否則,我就沒法救你了。”
我機械般點著頭,這可是生死攸關,我能不上心嗎?
“對了,之前給你那牌怎么樣了?”
莊叔一問,我有些愧疚,就把那牌燃燒我把它丟掉的事情一說,莊叔生氣地說道:“你啊你,可知玉遇邪祟,會自動裂開,是替人擋劫,那牌燒起來自然也是替你擋劫,你卻把它扔了?”
我確實聽過玉辟其主的事情,忙道:“莊叔,我這不扔也都扔了,你快點給我想想辦法??!”
“行了,這是一塊新的,先藏被窩,別拿出來,那丫頭如果敢對你用強,你就把這牌子取出來,對著她,明白嗎?”
“明白。”接過手,我這次分外珍惜,隨后我們便已經(jīng)回到村子。
第二天,我把莊叔的吩咐跟爸媽一說,他們就說讓我按照莊叔的吩咐來。
到了晚上,我有點睡不著,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有點怕,可是自己又得想著克服恐懼,要是太害怕露出毛腳就麻煩了。
在這狀態(tài)下,沒想到自己居然越躺越困,眼皮子眼看著都要合上,朦朧之間,突然一陣冷風吹過。
“相公……”
又是熟悉的聲音,我瞬間一激靈,來了!
我不知道當時自己心跳的有多快,但是自己身子卻已經(jīng)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嗨……”我試著用打招呼的方式緩解尷尬,不過自己卻一點都不敢回頭,深怕自己一回頭就看到個骷髏頭!
“相公,別背對著我,回頭看看我。”
我想拒絕,可是一想到莊叔的話,我只好鼓起勇氣,“好……好?。?!”
我試著讓自己聲音不要顫,可惜自己還是不爭氣,自己抖得太厲害,那對方溫柔地說:“相公,你冷???”
我哭笑不得,不過還是得應著,“對對對。”
我努力地回過頭,不過眼睛還是死死地閉著,一股冷氣吹拂,帶著香味,我鼓起勇氣,緩緩睜開眼,心中暗想,算了,死就死,頂多看到個破皮爛臉的丑八怪。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眼睛睜開以后入我眼的卻是一美艷得不可方物的臉蛋,眼眉如鉤,鼻子嬌小玲瓏,雙唇紅烈如火,最令人血脈噴張的還是她那一身潔白得如同象牙玉一樣的皮膚。
她那一身紅色的上衣薄如蟬翼,那豐滿已經(jīng)藏之不及,讓我心跳不禁加速。
好家伙,我可不是柳下惠再世,哪里承受得了。
“相公,喜歡我嗎?”
我紅著臉,“喜歡!”
她很滿意我的回答,黏人地將手纏繞在我脖子間,冰涼的手正在消散我過熱的體溫。
“那還不快來……”她這暗示如果不是因為她是個鬼,我可能早就下手了,可惜,那一絲絲的冷靜讓我很快意識到不對。
“不,不了。”
她癡癡笑了,“你不是說喜歡嗎?”
“是……是喜歡……但”
“那就別假正經(jīng),來?。?!”她眼眉如流光,就在她拉著我的手要行男女之事時,我急忙縮回手,“姑娘,咱們還沒拜堂成親,這樣不太好……”
她嘆了口氣,“也對,畢竟此時有名無份,我也是一時情急,生怕相公反悔,如今知你心意,好了,那按照日子,到時候你來我墳前迎親,你一定不會辜負我的,對嗎?”
我是著實沒想到她會心思單純地答應,內(nèi)心反而有些不安,唯唯諾諾應了聲對,然后小心翼翼地把蝴蝶試著丟進她衣邊里。
那女鬼估計沒看到我的小動作,只聽我答應,忽而起身離開我的房間,看著她消失之時,我心中難免有些不安,她好像是當真了,我這么騙她真的好嗎?
清晨,我起身時,我父母忙道:“莊叔來了,你快點去見他。”
我應了聲好,隨后便朝著外走去。
莊叔見我心不在焉,忙問我昨晚情形如何,我一時間尷尬,但是還是把事情說了。
莊叔很是滿意,“很好,穩(wěn)住她就最好,今晚就可以滅了她了!”
“滅了?”
“對啊,這叫鴛鴦紙蝶,一只雌蝶在她身上,一只雄蝶在我手上,雄蝶飛出便能尋找雌蝶,我們就能夠找到她所在的墳墓。”
我點頭,然后反問道:“莊叔,如果找到了墳口怎么辦?”
“把她尸骸取出來焚化,讓她永不超生?。?rdquo;
“莊叔,真的非這樣做不可嗎?我感覺她沒有害我的意思?。?rdquo;我忙解釋著。
我爸媽一旁聽到,氣的咬牙道:“傻小子,人家要你命,你還傻傻幫著說話?”
莊叔道:“行了,行了,這也是小河的命,現(xiàn)在只能且行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