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的任命,無奈之下只得擱置。
會議就此結束,可林凡離開之前,卻還是被陳曉婉叫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來頭?”陳曉婉已經意識到對方的特殊,張中興是什么人?。咳思铱墒茄芯吭旱脑洪L??墒菑堉信d對于林凡,態(tài)度卻一直非常柔和,甚至有些低聲下氣之意。
陳曉婉知道,張中興向來是個惜才之人,可就算如此,對于一個突然殺出的程咬金,也不至于如此照顧吧。
林凡剛剛提到了光刻機的研究,他們說在不久之后會有光刻機的發(fā)布會,陳曉婉不敢相信,這居然是真的。
因為在這場研究中,大部分的人都被難倒了。
所有的人陷入頭痛中之后,全都止步不前。
陳曉婉以為,今天以光刻機為話題來為難林凡,可以將對方難倒并且擊退。
但是對方的話卻讓陳曉婉陷入深深的恐懼。
林凡若說的是真的,那這個人到底是什么來頭?
“我只是個普通人罷了。”林凡沒有回頭,他甚至對于身后的這個女人毫不感興趣。
“普通人?你知道這是哪兒嗎?這可是研究院?。∧艹霈F在這的任何一個人都不是普通人!更何況……你一個突然出現的人,就能夠成為組長……你告訴我你是普通人,你覺得我信嗎?”
陳曉婉的眼中,甚至閃過一絲殺氣。
他是個高傲的女人,向來為自己的能力所自豪。
至少目前為止,同齡人之中,甚至是年齡相差十歲以內的人,沒有幾個能和他相提并論,就更別提越過他去了。
可這個男人……
長得白白凈凈的,一看年齡就不大。
陳曉婉自然,也就有了危機之感。
“信不信是你的事。”林凡幾乎沒有猶豫,就邁開了步子打算離開。
陳曉婉見狀,毫不猶豫的小跑過去,擋在了林凡的面前。
“你難道不覺得你這樣做很沒有禮貌嗎?”
“你對我有禮貌嗎?”林凡反問道:“尊重對方是起碼的禮貌吧,你在什么都不知情的情況下一味的否認我,難道你覺得你很有禮貌嗎?”
陳曉婉被懟的羞紅著一張臉,一時之間尷尬的難以言語。
林凡沒有再多話,而是快步離開。
這一次,陳曉婉無法阻攔。
一直跟在他們身后的張中興,也在這時跟上了腳步。
雖然沒有聽到他們說什么,但看得出來兩人起了沖突。
張中興忍不住勸說道。
“以后都是好朋友,好同事,還是要好好相處呀!”
“我不想跟這么狂妄自大的人當同事當朋友!”陳曉婉快被氣炸了。
別管對方有怎樣的能力,可他未免有些太目中無人了吧。
但張中興,對待林凡卻全是欣賞。
畢竟自己做研究院院長這么多年,已經許久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人才了。
心里自然是感慨頗多,更多的則是珍惜。
“要調整好自己啊,小陳!”
可張中興的態(tài)度卻讓人很震驚,陳曉婉自認為,自己是年輕一輩中比較突出的,一直以來也深受張中興的重視,張中興對待她,向來都是極盡寬容,也是非常偏向于他的。
可這一次的張中興,卻明顯更偏向于林凡。
陳曉婉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為什么院長!?那個家伙到底有什么能力?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張中興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
“小陳啊,你是知道的,我就算作為院長,也有很多難言之隱,有些話我是說不出口的,可是呢,事實擺在眼前,不能不認?。?rdquo;
張中興說著,再次拍了拍陳曉婉的肩膀。
就背著手大步離開了。
陳曉婉不是傻子,從張中興的話中可以得知。
這個林凡,不僅不是一般人。
而且他剛剛說的關于光刻機的研究成果,以及所謂的發(fā)布會。想必在不久的將來全會實現。
陳曉婉陷入沉思,這一切若都是真的,那他在整個研究院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被一個突然出現的半大小屁孩給打倒呢?
陳曉婉的心里,充滿了不甘和憤怒。
……
張中興快步趕上了林凡的腳步。
“林先生,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或許是他們還不太習慣,這些事我會處理好的。”
林凡倒覺得沒什么,便擺了擺手。
“我倒沒有很在意,他們畢竟都是個個精英,對于我這種突然出現的莫名其妙的人,他們不信服也是很正常的。”
“我因為簽了保密協議的緣故,所以不能為你說話,不過你說的沒錯,光刻機的上交,致使我們的研究成果進展了很大一步,想必很快就可以進行發(fā)布會的探討,到時候一切迎刃而解。”
張中興期待這一天,已經期待了很久很久了。
只是之前一直遙遙無期,如今終于實現,張中興高興的像個孩子。
“對了,林先生,你現在所住的位置距離咱們研究院實在是太遠了,我已經向上級申請,為你在研究院附近批了一座獨棟別墅,你隨時可以搬進去。”
對于這樣的待遇,林凡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不過他還是想和父母住在一塊兒。
所以有些為難的看著張中興。
“這棟別墅是給我的還是……只給了我居住權?”
“是這樣的,林先生,您為國家所付出的一切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這座別墅也全當是給您的一份獎勵。”
言下之意就是,別墅不僅使用全是林凡的,房本上的名字也即將會是林凡的。
“既然是我的,那我把我的父母接過來……應該沒問題吧?”
這一次活命,林凡猶如重生。
從監(jiān)獄走了一招出來,心里面覺得最對不住的就是父母。
他們的年紀逐漸大了,自己現如今也算是有了出息,自然不會忘記父母。
若是可以,也希望可以在工作和孝順上兩不耽誤。
那么把父母接在身邊來奉養(yǎng)就是最好的辦法。
張中興哈哈一笑,“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林先生自行決定就好,林先生的家自然由林先生來做主,這些不必問我們的。”
“好。”